由于挂靠公司在承建粮食局的住宿楼,既是杜文跃相约,不能不去。
吩咐司机把他送到目的的,一到了那儿脸色不觉就微微地沉了一沉,心头涌起了些许的不快。
在座的不仅仅只是杜文跃,居然还有食品厂的潘广昊。
此时,他打扮得一身新,脸上也绽出了浓浓的笑意,与他到建筑公司来大闹时若换俩人,根本就不是一个模样,更不是一付嘴脸。
不用多说,一看到这种场面,他也能猜测得到,一定是潘广昊想尽了办法,通过关系来走杜文跃这条后门,目的嘛自然也就是为了食品厂住房楼的事了。
“啊!潘厂长也在呀。”苏自坚呵呵一笑,一点都不因潘广昊这张臭脸在场而变得不高兴起来,反而显得极是亲热的样子。
毕竟,就他与杜文跃的关系而言,还真不宜就发起火来。
看着坐了下来的苏自坚,潘广昊这心可就高兴起来了:妈的!早知这样也就不用跟他吵得面红耳赤,在建筑公司把我的脸几乎都丢光了。
这段时间来,能想的,能作的,他几乎都一一的走了一遍,然而就是不得其门而入,根本就没办法叫得苏自坚给他一个笑脸,最后才打听得到,他与粮食局的杜文跃关系走得近,他与杜文跃也算得上可以,因此来走他这条路子了。
“呵呵!苏经理真是对不住了,前段时间我可是给你带来了不少的麻烦,还请你不要见怪。”潘广昊讪讪地说道。
“不会!不会!各自立场不一样,这是可以理解的。”
“苏经理!这潘厂长跟我呢也算是穿着一条裤子长大的人了,这次他叫我帮个小忙,让你出来跟他见个面,大家坐下来聊一聊。”杜文跃也是听说了潘广昊与苏自坚之间的关系闹得极僵,是潘广昊软磨硬泡,说了不少好话,硬是让他帮这个忙,他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才约上苏自坚到这来。
由于也害怕苏自坚不高兴,说话之间,即给他使了使眼色,表示他的无奈。
苏自坚一见,如何不明白他的意思了,心头也是一乐:潘厂长呀潘厂长,这一次我可要看你怎么说了。
坐下来之后,潘广昊也是暂时不提工程住房的事,叫上了美酒佳肴,不住地劝酒。
苏自坚可是来者不拒,这么你一杯我一杯,几番下来,潘广昊可是喝高了,他也只是微微醉意而以,看着喝得趴了下来的潘广昊与杜文跃,他可是高兴地笑了,也不理会他俩人,起身出门,走之前不忘通知杜文跃的司机把他俩人送回去。
次日上班,杜文跃给他来了电话,不住地大笑着:“苏经理你可真是厉害呀,今早潘广昊气得直跳脚打电话给我,说他这话还没说就醉倒,这顿酒可是白白地花费,叫他心疼不已。”
“杜局长,这潘厂长想吃白食,建房不想花一分钱,你说这是人干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