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广昊老脸一热,他不说这毕文清还好,一说了之后,给苏自坚这话说得他心头阻阻地,你潘广昊与毕文清是有交情,可跟我苏自坚是什么关系呀,他可以给你这么干法,凭什么也要我苏自坚给你好处了。
潘广昊真是有点气得头昏脑胀,几曾何时,又有什么人这么给他气受了,也只有这个青年人才会这么无礼,若非对方是一家公司的第一把手的领导,他老早就不客气一巴掌打了过去,此时可是有求于他,势又不能将他给得罪了,这种矛盾的心理让得他难受极了。
过得半响,潘广昊强忍住了心中的怒火,轻道:“苏经理!你能否借步说句话?”
“在这里也一样,潘厂长有话但说无防。”一看对方这姿态,即知他想干什么了,他可不想给这潘广昊所谓的任何机会,要建房就得拿钱来,不然休想。
潘广吴原本是想给他苏自坚送上些钱呀或是别的什么,当着整个办公室的人这话说不出口,那知苏自坚并没给他这个说话的机会,又见一干建筑公司的员工们在看他笑话,他又气又愤,一个转身甩门而去。
“哈哈!这下这老头可得气死了。”
“真是一个厚脸皮的老头,居然想一分钱不花就能住上房子,这么好的事上哪找呀?”
“这种事也只有毕经理才干得出来,真他妈的不是人呀。”
“现在搞得咱建筑公司欠银行这么多钱,还不是因为他与毕经理狼狈为奸,现在遇上我们苏经理,看你还有这甜糕吃不。”
员工们你一句我一句,尽是大骂毕文清与潘广昊的话,宋萍听在耳中,脸上不禁**辣地,到了这时,她方始发现,原来在员工们的心目当中,她姐与姐夫是一个什么样的形象,可谓是糟糕透顶,一无是处,简直就是毒蝎一般,吃人肉喝人血的怪兽。
她只是一名出纳,与世无争,也没啥作为,毕文清把她安排到这来工作,她也是没有任何的异议,也正因她是这样的一个人,所以员工们才会毫无顾忌地大骂毕文清,这让她坐如针毡,这呆在办公室里不是,跑到外面去也不是,心里难受极了。
苏自坚给潘广昊上了一通教育课,这心情也是分外的超好超爽,这潘广昊就跟一个无赖那样,随时都还会找上门来的,所以他心下有些准备。
果然如他所料的那样,当晚下班回到家中,正在吃饭之际,忽地听到了敲门的声响,开门一看,这潘广昊手里提着不少的礼物,又是赔礼又是道歉,说什么自己一时大意,忘了给苏经理送上一点心意,希望他不要把那不痛快的事放在心上。
俩人就在这门口上,一个硬塞,一个推却,最后潘广昊一气之下把东西放在他的屋里转身就走了。
苏自坚到是没想到他会来这么一手,势又不能上去硬拉着他,摸了摸鼻子,沉吟了好大一会,当即就有了主意。
次日一早,司机老王来接他的时候就把东西给带上,到了公司后让他开车到食品厂去直接把东西还回潘广昊,至于里到底是些什么他也没打开来看。
老王虽觉诧异,然这是苏经理吩咐下来的事,他就得照办,到了食品厂后,老王见了潘广昊二话不说,把东西放在他面前的桌上,转身就走。
潘广昊追出来的时候他已开车走了,回来看着桌上的那些东西,不禁发愁起来,苏自坚连礼物也不肯收,说明他一点都不卖这个账,食品厂的住房问将不会得到解决,一干职工们可就有得跟他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