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非同小可,不要说在杨乔红的心里,对纪大队长没有丝毫的仇恨。就是有,她也会因顾及自己的名声而放弃去告他。她完全请楚,一旦去控告,差不多全军区,甚至全军都会知道。像纪大队长这样的级别,这可是要通报的。
“求求你,这事就不要去告他了,以后我再也不敢了。”情况突变,如再不想方设法缓解丈夫心中的怨气,也许接下来将会更糟。杨乔红来不及多想,便跪下抱着徐海锋的大腿,声泪俱下地哀求道。
“有仇不报非君子,就这样放过他,你能咽下这口气,我是不可能做到的。”徐海锋不为所动。
“如果去告他,我可怎么回部队见人?”可怜杨乔红此时此刻还在想着回部队,她压根没想到,自从她踏上来丈夫部队的路上,不,自从她和纪大队长有染之后开始,她离脱下身上的军装,永远告别部队,已为期不远。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面对妻子的下跪、悔恨与无助,徐海锋百感交集。
“我可为了我们夫妻团聚,就凭这一点,你也应该原谅我。”杨乔红的声音充满了凄凉,几乎是在泣血。
“我已原谅你了,如果不是,我懒得再跟你啰嗦。”正是想到了这一点,徐海锋才没有将事情做绝,否则绝不会仅仅只打几个耳光了事。
“可你仍揪着他不放。”
“他不是你,我没有理由可以放过他。”徐海锋咬牙切齿地说。
“拔出萝卜带岀泥,你去告他,等于也在告我。他臭了栽了,作为其中的当事人,我能幸免,能脱得了干系吗?”
“你是受害者,怎么说都会区别对待,受到保护。”
“你不要考虑得太简单,纪大队长不是战士,要处理他必须有证有据,这免不了就会有人来找我。”
“这不是诬告,没有什么可怕的,你实事求是地告诉他们就是了。”
“我担心的不是这些。”
“那又是什么?”
“一旦他们找上门来,我也就完了。原本只是知道纪大队长犯生活作风错误了,并不知道那个女的就是我。这样一来,也就对号入座,再也无法隐瞒。”
“我说过了,你是受害者,再加是女同志,他们有为你保护**的义务,不会把你的名字透露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