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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太不入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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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小小大大咧咧的:“反正你就会对我吆五喝六,薄爷,我早就习惯了。”她这样绝对是夸张的说法,薄云易的脾气不算好,可是也绝对谈不上坏。由其对女孩子,鲜少有失了风度的时候。

薄云易哼哼:“这孩子说话怎么夹枪带棒的。”又问她:“请你吃饭,真不去?”

“不是跟你说了么,我要去相亲,没时间。”

“你还真相亲啊?”

上官小小握着方向盘的手指紧了紧,怏怏不快的说:“不是真的,还假的么。不马不停蹄的相亲嫁不出去怎么办?我们女人跟你们男人不一样,不趁着年轻嫁出去,可怎么办。”

“用不用我江湖救急?”

“除非你肯娶我,否则别来捣乱砸场子。”

再不是小的时候了,一个军区大院要是有人欺负她,或是家里人逼她做不喜欢做的事情,薄云易可以上门来救她于水火之中。

薄云易也意识到这种无可奈何。

时间快到了,两人闲聊了两句便挂断。

也是被家里人逼着去的,父亲战友家的孩子,媒人问到头上了,不好不应。

相亲这种事,对上眼了,就聊一聊。实在觉得没缘分,也勉强不得。上官小小也是听了张玲这样说,才答应过来的。

没指望在相亲这条道路上杀出一条血路来,就是来走过场罢了。或许是心态就不正的缘故,所以一坐下就兴致寡淡。都是客套的场面话,初次见面的男女性格再有瑕疵也不会莽撞。就那样心平气和的喝完一杯咖啡。

正好到了吃中饭的时间,对方对她很满意,想约她一起用餐。

被上官小小拒绝:“谢谢,不过我中午约了朋友,真的不好意思。”

才从咖啡馆里出来,家里人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张玲问她:“感觉怎么样?”

上官小小郁闷的看了眼窗外:“没什么感觉啊,好像不太合适。”

“听你许阿姨说,这个孩子不错,有自己的公司,挺立志懂事的孩子,人品也不错,只是长相我们也没见。”

上官小小凭心而论:“长得也可以,算是人才出众。”

张玲就纳闷了:“既然各方面都不错,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到底哪里不好,让你看不上?”

上官小小茫茫然的看着窗外,繁华的京都商业街,车水马龙,汽笛喧嚣。她的心中一刹那山不静寂,似感叹。哪里都没有不好,若说哪里不好,只是他不是薄云易。

这世上不是没有人比薄云易更好,也不是没有遇上过对她好的人。奈何她想要在一起的人却只有薄云易,连她自己都没有办法。

顾浅凝主动给季江然打电话,却赶上他关机。就打到公司去,内线一下听出是她,告诉她:“夫人,您好,季总在开会,要一个小时之后结束。”

“那好,如果你们季总散会了,告诉他等我一下,我去找他。”

顾浅凝换上衣服出门,让司机送她过去。

到达东帝之后就让司机先回去了。

前台见她走进来,礼貌的跟她打招呼。

以前每次来,都是坐季江然的专用电梯直接上楼。

前台小姐笑容美好,却有一丝慌乱,只说:“夫人,您稍等片刻,我给吴秘书打个电话。”

顾浅凝神色一转,平和的说:“不用麻烦吴秘书了,我自己上去吧。”

她已经走到电梯门口将电梯按开,速度快的不得了。

电梯门“叮”一声打开,吴胜超已经站到门口来。

“夫人,您好。”

带着她去总裁办公室,整个楼层空荡而安静,占地面积太大的缘故,而高极秘书又不是都在这一层,几乎没什么人气。鞋跟踩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一声一声的,让人呼吸紧促。

那一扇雕刻木门先一步打开。

女子的声音娇柔甜美:“季总,那我等你,晚上一起吃饭。”

走出来,看到顾浅凝之后,愣了下,睁大眼睛打量她。

那样年轻,那样精致的一个女人,像是一个瓷娃娃,有栗色的卷发。比顾浅凝矮不了多少,又是穿着高跟鞋,更像是高人一头。由其看人的眼神,气势凌人。

顾浅凝淡淡的眯起眼,觉得熟悉,很快想起来是在哪里见过她。以前也看到过她出演的电视剧,听说人气正旺。

季江然凉凉问:“你怎么来了?”

顾浅凝扬首看他:“路过,就上来看看你。”

吴胜超对宋小唯说:“宋小姐,我送你下去。”

顾浅凝坐到沙发上,空气中迷漫着女人的香水味,甜而腻的味道,像是一种发酵的甜品。

季江然操手靠到办公桌上,眯起眸子淡淡说:“你来这里有事?”

顾浅凝掌心里捧着一盏茶。悠悠的打了两个转,抬起头来看他。且不回答他的话,却觉得有一点儿引人发笑。

以前她不想来,他硬拉着她过来。缠着她不肯放手,想让她每天陪着他一起上班。那时候也是没有事,两个人在一起吃饭,斗嘴,即便说话,也是再无聊不过的闲话。可是他喜欢,一切都不需要理由,只要她能出现在这里,他就眉开眼笑,软软的同她说话。

在这间办公室里他们多亲密的事情没有做过,顾浅凝笑嫣如花的对他说爱,仿佛也是昨天才发生的事。至少在她的心里清析入骨,轻轻的瞌一瞌眸子,就想得出,连带他的微笑,同样一清二楚。

现在他们结婚了,反倒事事都需要一个理由。如果不充分,不完备,就有耍花招的嫌疑,完全没有理由见这个面。

他处心积虑娶到她……顾浅凝想到这里忽然笑了笑,其实已经很好了。季江然本意是要她生不如死的,所以一定要用非常手段折磨她。娶了她从此搁置视而不见也是一种方法,他只是觉得烦,连见她一面都觉得厌倦。如果不是这样,每天撞见,一定还有更多的苦头吃。

顾浅凝眼睛弯弯,微敛春色就能艳若桃花,而且还是那种夹而过的大片桃花。

每每此时,季江然都会下意识的摒住呼吸,好像呵一口气,她真的会融化掉。

顾浅凝才说:“没有事,也不是经过这里就上来看看,忽然很想你,就过来看看你。”

她这样说,季江然反倒无话可说,空气一时间静而冷。

顾浅凝爱一个人或是恨一个人,都直面而坦荡。

她喝了一口水,接着说:“本来要和你一起吃晚饭的,不过你可能没有时间。”

季江然抬起说:“我已经约了人。”

“是应酬么?”

季江然相信她一定已经听到了,不防再说一遍给她听:“我晚上约了宋小唯一起吃饭。”

顾浅凝一笑:“既然不是公事,推掉也不要紧吧?你是我老公,总该陪我吃一顿饭的吧。否则孩子都快不认得你了。”

季江然恍了下神,喉结微微滚动,声音嗡嗡的响:“你生的孩子,不见得我就喜欢。”

好了,一句话全部搞砸了。

男人都想要自己喜欢的女人给他生孩子,如果连这个女人都不再喜欢,也有可能不再喜欢这个孩子。还是他算计得来的,一定已经后悔了。

顾浅凝觉得行为冷淡,言词犀利,这些她都能够理解。再凶残一点儿似都理所应当,他有让她生不如死的理由,而让一个人生不如死,先决条件就是不能心慈手软。

可是,那么多都比不上这一句,他不见到得会喜欢这个孩子!将顾浅凝一腔思绪忽然打乱了,措手不及,一根弦震了震,耳畔都是杂乱的响。方觉得有些事情要重新思考了,之前用心思索的,不一定就妥当。明显一切都已经不一样了!

她坐不下去了,神色变得匆忙起来,头脑中只有一个想法,再没多久孩子就要出生了……

站起身说:“我还有事,先走了。”

季江然倏地站起身,不等他再说话,顾浅凝已经推开那扇厚重的大门走出去。

顾浅凝快步出了东帝大厦,拦车的时候,忽然一辆车停在她的面前。

之前那张年轻的脸再度呈现。

车窗接下一块,她没有下车,只说:“顾小姐,上来聊一聊吧。”

顾浅凝站着没动。

宋小唯用激将法:“怎么?顾小姐害怕我?”

顾浅凝几乎是哼笑出声。拉开车门上去。

两人找了一家饮品店,宋小唯这样的公众人物一定要十分小心,一下车戴上墨镜帽子,围脖摭去小半张脸,做贼一样。

独立的小包间里,宋小唯将武装扯下去,在顾浅凝的肚子上流连好几眼。

“听说顾小姐以前和季总的关系很好。”

顾浅凝接着问:“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现在不好了?”

宋小唯一下便笑了:“女人就是这个样子,不论是否真的过得好,出来总要晒幸福,冷暖自知,好不好顾小姐该十分清楚吧。”

顾浅凝觉得没必要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不休。不好,的确很不好。可是不知道她和季江然到了哪一步,如果季江然将什么都跟她说了,她在这里死撑也实在很讽刺。

问她:“你约我来是想聊什么?”

“聊季总。”

漂亮的女人总是很自信,由其像宋小唯这种既漂亮又出名的,那股子凌厉劲儿,真不是盖的。

顾浅凝淡淡的“哦?”了声:“关于季江然有什么好聊的?”

宋小唯开门见山:“季总对我很好,好到满足我的一切要求。连这一季东帝所有的广告代言都给我。我想你们的关系已经僵硬到即将土崩瓦解的地步吧,他不是不回家?”宋小唯喝了一口咖啡,声音更加曼妙:“你现在怀着孕,该是很宝贝。却早早落得这个田地,我只是觉得顾小姐前景堪忧。”

顾浅凝忽然来了兴致:“听宋小姐这个意思,是想给我支个高招?”她笑:“不过在这之前我先提醒你,你既然聪明伶俐,想当小三,就当得入流一点儿。背地里跟正室嚼舌根这种事还是免了,在我看来这是不自信的表现。那些不入流的戏码你可以演,谁让你是个戏子呢,但是别入戏太深,会让你整个人变得肤浅又市侩。当然,如果你连那些小三还不如,倒是可以学一学,总比大脑一片空空好。”

宋小唯狠狠的皱了下眉头,转而还是平息怒火笑起来。

“早就听说顾小姐厉害,看来是真的。可是逞一时之快有什么用,倒是顾小姐这样。在我看来是不自信的表现。看来,你也感觉到危机了。”

顾浅凝点点头:“的确有危机四伏之感,如今道德沦丧,很多女孩子不自爱,脑袋削出尖来插足别人的婚姻当第三者,不要脸得很。我想不单是我,好多结了婚的女人都有这种危机四伏的感觉,小三无处不在,简直防不胜防。”看到宋小唯的脸色发白,可是她没有停下来:“我想起来了,你以前演过的一个电视剧,好像也是扮演个第三者吧?演的真的不错,原来是本色出演。”

她虽是这样说,却并非死心踏地的以为宋小唯就是她婚姻的第三者,只怕连这个她还不够格。所以狗急跳墙,直接拉她来说事。偏巧她的心情也不是很好,针峰对麦芒,谁都别让谁好过,全当自我发泄。

宋小唯一张脸几经色变之后,最后浅笑吟吟:“光嘴巴说得痛快没有用,如果顾小姐真有本事,就挽回人心,捍卫婚姻。自己没本事,栓不住男人的心,就不要怨别人。没哪个男人会喜欢自己的老婆像个怨妇一样四处撒泼骂人,不过说起下堂妇,顾小姐是速度最快的一人,你们结婚似乎没几个月吧……”

其实顾浅凝也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她会跟一个女人坐在这里谈判。

没打算嫁个人过日子,也觉得男人真到了这个地步,实在没了挽回的必要。口舌之快是逞了,辛辣干脆,也不见得就会吃亏。可是静下来,思绪如潮涌上来,并不感觉痛快。

女人得意洋洋,被她刺激几句,最后还是扭着腰肢离开。

告诉她:“顾小姐,好自为知。”

修为已然这样高。

顾浅凝静静的将一杯咖啡喝完,出来的时候天就已经黑了。是要回家的,站在路边茫然无错,仿佛是忘了归家的方向,要站在那里想很久,最后招来一辆出租车回去。

一进门边换鞋子边问:“阿姨,饭好了么,我好饿。”

下人乐呵呵的冲过来,接过她手里的包。

“做好了,做了好多的菜呢,二少也回来了,就等你呢。”

顾浅凝一抬头,果然见季江然坐在沙发上。一身家服居,运动款的,面料柔软,彰显得整张脸都柔和了许多。多么让人望穿秋水的错觉。

她摇一摇头,晃散了。

只说:“我去洗手,准备吃饭。”

季江然看了她一眼,站起身去餐厅。

顾浅凝换好衣服下来,棉睡衣,卡通图案,前面有两个大口袋,十分孩子气。

可是穿着舒服,天冷下来以后,顾浅凝在家里都是这样穿。

下人把粥端给她。

顾浅凝连着喝了两碗,说不出哪里空,一定要像这样,一点儿喘息的机会都不给自己留,通通填满它。

举起空碗:“阿姨,麻烦你再帮我盛一碗。”

下人很惊讶:“怎么怎么吃这么多?之前做什么了,饿坏了吧?”

顾浅凝吃了一口小菜,才说:“嗯,打了一场硬仗,生疏了,筋疲力尽。”她抬起头来问:“阿姨,我是不是老了?”

下人“哧”地笑了声:“傻孩子,你才多大就老了,你们这个时候正是有奔头的好年华。”

有奔头的好年华……说的真好,这个字句让人喜欢。

季江然若有所思的看着她。

顾浅凝搅碎一碗粥,才愣愣的说了句。

“的确是好年华。”

遇到了他,就是好年华,无论在什么时候。

看向季江然:“你怎么不吃?不合胃口?”

季江然放下粥碗。

“我不饿。”

“看到我没有胃口?”她站起身:“你吃吧,我吃饱了。”

晚上的时候顾浅凝睡得晚,自己跑到楼上去看电影,等到下来的时候季江然已经睡了。

她缩进他的怀里,枕在他的手臂上。季江然想抽回,被她紧紧的按着。然后埋首进他的胸膛里,有温暖,有心跳,有她熟悉的味道,就感觉安心不已。揽着他的腰美美的睡。

他们已经到了没有语言交流的地步,只有在他睡意朦胧的时候,她靠近才不会被他一伸手推开。

顾浅凝就想,如果一睁眼,不是天亮,而是天长地久,或者干脆不再醒来,多好。

顾浅浅阴魂不散,总是出现在安子析的面前。没办法,躲也躲不掉。两人竟被调到一个房间里来了。

前仇旧恨加起来,怎么都看不顺眼。

没有人的时候,顾浅浅终于还是走过来。

“子析姐,有些事情我想你一定很感兴趣。”

安子析鄙夷的看着她:“从你嘴里说出的任何事情我都不敢兴趣。”

“那季大少呢?”

安子析一下愣住。

顾浅浅一字一句的告诉她:“大少去世了……你爱的男人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安子析神色凝紧:“顾浅浅,你在这里胡说八道,就不怕祸从嘴出?”

“我怎么不怕,就因为怕,所以一定不能乱说话。不过我说的不是假话,季大少在意外事故中身亡了。”安子析怔愣在那里,如同心口一计重撞。耳畔嗡嗡的响,正如你爱一个人,也恨一个人,每一种都是深邃入骨的,忽然有一天那个人不在了,一颗心崩如雪塌。是比恨更绝望的一种空茫。顾浅浅看她神色涣散,没有停下来:“你处心积虑想给大少生个孩子,人家却碰你一下都觉得反胃。你不惜去找野男人生孩子,成了全城的笑柄,还将段存害死了,你算是我见过最可悲的女人了……不过我听说顾浅凝也怀孕了,是大少的孩子。大少到死最爱的还是顾浅凝,顾浅凝才是他唯一肯爱的女人……”

安子析扬手一巴掌打上她。

“你住口!”

顾浅浅速度更加快起来:“怎么?你害怕听到事实?戳到你的痛处了是不是?他这一辈子只爱顾浅凝,你和你的孩子算什么东西,你想给他生孩子他不要,却非要顾浅凝来生……”

安子析眼冒金星,一阵一阵的发花,控制不住的上来撕打她,最后直接掐到她的脖子上,将人按到床上狠狠的。

顾浅浅嘴巴一直无声的动啊动。

她说的什么,安子析通通知道,那些讽刺她通通都知晓……所以不准她说,一个字都不准她再说出来。那些印证她一生悲哀的东西,安子析做梦都想抚掉它。

她是这样要强的一个女人,自尊心不容践踏,最终却被这样踩在脚底下。

她怎么允?

外面响起急切的脚步声,可是安子析没听见,她什么都听不到了,一心只想灭了顾浅浅的口,让她一句话也说不出。

忘了许久以来的忍耐和安份是为了什么,到底被顾浅浅给激发得失了理智。

顾浅浅一只手胡乱的抓,像溺水的人,最后抓到一个冷硬的东西,朝安子析的头上狠狠的砸上去。

这所有的一幕都被看在眼中。

安子析摇晃了两下,手上的力道渐渐松懈。身体一歪倒到床铺上,太阳穴被敲破了,都是血。

顾浅浅急速的咳起来,好半晌缓不过气来。

当场乱成一团,监狱工作人员马上联系相关人员,对两人进行急救。

监狱里犯人打架,不是什么新鲜事,可是这一回真是打得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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