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悲催的时代,其中最悲催的并不是上厕所没有纸,再或者肉食只有炖汤或者烧烤两种吃法,真正让我痛彻心扉的还是赶路——麻痹,明明动车俩小时就能到的地儿我们要骑马走仨礼拜,怪不得古代异地恋这么少,合着就他妈守活寡啊!
朝歌到西岐仨礼拜,西岐到朝歌再仨礼拜,从朝歌到昆仑山来回半年……你说我还怎么赏善罚恶啊,多转两趟孙子都能打酱油了!
在这种悲催的局势之下,我把主意打梅山七矮身上也是人之常情,所以我找袁洪说了:“商量个事儿啊哥们:朝歌距昆仑山千里迢迢,我们这一来一去的时间耗太多了,有没有什么招能给我省点事儿?”
袁洪直接道:“你有什么想法但说无妨!”
我沉吟道:“我是这样想的,你们兄弟几个都有腾云驾雾的本事,能不能让谁背我们过去啊?”“背你们过去?”袁洪道:“恩公,你和那位金大哥都是凡夫俗子身体未经过修炼,沉重异常,非常人能够背的动,除非……”
“除非?”我眼睛顿时亮了:“谁啊,哥几个谁行?”
袁洪坦白道:“说实在的,我们兄弟几个能托人的只有朱子真和金大升,他俩虽然看着不起眼,但基本功扎实力气又大,背你俩过去应该没问题,但这事儿有点难……”
我猛然想起了电视剧里的情节,顿时紧张起来:“难道说背我们要消耗修为,千年白蛇背我们一次就变成只五百年那种?”
袁洪道:“那倒不至于,只不过他俩背人必须现出真身,我不知道这俩到底愿不愿意——他俩一个爱美一个懒死,你要说服他们恐怕有点难度!”
袁洪所说的这两项我都很清楚,金大升这丫素来喜欢穿红挂绿涂脂抹粉,在袁洪眼中爱美,可在我眼中就是娘,俗称人妖;朱子真更是简单,除了吃基本没别多少事儿能使唤他,原则性非常之强:能坐着绝对不站着,能躺着绝对不坐着,能瘫着绝对不躺着……
我直接问袁洪:“你是他们老大啊,难道你说话也不管用吗?”
袁洪自嘲似的笑笑道:“我是他们老大不假,但我们这种团体本身独立性就非常强,即便我也不能强人所难——团体中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私人空间,我要干涉别人的私生活太多,那下届选举我肯定当不成了。”
他很肯定的告诉我:“恩公,不如你自己去试试,也许效果还好些。”
我无奈道:“也只有这招了,我想想吧。”
从袁洪屋里出来,我看了眼一直跟在旁边但却始终不发一言的狼叔,商量道:“狼叔,你觉得谁比较好说话?”
“朱子真,”狼叔想都不想就做出了决定:“他喜欢美食是个弱点,我看咱能从这方面下手,相对而言金大升我就想不出来了。”
“但是你想没想过,朱子真的真身是头猪啊!”我为难道:“你觉得咱俩骑猪去昆仑说起来好听吗?白马王子为什么能娶公主还不是因为骑得是白马,如果他骑只鸵鸟你觉得还有戏吗?”
“听你们说的意思,那元始天尊应该是神仙啊,怎么也会以貌取人?”狼叔埋怨道:“你们也太肤浅了吧?”
“嘿,狼叔你快别说了,真是的,我不稀得说你你反而乱盖了,”我不满道:“狼叔,你们那边的天使可个个漂亮魔鬼个个丑陋,俊男美女降妖除魔……你也真好意思说!”
狼叔被我点破这心中的小九九,干笑两声立刻岔开了话题,他结案陈词似的道:“我们只能找金大升,非他不可——具体步骤你说吧,怎么做我听你的。”
我想了想,艰难做出个决定:“按我说,只能用男人做饵来引诱他了!”
“什么,男人……?”
“对,男人!”我抬头四十五度看天,表情肃穆坚毅:“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金大升应该是GAY,而且是双子座的GAY,我们必须找个男人才能勾起他的兴趣!”
“为什么是双子座的?”
我提醒他道:“你别忘了,黄天化那天表白时候金大升可失过态——这么感性的人除了双子还能有谁?”
狼叔道:“就算你说的都对,但我们上哪儿找这么个他能看上眼的人呢……你不会想自己上吧?”
我被他这句话吓了一跳,急急道:“你可别乱说,我可是直男!”
狼叔摊手道:“你们不是常说什么‘同性才是真爱,异性只为繁衍后代‘吗,你是不是直男真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