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亦峰朝着他右手边一位名叫蓝目屋戒的若头补佐,莞尔的说道:“屋戒君,是管哪个区域的?”蓝目屋戒哂笑的说道:“大阪。”郑亦峰刚想说话,忽然,从外面,闯进来了一队手持枪械的警察,其中,为首一位男人,其年纪五十挂零。他慢条斯理的说道:“入江震野!你涉嫌恐吓,敲诈,勒索他人,我们现在要拘捕你!”
话音刚落,川岛幽子猛然起身,对那位警官说道:“我们组长的名字是你叫的吗?”她将眼睛朝着左右两边的“天麟者”一瞥,席间的“天麟者”个个都站起身来,对这些警察们怒目相视。入江震野见此状况,他泰然的一摆手,示意众组员们都坐下。
倏忽间,入江震野不紧不慢的站起身来,他微笑的对那位警官说道:“请吉春君,看我薄面,等我吃完这顿饭后,便跟你走。”鹤田吉春冷笑的说道:“不必了!去我们那里吃吧!而且,还是免费的!”
此话一出,在座的山口组高层与成员们,个个都怒不可遏,虽然有许多是装出来的。就在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鹤田吉春的身上时,突然,入江震野“啊”的惨叫一声,其双目一闭,往地上便倒。川岛幽子与桥文绍本,双双站起,都急忙用双手搀住入江震野。川岛幽子面露惊恐之色,她低头朝入江震野,焦虑的喊道:“组长!你醒醒!”。川岛幽子将入江震野扶到靠背椅上后,众位山口组的高层如潮水般的涌了过来。桥文绍本用微微弯曲的右手食指,往入江震野的鼻孔处,一探!他不由得打了好几个冷激灵,他面带悲痛之色的说道:“组长死了!”郑亦峰在外围一听,他暗道:“我靠!他叫我吃饭时,把川岛幽子给干掉,可是,饭还没有开吃,自己倒先挂掉了!”
郑亦峰正在此想着,以鹤田吉春为首的那队警察,也围了上来。这下可乱套了。一些山口组的“天麟者”、“地狮兵”、“雾凤客”纷纷拔出枪来,朝着那队警察便要射击,那队警察还不到二十个人,他们见此状况,个个吓得面如死灰。只有鹤田吉春强作镇定的说道:“别误会!我们只是想看看他是怎么死的,你们让我把尸体……”话还未说完,鹤田吉春便被四面八方,飞过来的子弹,打成了马蜂窝。
顷刻间,余下的警察们也都纷纷的倒在了血泊之中。入江震野的那两名贴身保镖并不罢休,他们用闪亮的皮鞋,猛烈的践踏着鹤田吉春的面部,直到把心中的悲愤稍稍宣泄了些许,才止住。郑亦峰将其看在眼中,他暗思:“看来,入江震野是位好组长啊!至少在他保镖的心里是这么个形象。”
郑亦峰想到这,他又往其里,挤了挤,他一眼便瞧见入江震野的胸口有一团黑血。他暗道:“凶手是怎么办到的?”偶然间,郑亦峰瞄到有一人,其身材魁梧,五官端正,他望见郑亦峰正瞧着他,他微微的对郑亦峰一笑,便不再看郑亦峰了。郑亦峰又将目光放在了入江震野的伤口上。他暗忖:“刚才,川岛幽子与桥文绍本,脸上表现出来的惊恐反应,没有超过一秒钟,这说明他们确实是惊愕万分,且并不知情。也就是说,除了川岛幽子,还有人是要杀入江震野的!“住吉会”干得?加藤彰新亡,其自顾不暇,百废待兴。难道是稻川会!?”
晚上八点左右,“卧麟厢”内,温励对郑亦峰说道:“我们要参加完总组长的葬礼才能回z国。”郑亦峰颔首的说道:“七号能回去吗?”温励笑着说道:“我也是要回去上班的。”郑亦峰感叹的说道:“我还能不能活着回去啊?!”温励故作无奈的说道:“今天下午的事,真的是我一时兴起所致。”郑亦峰莞尔的说道:“我可是一直以为你是无心的。我指的是有人已经盯上我们了。”温励叹道:“在道上混的人,对于自己的生命,就得踩在脚底下,要不然,无法成大器!”郑亦峰赞同的说道:“人有了顾忌,就会禁锢,一禁锢,便离死不远了。”
这时,房门的门铃响了,郑亦峰走到门前,将门打开,来者正是川岛幽子。郑亦峰微笑着低声的说道:“部长,有机会了哦!”川岛幽子双眉一蹙,她话锋一转,面带些许悲伤的说道:“明早七点,“桐心堂”内,举行组长的追悼会。”温励走到她近前,对她说道:“凶手查明了吗?”川岛幽子无奈的说道:“组长的心脏被极小的针型锐器给刺穿了,其上还有着剧毒。”温励疑惑的问道:“添香阁内的摄像头,没有拍到什么可疑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