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余浪的话说,他的轻功放眼天下绝对能排上前十。而采花盗能做到这一点,他的轻功至少能排上前五。这样的对手,除非能事先布置好埋伏限制采花盗的行动否则绝对抓不住。
如此匆忙的时间里,可以做好消除一切证据,抹除一切痕迹,甚至是……让花小姐在下体爆裂中痛苦的死去。怎么看都那么的不科学,但偏偏事实就是如此。
“我们不能再失手了!只剩下董家小姐一个,也许会是明天,也许会是后天……”宁月看着花小姐依旧睁着的眼睛,暗自的下定决心。
外面的骚动再一次响起,江别云带着苏州武林盟飞速的赶来。当武林人士们进入房间后,眼前的场景顿时傻眼了。
“难道云飞飞他……真的不是采花大盗?我们冤枉他了?”
“放屁,云飞飞怎么不是采花大盗了?二十年前他是采花盗的祖宗,如此看来……云飞飞只不过不是这一次的采花盗而已。他罪该万死让他多活了二十年算是便宜他了……”
“那这一次的采花盗是谁?他的手底下又是一缕亡魂。悔不该当初不听风公子的话,采花盗果然还未授首啊!”
在群豪的议论声中,他们渐渐的接受了事实。原本以为案子已破所以这些天掉以轻心了。否则,以江湖武林无处不再的眼线就算采花贼轻功再高明也不可能逃的无影无踪。
风萧雨对着宁月淡淡的一笑,“宁兄,可有什么发现?”
“手脚干净的令人发指!什么都没有留下。”宁月默默的摇了摇头,“对了风兄,你拜托给我的事恐怕得往后推推了,这件案子不解决,我是没工夫替你找十二楼了。”
“无妨,轻重缓急我还是懂的。如果宁兄推测不错的话……下一个恐怕就是董家的小姐了。不怕宁兄笑话,我长这么大还第一次这么的想杀一个人。”
“彼此彼此!”
门口又是一阵骚动,一个消瘦的身影急匆匆的跑来。宁月抬眼望去,顿时一愣。来人宁月见过,正是昨天在澄湖遇到的木家小姐。
“花姐姐,花姐姐怎么了?花姐姐?”木婉儿俏脸绯红气喘吁吁的问道,可见她也是一路疾跑而来。顺着众人的目光,木婉儿惊恐的转过脸,当看到躺在床上花小姐竟如此凄惨模样瞬间吓得面无血色。一个踉跄,便向后倒去。
“小心——”风萧雨身形一闪,出现在了木婉儿的背后一把将木婉儿的身体扶住。
“花姐姐……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仿佛有了依靠一般,惊恐不安的木婉儿一把扑进风萧雨的怀中痛哭。风萧雨尴尬的举着手却无出放置。
“木小姐……你怎么来了?”为了缓解风萧雨的尴尬,宁月只好转移话题问道。
过了好久,木婉儿才强忍着哭泣声,“死了……都死了……姐姐死了……现在连花姐姐也死了……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不要……我不要孤单单的活在这个世上……我不要——”
“叮——”一面晶莹剔透的玉牌落下,敲打在坚硬的地板之上。这面玉牌应该是好玉,在烛火中反射着霞光,最为重要的是,这面玉牌摔在地上竟然没有碎。
宁月只是随意的瞥了一眼,但刚刚脱离木婉儿拥抱的风萧雨却在瞬间脸色大变。手指成爪一股吸力拔起将通灵宝玉吸入掌心。
“这面玉牌你哪来的?”
“这是我姐姐的遗物,以前我姐姐一直宝贝的不得了,天天贴身藏着就连我要看都不给……这位公子,能把玉牌还给我么?”木婉儿眼巴巴的看着风萧雨,就像被抢走棒棒糖的小女孩一样无辜的眼神。
“我想这玉牌出现在你姐姐手里应该不出半年吧?”风萧雨淡淡的说着,将玉牌递了过去。
木婉儿犹豫的接过,好奇的蹬着圆圆的眼睛看着风萧雨。虽然木婉儿没有说话,但她心里也清楚风萧雨说的是实情。
“这面玉牌乃是我师弟的家传之物,他曾说过,将来会将玉牌交予心仪的女子作为定情信物。想不到你姐姐与我那师弟……可怜了一对璧人。既然师弟将通灵宝玉交予了你姐姐,你就好好收着吧!”
花家小姐已遇害,现场也没有留下什么讯息。大家商议之下还是决定将所有的力量集中在最后董家小姐的防护上。
这一次,谁也没有掉以轻心,无论天幕府还是苏州武林都拿出了最凝重的队伍。静夜师太与江别云分别驻守董小姐左右两间客房之中。宁月等一众先天高手驻守董家的各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