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雪和吕树军租住在距离银监会不远的一栋公寓楼里,走路十分钟就能到地方,这对燕京这个城市来说,已经是距离十分近的了,省去了坐地铁倒公交之苦,房租虽然有点贵,可对于两人的高工资来说,还是能承受的,再说,单位也租房补贴的。
晚上两人参加朋友的聚会,回到家里已经是十点多了,吕树军喝得有点高,冲了澡就想早点睡觉,朴雪则十分有兴致的拉着他说话。吕树军被缠得不过,只好坐起身来说:“你还想说什么,都一起说了吧,完事我好睡觉。”
朴雪说:“树军,咱俩现在在国际部这么艰难,长期下去也不是个事啊,还真印证了那句话,宁可得罪阎王,也别得罪小鬼,我们得罪一个王副主任,他就可能毁了我们一辈子,早知道这样,那个房子不争也罢!”
吕树军轻叹了一声说:“雪儿,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要不是单位的工资和福利都好,我早拍屁股走人了!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房子今年没我们的,明年怎么也得给,主任科员被他压下了,早晚也得给我们晋,单位规定和制度摆在那呢,他总不能一手遮天吧?就像租房补贴似的,他不敢压着不给吧!”
朴雪轻轻的点了点头说:“是的,今后我们小心一些就行了,惹不起还能躲得起,实在不行咱们就大闹一番走人,他上面不是还有主任么,主任不行上面还有副主席和主席呢,我就不信没人治得了他!”
吕树军轻轻揽过朴雪说:“雪儿,咱们千万不能义气用事,这次咱们是吃亏买教训,说实话,离开这银监会,这么好的工作还真不好找,不说为了你父母和我父母,我们这么不负责的一走了之,都对不起方老师,为了能让我们进银监会,他老人家可是费了不少功夫啊!”
“嗯!”朴雪轻轻的点了点头,突然就想起秦子禾的事了,对吕树军说:“树军,我今天听说新来一个分管我们部的副主席叫秦子禾,你说他能不能是咱们的那小师弟?”
吕树军说:“今天我也听说了,听到这个名字也想到了他,但仔细一想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你也知道,他只是北方一个小城的市委工作人员,就算他当上了市委办主任,也不过是一名科级干部,就算他拿到了博士文凭,再提一级也就是一个副处级,跟我们的副处长一个级别,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当上副主席呢,要知道副处和副部那可是天壤之别啊,所以,我想只是同名而已,中国人同名的太多了,比如我的名吧,在中国没有一万也有八千!”
“是啊!”朴雪十分惆怅的点点头说:“如果真是小师弟来当副主席就好了,我们就有出头之曰了!不过,我总觉得秦子禾这个名字很特殊,不能说没有重名的,但也是少之又少,说不定他真就是我们的那个小师弟呢!”
吕树军呵呵一笑说:“雪儿,你就别在哪瞎想了,要想知道他是不是小师弟,你找个时间去看一眼不就知道了么!”
朴雪白了吕树军一眼说:“你以为副主席想看就看啊,咱俩来这里三年多了,主席和副主席只有年终开大会的时候看到过,平时别说副主席,就是想看到咱们部的赵主任一眼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