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到了最后一场,无论胜负三个鉴定师都可以带着骄傲离开,因为三人已经站在了淮海市二级鉴定师的金字塔顶端。
但是对于鉴定师本身而言,这依旧是要拼了全力去夺取的荣誉之战,更何况,这名次还代表着大量的金钱呢。
苏云翰的第一名赔率为1:1,第二名赔率为1:2,第三名赔率为1:3。
也就是说,如果以500万押苏云翰得第一名,在其夺得第一名后便可得到包括本金在内的1000万收益,如果押其得第二名,赢了之后则可获得1250万的收益。
慕容寻的第一名赔率为1:2,第二名赔率为:1:1,第三名赔率为1:3。
而赵卓的赔率则是第一名为1:3,第二名赔率为1:2,第三名赔率为1:1。
可见在会所认定上,还是倾向于苏云翰得第一名,慕容寻得第二名,赵卓得第三名。但是,赌博最诱人,也最风险的地方便在于其不可预知姓。就象第三场,邱玉琳和赵卓的对战,前者有着明显的优势和能力,身上更是积累了3800万的外盘投注,然而却刹羽而归,那3800万也落入了会所的腰包。
而赵卓身上所投的1500万则以1:3.5的赔率让那些冒险的商人们赚得合不拢嘴来。
虽然上限和赔率已现,会所里的人们是议论纷纷,不过在比赛规则和方式还没有出来之前,谁都没有下注的表示,毕竟这最后一场可是王者之争,押对了可能一夜暴富,押错了几百万可就打水漂了。
会所里虽然有钱的老板颇多,但是真正敢拿四五百万不当回事儿的却仅是少数,对大多数会员而言,这几乎关系到自己公司的生死存亡,所以大家都不敢掉以轻心,三三两两的凑在一起,讨论着究竟投哪个人第几名比较合适。
都说古玩靠的是一双眼睛,这投注所需要的可不也是一双眼睛吗?
就在会场闹哄哄的时候,汪正明和纪渊一行人也很快来到了会场里。随着左旭刚的上场,会场渐渐的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竖起耳朵,准备听听这第四场究竟是什么样的规则。
左旭刚走上台上,依然是那副彬彬有礼的儒雅态度,朝着众人微微躬身,淡笑道:“下面宣布第四场比赛的赛则,第四场为三人对战,比赛的规则非常简单,即——三人同时对古玉器进行鉴定,并且在各自的答题板上回答,真品需断代,并判断价格,赝品需做说明,不限时间。”
这话一出,众人全都嘘了口气,议论声更大了起来。
比起前三场的比赛规则,这一场的规则显然可以用简单来说明,更让人意外的是,居然连时间都不限定。但是,这反而让所有人觉得,这一场是规则简单到极致,难度却也提升到极致。
经历了前三场对于心理素质的屡次考验,三个鉴定师都已经证明拥有着不凡的心理承受力,对他们而言,最重要的便回到鉴定上面来。
无论有多大的心理承受能力,如果眼力不够,那么便不管用。
所以,第四场所拿出来的玉器,要是赝品便一定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要是真品便已经价值昂贵,让人不得不小心判断。
接着,左旭刚继续说道:“每一件玉器由三人同时鉴定,如果其中两人错误,那么正确答案的鉴定师直接得到第一名,剩余二人则要对其他玉器进行判断,直到分出胜负。同样,如果一件玉器鉴定中,有一人先出错,便取得第三名,另外两人则继续鉴定,直到分出胜负。”
规则说完,会所的人便已经开始叫过来白衣服务生,开始进行投注。
二层之上,听完这规则的金山河嘴角已经勾出了几分笑意,朝着葛富贵说道:“葛副总,这会所可真是出了难题呢,现在投的可不是对手,而是名次,我真想知道葛副总你准备押小赵多少名啊?第二名?该不会是第一名吧?”
金山河自顾的说完,便已经捧腹大笑起来。
秦信见他那嚣张态度,也不由得一皱眉,不过金山河这份得意却也不是没有道理,因为这三人的赔率并不是随意写出来的。
会所所开的外盘投注可不是赔本生意,他们一定是最大的赢家,所以每次赔率都是经过对参赛鉴定师的综合实力进行考量之后得出的。
在现在的赔率上看来,会所是认为苏云翰第一,慕容寻第二,赵卓第三,所以投这三样风险最低,同时赚得也最少,如果投三人的其他名次,那么风险便会大很多。
葛富贵也啧啧叹道:“我说这会所也真的,怎么不把老弟弄成第二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