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羽绯背靠一株桂花树,被孟星辉紧紧抱在怀里,感受到他强壮的身躯,鼻中萦绕着强烈的男姓气息,不由得一阵意乱神迷,今晚的一切都太美好,孟星辉的情歌让人刻骨铭心,荡气回肠,他们俩在舞台上擦出的火花依然在熊熊燃烧,校园里的环境太美好,月凉如水,树影婆娑,就连空气中的桂花清香,都那么让人陶醉……在这样的氛围中,孟星辉的吻是那么自然,仿佛一切都水到渠成,没有给靳羽绯带来任何突兀的感觉,她没有回避,没有躲闪,只是略带紧张和好奇,迎接她生命中神圣的初吻……靳羽绯的樱唇是那么柔软,柔软地让孟星辉感觉,自己只要稍微用力,便可以将之融化一般,所以他的动作很轻柔,这跟和洛冰接吻是完全不一样地感受,和洛冰一起的时候,他的吻是迅猛而狂暴的,那个尤物就是有那样的魅力,可以将男人体内的雄姓激素瞬间激发开来,让人忍不住想揉碎她,侵略她,但是靳羽绯却不同,她浑身上下洋溢着圣洁的气息,仿佛稍微暴虐一点,都是对她的亵渎。
孟星辉那携带巨大热力的嘴唇贴上来之后,靳羽绯浑身颤抖了一下,她的大脑轰地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爆炸开来,眼前出现了很多颜色,有白色有蓝色有紫色有绿色有橙色,这些颜色混合在一起变幻无穷,融合成诸多美丽的画面,靳羽绯只觉得自己如在梦中,浑身软绵绵的,各种美好的感觉纷至沓来……这就是初吻的滋味吗?她以前看过不少小说描写初吻的,虽然作者们描写地很细致,但是她依然无法体会那是怎样一种感觉,现在终于轮到自己亲身体验了,如果让她用语言形容,她也可以写出一大堆,但让她具体说是什么感觉,她依然觉得,还是说不清……孟星辉已经不满足单纯只是唇与唇之间的摩擦,他伸出舌头向靳仙子的檀口中探去,奈何神仙妹妹没有丝毫经验,不知道他的意图,牙齿咬得紧紧地撬都未必撬地开,所以孟星辉使了个小花招,大手在她柔软的娇臀上拍了一记,靳羽绯猝不及防,张嘴发出“呀”地一声惊呼,孟星辉的的舌头趁机长驱直入,攻城掠地……被孟星辉攻占了领地之后,靳羽绯不敢再咬牙,害怕将孟星辉的舌头咬伤,她如棉絮一般轻柔的身子温柔似水,缠绕在孟星辉怀里,檀口打开,接受着孟星辉的侵略和挑逗……孟星辉轻易地捉到了靳羽绯的香舌,挑逗似地在她舌尖上轻咬了一下,然后长舌和她的丁香搅在了一起,靳羽绯娇喘细细,被她撩拨地连心尖都跟着颤抖起来……见神仙妹妹躺在自己怀里软瘫如泥,城池大开任由自己予取予求,心理上的快感远远大于生理上的快感,这个高洁若雪,飘逸入仙的女子,她终于是我的了,这一吻是定情,也是烙印,将孟星辉三个字牢牢刻在她的心中……一番长吻过后,孟星辉缓缓离开靳羽绯的唇,神仙妹妹慢慢睁开眼睛,见孟星辉那灼灼目光正盯着她看,她“嘤咛”一声将脑袋埋在他的怀中,害羞地不肯敢跟孟星辉对视……这般小女儿的风情让孟大官人再度食指打动,想扭过她的身子再来一次深吻,电话铃声忽然响了,在静夜中特别响亮,特别刺耳……孟星辉现在哪有什么心情接电话,一下子将电话挂断,继续扳靳羽绯的娇躯,结果刚刚把她的脑袋给转过来,还没来得及将嘴唇往上凑呢,电话铃声又响了,靳羽绯“噗嗤”一声娇笑,用脑袋顶一下他的胸脯,柔声说道:“你先接电话呗,我就在这里,难道还能飞了不成?”
孟星辉恨恨地咕哝了几声,接通了电话,没好气地说道:“你哪坨啊,半夜三更的打什么电话?有本早奏,无本卷帘退朝。”
估计所有欲求不满的男人对于打扰人好事的家伙都没什么好态度。
“哟呵,怎么了老三?你不会是刚刚正准备办事吧?这么大火气?”耳边传来的是罗胖子的声音。
“咳咳……”孟星辉猛烈地咳嗽了几声,暗道尼玛这死胖子也太神棍了吧,这都能猜得到?不过哥只是打个kiss而已,没他想得那么龌龊。
“这么晚了你找我有事啊?”见是自己兄弟,孟星辉放缓了语气。
“你小子是不是欠揍啊,居然隐瞒了我们这么久?我现在和张老大金小四他们在一起,准备对你兴师问罪呢,我告你今晚不交代清楚你丫别想睡觉,即便你正和哪个美女在一起肉搏我也要把你从被窝里提溜出来……”罗胖子越说越愤怒唾沫星子飙出去老远。
“你这么大怨气干啥跟个怨妇似的,就你那张破嘴大喇叭我要是跟你说了你还不得满世界嚷嚷去啊,那我低调闲适的校园生活不全都被你破坏了……再说了,我跟你说了你会相信吗?肯定又跟我打赌说如果你是谁谁谁哥就跟齐思涛一样穿三点式裸奔之类的……”孟星辉跟罗胖子对吼。
“也是哦……”罗胖子想一想也确实是这样,上次孟星辉说自己就是《武破天惊》作者,他不还赌咒发誓地不信了吗?等等,难道《武破天惊》的作者真是老三?越想越觉得可能,急忙说道:“不管怎么说,今晚你必须给兄弟一个交代,我们就在学校大门口等你……”
孟星辉叹了一口气,挂了电话。
靳羽绯看着他的脸,眨巴了几下眼睛,问道:“是不是你们宿舍的人找你算账啊?嘿嘿,谁让你故意装神秘,现在穿帮了招来后患了吧。”
孟星辉斜睨着她,佯装生气道:“小妞,你这是在幸灾乐祸吗?”
靳羽绯急忙摇了摇小手,说道:“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是站在你这一边的哦……”
孟星辉故意皱了皱眉,说道:“我现在有点不开心。”
靳羽绯小心翼翼地从他怀里探出小脑袋,说道:“那你怎么才能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