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别想骗我。”
班长走进舒哲的卧室,此时书桌上的笔记本电脑处于休眠状态,唤醒电脑之后,班长查到了我家的网店地址,点进去之后,开始搜索我说过的那件商品。
话说老爸这两天比较勤奋,首页上更新了不少特价新品,满满登登,五光十sè的都是各种男用器具、女用器具,让班长看得脸sè绯红,如同看到阶级敌人一样咬牙切齿的。
不一会班长就找到了位于下端的“爱心红唇气球”,商品照片赫然是女装舒哲十分暧昧地吹着一个红sè的气球,而商品说明里,确实有“本商品的部分利润会用于慈善”之类的话。
“这能说明什么。”班长敲着桌面问道,“我怎么知道你们有沒有捐款做慈善,‘部分利润’是多少利润,一分钱吗。”
我在心里庆幸,幸亏班长沒有继续看页面下方的顾客评论,那里面可是各种“红豆妹妹嘴里的味道好甘甜”、“今天又和红豆妹妹间接接吻了”之类的话。
对于班长不肯轻易相信,我早有预料,此时我在笔记本电脑上输入了一行网址,浏览器转到了彭透斯曾经告诉我的,冬山市特殊教育学校的捐款公示页面,那上面写着捐款的使用明细,并且有捐款人的姓名列表。
不用说,高高在上的,肯定是彭透斯的惯用昵称“彭彭”,他每个月都捐一半工资出來,已经积攒出了一个了不起的数字。
后面是其它社会人士的捐款,在第一页的底端,分别有我、熊瑶月,以及舒哲的善款记录。
熊瑶月的捐款,是她多次从艾米那里得到“小恩小惠”以后,觉得这么赚钱太容易,不捐出点钱,就会败坏人品,打LOL七连跪什么的,于是就委托我替她捐出了大部分飞來横财。
我和舒哲的捐款额相差无几,因为都是从同一类商品的利润中抽出來的,每次我卖伪娘的节cāo的时候,都要将一部分盈利捐给特殊教育学校,以免节cāo掉的太多,真正需要的时候余额不足。
“怎么,小熊也有捐款,还这么多。”
班长还是不太习惯叫熊瑶月“维尼”。
“是啊,。”我拖着长声说道,“维尼跟土豪做朋友,得到了不少意外收入,不过她觉得花这些钱心里不踏实,就委托我帮她捐出了一大部分……大概有95%吧。”
玩长还是半信半疑,“网页作假也是很容易的,我要给小熊打个电话验证一下。”
“你打吧。”我大方地把黄风怪手机借给班长使用。
看着班长拨了熊瑶月的号码,然后把手机贴在耳边,我突然不合时宜地想起:这部手机,曾经在熊瑶月的内裤里呆过,好像还沾上过不明液体。
“喂,是小熊吗。”电话接通以后,班长快速问道,不知道是不是为了给我省电话费。
“说过别叫我小熊叫我维尼啊。”熊瑶月在电话那一边叫道,“诶,班长你怎么用叶麟的手机打过來了,你们两个在一块吗。”
“你喜欢被叫做维尼,我就叫你维尼。”班长叹了一口气,“现在我有件事情要问你,你要诚实回答我……”
“哎呀不好。”在一阵骇人的键盘敲击声当中,熊瑶月喊道,“我们的塔被剑圣偷了,糟糕啊,亏得我刚出了三相之力啊,班长你等会再來电话吧,我现在不能分神……”
说着就把电话给挂了,班长再打过去,就是关机提示音了。
卧槽熊瑶月你玩LOL不要太入迷啊,听说你已经把职业战队组织起來了,难道现在是在rì常训练吗,本來只要和班长确认一下你也捐过款,班长就能相信我这套说辞了,结果被LOL给耽误了啊。
班长把手机还给我,并不说话,好像在等待我自证其言似的。
“好吧。”我把手一挥,“既然班长你不肯轻易相信我们,我干脆就带你,,直接去一趟郊外的特殊教育学校,本來对方就欢迎捐助人去那里参观的,到时候你该就知道我们沒有作假了吧。”
舒哲也连连点头,不过在去卫生间的时候,他悄悄问我:
“叶麟哥,还真有这个学校啊,我还以为这是你编出來的借口,把我的那份钱给贪污了呢。”
“哼,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撇嘴道,“现在大中午了,你叫个外卖大家随便吃点,之后我再联系特殊教育学校,看看用什么交通工具比较方便。”
舒哲下意识地向我伸出手:“那叫外卖的钱……”
我反手一掌打在他的手心上,疼得他直咋舌头。
“别老惦记钱,现在是你好好表现的时候,你姐姐正在气头上呢。”
最后这顿午餐,也不是舒哲自掏腰包叫的外卖。
倒是班长虽然气愤未消,还是出于节省和人道主义,把早上的剩菜热了给我们吃。
啊,我热泪盈眶了,这道鱼香肉丝,比昨晚我老爸做的好吃一百遍啊。
另外看着垃圾桶里的猫耳头饰,我深感可惜,如果班长热饭时仍然戴着猫耳,那么猫耳 围裙,那是多么梦幻的猫耳女仆模式啊。
饭后,我按照网页上的地址,联系了特殊教育学校的年轻校长,他记xìng非常好,我只和彭透斯去过一次,他居然能记住我的声音。
“要带着同学过來参观,欢迎啊,正好我这里还有一个别的客人,坐郊23路车,在翠松山车站下车,就很容易找到我们学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