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狱寺隼人都是你的学弟吧,就这么看着他流血……你是不是太冷血了,芥川慈郎?”
里包恩抬头看了慈郎一眼,虽然是从下面向上望,似乎是仰视一样,但是在里包恩做来,却偏偏给弄出了俯视的感觉来。
“比起一个学校的学弟,彭格列家族成员的安危,恐怕你才应该比我更加关心吧?”
慈郎好像有意,又好像无意地说出了“彭格列”的名字,似乎在告诉里包恩点什么。
果然,里包恩大大的眼睛一闪,望着慈郎的眼里有什么一闪而逝:
“我可以答应你一个小小的条件,算是等价交换。”
这句话一说,也代表了里包恩承认了慈郎的话,对于家族成员的生命,他确实更加关心一些。
“不要打手冢国光的主意,他不适合那个世界。”
说完,慈郎就向围在一起的几人走去,并没有去听里包恩的回答,似乎已经笃定了他一定会同意一样。
望着慈郎的背影,里包恩大大的黑眸又闪了闪:
“你果然预料到了我的打算,芥川慈郎,但是……”
里包恩碰了碰礼帽上爬来爬去的绿色蜥蜴,眼底闪过一抹神秘莫测的光芒:
“但是那个少年,真的像你所说的那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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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郎的靠近第一个察觉到的是手冢,但是他只是看了慈郎一眼,什么都没有说,倒是第二个发现他的阿纲双眼一亮,好像看到了救星一样,直接就向慈郎求救了:
“学长,狱寺他受伤了,你能不能救救他?”
阿纲这也算是病急乱投医了,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在危急关头遇到可以依靠之人时,总是会把那个人的能力夸大无数倍,不自觉地对他产生依赖之心。
现在的阿纲就是这样,慈郎明明从来没有在他面前显示过自己是否具有治病的能力,此时他还是见到了慈郎就向他求救。
“我还是直接找夏马尔吧,希望时间还来得及。”
总算还有一个理智的,碧洋琪在经过了最初的慌乱之后,想到了目前最好的办法。
“我不知道那个夏马尔什么时候会来,但是我知道的是,如果十分钟之内狱寺不经过治疗的话,就是谁来都没有用了。”
慈郎淡淡地道,声音不大,内容却很惊悚,更可恨的是,大家知道他说的是事实。
“你能治好隼人吗?”
“你现在还有其他的选择吗?”
还是碧洋琪有魄力,短暂的思索犹豫之后,率先闪了开来,给慈郎倒出了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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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冢仍然什么都没说,只是看着慈郎的双眼不自觉地带上了担忧,当然还有淡淡的怀疑。
运动员或多或少都会接触一些医疗上的知识,为的是更好地保护自己的身体不受伤,或者受伤之后可以自治。
但是看现在狱寺的伤口,在无药无器材的情况下,到底怎么样才能治疗?
芥川慈郎他就算是天才,可是有这种本事吗?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慈郎把狱寺的上半身扶了起来,突然一掌拍在了狱寺的后背上。
然后,就见到数十根钢针猛地从狱寺的前胸飞射而出,随着“啪啪”一阵响声掉到了地上。
而一起碎裂的,还有狱寺的外衣。
接着,慈郎抓起一瓶阿纲他们先前拿来的矿泉水,撒在狱寺的胸口,大概把伤口清洗了一下。
最后,从兜里掏出一个药瓶,把里面的药粉细细地撒在了狱寺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