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果谛魂心疼妻子此番春意,倒也并未落井下石再行攻刺,却也不肯立时抽出那胭脂胶的男型,只将那话顶入楼至一对花唇之间,留了个把柄在外头,叫妻子夹紧了**,免得内中花浆横流,弄湿了铺盖。
楼至闻言虽然羞涩,只是自己夫妻两个久无此趣,却也有些顾忌,万一放松花道吐出那爱物,来日给贴身女官瞧见了痕迹,面上也不好看,只得暂且夹住余韵,一面叫丈夫扯了锦被掩住两人身形,夫妻两个抱做一团缩入内中,说了好些个体己话,楼至与丈夫双足纠缠之际,忽觉那脏东西兀自威武,似有若无地顶在自己的白玉箫上,因含羞伸出丹寇葱管,执了那浊物道:“劝你安分些吧。”
蕴果谛魂闻言笑道:“你不弄它,它自然安分了,如今撩拨了夫家,倒说我不肯安分,正是个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呢。”楼至闻言红了脸,意欲丢下那脏东西,又有些心疼丈夫,不肯这般遗弃,因只得伸手捧了,一手暖了棒身,一手又探到下头那弹丸之地,捏得硬了,因有些心痒,伏在蕴果谛魂耳边道:“你我都是一样的人,怎么你的身子倒像是铁打的,这些时辰了也不嫌累的?”
蕴果谛魂闻言爽朗一笑道:“你还敢说,平心而论,你方才得趣几回,花开几朵?可曾赏我一星半点不曾?”楼至闻言心知理亏,因含羞低了头道:“说的这般可怜见的。”遂将两人的尘炳紧贴在一起,一面伸出一双白嫩小手捧了,一面扭动纤腰,襄助丈夫得趣起来。
那蕴果谛魂鲜少得蒙妻子恁般主动闺意,如今见了,如获至宝一般,底下的脏东西登时其热如火,烫得楼至的白玉管竟有些受不住,嘤咛一声丢开手,却将身子一扭转了过去。
蕴果谛魂正在紧要之处,如何放过身边绝色佳人,因伸手捉住楼至的纤腰向后一按,直将妻子的圆臀按在自己胯间,双腿挽住了楼至的莲瓣,见他从身后紧紧抱住压在身下,扶住那宣天游龙,直捣一泓秋水蜜菊之中。
但听得楼至哎哟了一声,身下蜜菊万蕊攒动,温柔地接纳着君临天下的龙形,蕴果谛魂此番故地重游,却也不敢十分霸道,尽根而入之后,暂且伏在妻子的雪背之上蛰伏一阵,等待怀中的玉体做好承恩的准备。
但见妻子玉体轻颤,虽然夫妻二人此番行状,尚不能窥见楼至的芙蓉玉面,只是他蜜菊之处久未承恩,如今给人活活顶入那一汪蜜水之中,倒也辛苦得很,但见如雪的长发纠缠在雪颈之上,都给楼至的香汗淋漓得湿了,因却是十分心疼妻子此番克己承恩,心中一动,手上遂持了那一根胭脂胶的男型把柄之处来回顶送起来,以助妻子得趣稍减疼痛。
楼至倏忽给丈夫娈入蜜菊之内,只觉五内如焚,身子的妙处关窍之中尚且不能即时适应恁般庞然的浊物,万瓣蜜蕊皆被撑开,一朵娇艳的蜜菊怒放起来,娇嫩的情肠不堪恩宠,端庄地收缩起来,排挤着不速之客,玉体疼得兀自轻颤之际,忽觉阴中一股蜜意纠缠心头,低眉偷眼观瞧之际,却见竟是丈夫舞动着那根胭脂胶的男型自上而下地疼爱着自己,因脸上一红,心下却兀自受用起来。
蕴果谛魂手上顶送之际,但听得花道之中一汪深情叮咚作响,便知妻子此番玉体受用了,又觉自己身处的那个妙处自有蜜意汩汩而出,因得意一笑,竟然两端发力起来,楼至此番进退维谷腹背受敌,因一时之间玉体难以化销这般滔天快活,**一扭雌伏在丈夫身下,口中不断哀求蕴果休要这般两端摧折,谁知那蕴果谛魂此番动了性,因也顾不得妻子玉体娇弱不堪承恩,遂将楼至的娇躯按在炕沿儿之上狠命入了起来。
楼至实在不耐身后的绵密恩宠,因就着这个姿势,伸出一双藕臂攀住床沿,不耐地扭动着身子,试图爬下床去,因将玉体奋力一扭,酥胸就蹭出了雕栏之外,一双玉臂够在地上,无助地刮搔着床前的白玉阶,蕴果谛魂见了,因得意一笑,翻身上马,坐在妻子的圆臀之上,就着此番姿势,十分放肆地攻刺起来。
楼至原本身材纤弱娇小,如今给个成年男子坐在圆臀之上,身子再也难动分毫,因只得任命雌伏蕴果谛魂身下,一双清辉玉臂伸手撑在凤床外面隔间的白玉阶上,扭动着臀部为丈夫助兴。
蕴果谛魂此番原本不欲尽根,怎奈眼前美景叫人甚是动火,因一时之间按捺不住心中私欲,一面顶送着腰身占有着妻子的蜜菊,一面手上挥鞭策马,将那胭脂胶的男型次次刺入妻子早已水泄不通的花道之内。
作者有话要说:炖肉之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