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后无封带了许多赏赐的东西坐着琉璃热车往家中而去,车中细想那巫阳女官的言语态度,往日里自己待人和善谦卑,从来不曾得罪过,如今她却明里暗里指桑骂槐的,拿之前自己被人糟蹋的事戳她的心窝子,论理却不是那样的人品,莫非竟是自己的夫家公事之时得罪了她?若真是如此,只怕那件事就瞒不住了,她意欲兴风作浪,自然会想个法子将此事闹出来说与魑岳知道,与其让丈夫从旁人口中听了这腌臜事,倒不如自己说了,何等干净,到时即便魑岳赐下一纸休书,自己也算对得起他,对得起厉族了。
后无封心中打定主意,倒也不十分害怕,一时间那琉璃热车到了家门口,远远的却望见丈夫早就站在门口迎迓自己,因眼圈儿一红滚下泪来。魑岳见妻子雇车回来,连忙上前牵了马,帮着车把式将车上大包小裹的东西搬下来,一面会了车钱打发那琉璃热车去了,夫妻两个搬了东西进了院子,回身锁了院门,还不曾走到房内,魑岳早将后无封一把搂在怀里亲了个嘴儿,复又打横抱起在院里转了几个圈子,逗得她娇笑了几声道:“快别闹,都是三十多岁的人了,老夫老妻的,这是做什么呢。”
魑岳闻言喜道:“官妓要一直服役到四十五岁葵水干涸之际方才放出宫门的,谁知遇上皇后娘娘给了你这么天大的恩典,往后我没有差事的时候,咱们就在炕上躺上一天,保管不出两个月你的肚子就要有动静的。”后无封闻言羞得满脸通红,含羞捶了他几下道:“别闹了,让邻居听见了什么意思呢。你且放我下来,给你烧几个小菜,再去打一壶酒陪你吃了吧。”
说话之间魑岳已经抱着后无封来在里间,却见桌上整整齐齐摆着四样菜肴,有荤有素倒也丰盛,烧黄二酒也早已烫好了,后无封见状噗嗤一笑道:“敢情这几年我充入官中,你倒越发会过日子了呢。”魑岳闻言,将妻子放下笑道:“这是自然,家里没个女人,到底不像话,如今你重入我怀抱,自然是要吃两杯、博得个翻天覆地的快活。”
后无封闻言脸上一红,回身锁了房门,因拉着丈夫坐下,给他斟满了一杯水酒道:“这几年我不在你身边服侍你,是我这个做浑家的对不住你,对不住厉族,往后我必然安于内室,在子嗣上留心,给你烧饭煮菜,缝补浆洗,相夫教子安度此生。”
魑岳听了这话,心中十分感念道:“当日叫你没入教坊之中,原是我没本事,护不住自己的浑家,如今贤妻不但不埋怨我,反倒说了这许多好话,倒叫我做丈夫的过意不去了。”后无封闻言噗嗤一笑道:“咱们今儿好容易完聚,别说这些蝎蝎螫螫的场面话了,你且吃两杯,也算是酒席的意思。”因将盅子伸到魑岳唇边,给他一仰脖子喝了,又布菜在他碗里,劝他多吃些酒菜。
一时间夫妻两个吃毕了晚饭,后无封因烧了热水,沏了滚滚的茶来,魑岳因多吃了两杯酒,已经歪在炕上,后无封因俯身拿了几个软枕给他靠了,一面打发他吃杯茶醒醒酒,魑岳将手上茶盅吃了半杯,将那盅子往地上一摔,一把抱住后无封的身子就往炕上拽,一面亲嘴儿,一面拉扯她的裙子。
后无封羞得红着脸道:“这是做什么,往后你要多少使不得?”魑岳一面遍身遍体地摩挲着妻子一面喘息道:“远水解不得近渴,好歹让我入进去再说。”因扳住妻子的臀瓣,撕扯了几下裙子,却是良家女子的装束,汗巾子系的扎实,一时间忙乱着倒解不开了,只得猴急地褪了裤子,一手扶住那脏东西,隔着石榴裙乱送起来,口中心肝儿宝贝儿的乱叫。
后无封见此番丈夫急了,因一面配合着他的动作扭动圆臀,一面含羞伸手在腰间寻找了那汗巾子的绳结,两端一拉扯早已解开了,那石榴裙应声滑落一双雪白的大腿之间,魑岳见了不由更加动火,也不抱妻子上炕,就着背后的姿势抄住一双*往两边一分,教浑家开放了门户,挺身向上一顶,但听得后无封娇啼了一声,早已给他顶了进去,且喜两人今儿晌午已经在那戏台子上做了一回,此番倒不生涩,没入几下便顶出了许多花浆蜜水的,淋淋漓漓流的满炕都是。
后无封原本打算与丈夫和盘托出自己给人糟蹋的丑事,谁知他竟等不得率先入了进来,也只得耐着性子等丈夫一逞私欲之后再做打算。
作者有话要说:可怜的后无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