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赵熙堂再没有任何的迟疑,对着自己朝思暮想的嘴唇吻去,那娇嫩的唇|瓣简直堪比世间最猛烈的春|药刺激着他全身上下每一寸的神经,少年的唇被他紧紧吸吮,口腔被他占有,每一颗贝|齿都染上了他的味道,但越是这样赵熙堂越觉得不够,他发了疯似的亲|吻着怀里的少年,手上也不再如之前一样规矩,一双大手不停地揉捏着少年挺翘的臀瓣儿,不时还会划过那让人窒息的神秘缝隙。
严忻此时只觉得自己如那被网住的鱼儿,拼命的扑腾也挣脱不开身上的网,而那窒息的快感也让他眼前发黑,只本能的张开嘴|巴以求能得到更多的空气,却只换来对方更加猛烈的进攻。
什么叫引火烧身,什么叫欲哭无泪,严忻现在是真正的体会了一把,当赵熙堂将他放在柔|软的床褥上时,他已经不敢想象明天张氏看到这副景象的表情了。
“在想什么?”赵熙堂脊背弯曲如同一只正在狩猎的猎豹,浑身上下每一寸的肌肉都在向严忻教授着什么叫做力量与美感。
危险近在眼前,严忻知道此时若是再不组织赵熙堂,他明天就真的得去听张氏高八度的旋转音了,他脸上讪讪“表哥,你放开我好不好,这样子我难受。”
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儿此时正躺在自己的身下,一双大大的猫眼泫然若泣,里面蓄满了独属于他的魅惑,水润的唇儿已经红肿,嘴角甚至还留着水渍,白皙纤细的脖子上已被他印下了一个又一个红痕,如同红梅在雪中盛开,美不胜收,如此美景当前,赵熙堂要是能忍那就真的不是男人了,他用自己最有力直接的行动回复了小少年自己要坚持下去的决心,将小少年的惊喘和言语全部吞下,掀起了一场锦被风云。
......
赵熙堂一下下抚|摸着怀里少年赤|裸在外的白皙脊背,不时还会轻轻揉捏下面柔嫩的臀瓣,若不是怀里人不堪其扰动了动身子,他修长的手指早就滑入那刚刚让他*欲死的紧凑地方了,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小少年那哭泣求饶带着魅意的脸,耳边是小少年情动的呻|吟,连呼吸都是小少年那甜腻的味道,赵熙堂满足的眯了眯眼睛,搂着独属于自己的小少年也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吵醒两人的不是张氏的惊叫声,而是满府下人的嘈杂,严忻皱着眉头睁开眼睛,一时间有些搞不清楚状况,只觉得眼皮如同千斤坠,光是睁开就费了好大的力气。
“乖,你好好睡,一切有我。”赵熙堂捏了捏怀里少年白嫩的脸颊,心里生出无限的不舍,但想到外面还有个待解决的赵锦堂,也只能咬着牙起身。
穿戴完毕,赵熙堂开门就见平时跟着自己的两个护卫做小厮打扮早就等在门外,而严忻平时伺候的仆妇是不见半个,不由暗暗点头,昨日他虽鲁莽放浪,但在做之前就想好了对策,等严忻昏睡过去后就用暗号唤来了手下,做了一番的部署,等今天严忻醒来后就会发现昨日值夜的仆妇将一个都不见了。
赵熙堂整理了下衣服的褶皱,又将衣领往上拉了拉后,才漫不经心地问道“事情都办妥了?”
护卫顾二恭敬回道“办妥了,不过中间出了些岔子,昨日那青竹公子不巧也在老寒寺,为了做的逼真些他们就直接将青竹公子也劫持了起来,后又将青竹公子与二公子一并关了起来,今早放了我们一个人来报信,府里已经乱了起来......”
在赵熙堂那双幽黑深邃的眼睛看过来时,那顾二渐渐将接下来的话咽回了肚子里,然后二话不说‘唰’的一下就跪在了地上“属下知错,请主子惩罚。”
擅作主张劫持青竹公子的是这顾二的一个好兄弟,在护卫里排第七,人称赵七,赵七家里是京城一个五品武官,因母亲在一次宴会上被青竹公子批评说是举止粗鄙,后来赵七母亲出去行走常被人耻笑,更甚者连他妹妹的亲事都被生生耽误了,为了这事儿赵七的母亲没少流眼泪,后来更是积郁成疾,此时赵家早已恨透了青竹公子,但奈何青竹公子的宋家实在不是小小一个赵家可以惹得起的,所以赵七的父亲整日里只能私下叹气,整个赵府的日子过得十分不好。
赵七的母亲他是也见过的,实在是个再温柔不过的一个人儿,他实在想不出鼎鼎大名的青竹公子干嘛要和一个年岁足以当他娘的人过不去。当他知道赵七劫持了青竹公子他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以德报怨,何以报德呢?,要是这事儿发生在他自己身上,说不定现在早就找人破了青竹公子的身子了,哪还像现在这样不疼不痒的关着。只是他千不该万不该去试图蒙骗主子,想到赵熙堂以往的狠绝,护卫魁梧的身体也隐隐有些发抖。
院子里微风徐徐吹过,半晌,赵熙堂才道“错哪儿了?”
“属下不该为赵七试图蒙蔽主子。”
“去领二十鞭子吧,下不为例。”
护卫眨眨眼,觉得这实在有点不真实,主子就这么的放过了自己?
看着属下难得露出的傻兮兮笑容,赵熙堂此时再绷不住脸,直接上前给了他一脚,望着小表弟的屋子笑的这么灿烂,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和小表弟怎么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