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惠兄,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王冀州有他的理念,不可强求。 ”
刘备见刘惠一脸愤恨劝道。
“这位使君是?”
刘惠听到刘备说话,不由面带异色看向刘备。
审配在一旁道:“子惠兄,此乃玄德公。玄德公奉天子令密探王冀州之事,此番若非玄德公拨乱反正,吾冀州士族危矣!”
冀州乃河北中心,刘秀得河北士族起家,云台二十八将虽然名声昌隆,可河北士族却悄然成为大汉第一势力,然而自王芬秘密叛乱后,河南士族与荆襄士族真正崛起。
“原来是刘使君。”
刘惠不冷不热,不管怎么说刘备都顶着乱宫闱的名头,如此品德怎能入他之眼?
刘备冷冷吃了个软钉子,好在冀州士族6续而来,纷纷问候刘惠。
耿修、蒋欣、沮峋等冀州士族长与刘惠寒暄,刘备仿佛成了一外人。
张飞看到这幅模样不由大怒,我们辛辛苦苦打下冀州,赶走了黑山贼,哦!如今没事了,你们就把我大哥晾起来了。
“不可无礼。”
张飞怒气值未满就被刘备打断,冀州士族的事他不想管,如果不是王芬想杀他,他此刻已出城回涿郡去了。
天下即将大乱,灵帝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哪有心思管自己的事?何况张纯、张举叛乱一起,他还不得不用自己?哼!
“刘使君即奉天子令来,王文祖已叛逃,还请刘使君暂摄冀州牧之位。”
沮峋感受得到张飞怒气,朝刘备作揖道。
“哼!一个声名狼藉之辈,如何做得冀州牧之位?”
人群中一个世家子弟开口,顿时有不少人呼应。
刘备看着此起彼伏的反对声,高声道:“沮公好意备心领,只是备才浅德薄,实不能胜任。”
刘备的话让世家子弟对他有了些许好感,还算丫识相。
“诸君听吾一言。”
刘惠突然高声:“刘使君持天子诏,不可轻慢,暂摄冀州牧之位,可也!”
刘惠一声,诸人无人再敢反驳。
刘备一意推辞,冀州牧,如果他敢做,灵帝一定教他什么叫老实本分。
正推辞间,耿武一间焦急的跑进来:“诸位大人,麴宣义率大军临城,说要率军平叛,让吾等开城门。”
“什么?”
诸人纷纷大惊。
“麴宣义不是在镇守黑山吗?怎么来邺城了?”
“还用说嘛?肯定是王文祖招来的。”
“好个王文祖,亏吾等信他不会反,不想他竟然想把吾等拖进阴谋中。”
诸人在众口怒骂间,一人道:“万一他真是来平叛的呢?”
“愚蠢,黑山贼入城不过两个时辰,他麴宣义纵然不用整军,一人双马疾驰而来,此刻也到不了邺城,何况谁去通知他啦?”
冀州高士甚多,麴义此举用意不难猜出,黑山贼已出城,他还要率军入城平叛,平的什么叛?肯定是刘备。
他们如果开城,就如同跟王芬等人同流合污,准备阴谋废立灵帝。
纵然麴义杀了刘备,可城内还有赵忠祖宅,麴义能杀尽赵忠心腹吗?
跑了一个,他们就只能跟着王芬造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