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秋与有荣焉,见状暗自点头,心道。
“睿儿根性上佳,福缘深厚,又有大气运加身,道行精进之迅猛着实惊人,只是这般天道眷顾,必有所偿,这孩子需受重重劫难磨砺,我且早做打算,好好为其谋划一番才是,也好全了一番师徒情谊。”
当即便在心下留了心思,只不过眼下还有诸事需要与众人商谈,便将此事暂且压下,当先领着众人落下遁光,进入纯阳大殿之中。
众人各自安座,叶知秋便问及他离开时日,纯阳门中的一些事宜。
自从纯阳门封山以来,门下弟子若无必要少有下山,自然沾惹不了多少因果,叶知秋离开这段时日,也无甚么要紧的事情,众座只将各脉弟子修行情况大略说了一番。
叶知秋耐心听罢,也不做分说,各脉事宜自有各脉座摄领,他虽身为掌教也不好越俎代庖,只做大略一听,过一过心也就罢了。
而后便与众人一番闲谈叙言,各自印证了道行法门,期间还略略提了提此行一番波折,不知不觉间已是日头西沉的黄昏时分,这才各自散去。
叶知秋独自一人坐在蒲团之上,望着众人散去的背影,怔怔出神。
良久,他回过神来,传音将外头侍立的竹儿、翠儿唤了进来,吩咐道。
“尔等且去将那郑希和魏子珍唤来!”
两童儿闻言,当即便下去传符召。
过了片刻,郑希和魏子珍随着两童儿一道而来,见叶知秋端坐蒲团之上,当即上前行礼道。
“郑希、魏子珍拜见掌教老爷!”
叶知秋额道。
“尔等免礼,且坐下!”
待到二人在蒲团上安坐,叶知秋说道。
“此番着尔等前来,乃是有一桩要是叫尔等去办!”
言罢,也不等二人回话,便将那神霄兵字令牌一事做了大略说明。
“此事非同小可,若是传将出去,必然是人心惶惶,眼下我纯阳门正是劫后低谷,需要众门人弟子众志成城,同心同德共渡难关之时,如何能经得起这般揣测,然而那叛徒奚瑜一事尚且历历在目,若是我纯阳门中还有那奸细潜藏,必然是一大隐患,此番着你二人前来,便是叫你二人暗中查探此事,一来避免门人弟子无端猜测,二来也是为了防止打草惊蛇!”
那郑希和魏子珍听罢,对视一眼,皆看出彼此眼中的震惊。
这也难怪,此事着实是一桩天大的秘闻,若是传将出去,且不说纯阳门中如何,就是东洲整个修行界也将风起云涌,掀起天大的波澜。
二人略略平复心情,当即俯身拜下,说道。
“掌教老爷放心,我二人必当竭尽全力暗中查探此事!”
叶知秋额,笑道。
“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