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天的别院也是依附于钱家这座庞然大物而存在,只不过这货住的地方明显的比钱多家大了两倍还多,事实上自从钱多在某日把他的黑暗事迹,从头到尾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们老爹之后,钱天固然地位一落千丈,但也从那时起,钱天对钱多便生出了仇恨之心。
于是乎兄弟俩上演了一幕幕“你整我但是你也别想好过”的完美舞台剧。
女人,钱天必须比钱多的更多,更漂亮。
虽然他为了自身修行而很少近女色,但是,哪怕娶进家门当摆设,他也要高出钱多一筹。
这房子,当然也必须要比钱多的大啦,为了这所房子,钱天付出的代价不小。
钱天一度认为,钱多就是自己的克星及宿敌。
只有从骨子里击败对方,自己才能获得新生。
坐在正堂之中,钱天神色阴沉,在他的身边,是面无表情的黑衣中年人和拓拔山林。
现在的拓拔山林,还不知道钱天胆大包天,竟然绑架了钱多的御用炼丹大师方自在,所以他从进来到现在,都是一副苦逼脸。
钱天恍若未觉,只是眯着眼睛想着自己的事情。
拓拔山林终于忍不住了。
卧槽,如今天阙城都他么的传疯了,钱多的丹药拍卖行不日就会开张。
按照现在城中人对于其丹药拍卖行的期待值和购买欲,我靠他们不得直接把城中的丹药市场冲击的七零八落啊,那老子还玩个毛线啊,一旦对方站稳脚跟,就是他们这些精品店落败之时,谁都是这么走过来的。
能赚大钱的,都是高阶精品丹药,然而这样的丹药,需求量并不算多。
怕就怕,钱多麾下有着许多丹师为他炼丹。
最关键的是,这么进行下去,钱天除了改换生意,没有别的办法!
而拓拔山林苦逼的也在这里,拓跋家族已经决定把这次的宝压到钱天的身上,尼玛若是钱天因为换了生意而没能进入十名额,呵呵...
那拓跋家族就等着衰落吧!
天阙城的势力更迭,机锋不断,充满着看不见的血腥。
“钱天少爷,我们怎么办?”
拓拔山林开始问了。
钱天瞥了他一眼,冷声道,“急什么?”
卧槽,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拓拔山林无语吐槽,但是...
嗯?好像有哪里不对。
摇摇头,拓拔山林苦笑道,“钱天少爷,我不是着急,而是想说,若是少爷想换个生意考核,要趁早啊,考核已经开始,晚一天,就少一天啊!”
钱天淡声道,“谁说我要换生意做了?”
不换?
拓拔山林彻底懵了,麻痹的,你难道对自己的未来已经放弃了么?你特么不换,你跟人家炼丹大师打擂台?我去你姥姥个鬼啊,你这是蚍蜉撼大树,你这是蚂蚁日大象,你早晚要玩死你自己!
拓拔家族把宝压到他身上,难道真是错了?都说钱天这货极有城府,并且人脉甚广,是十名额的内定之子,然而此时看来...
拓拔山林眼眸闪烁,神游了。
钱天似乎知道拓拔山林在想什么。
他起身,走到拓拔山林的身边,拍拍他的肩膀,淡笑道,“拓拔家主,你太急躁了,一个小小的炼丹大师,就把你吓成这个样子,你需要知道,天阙城很大,而且丰州更大,丹药生意,不可能被一个炼丹大师所垄断,他们卖他们的,我们卖我们的,何惧之有?”
拓拔山林长叹道,“我也知道是这样,但是,一旦他们开始出货,天阙城的精品高品质高阶丹药,就会受到冲击,而那些丹药,又是材料成本最贵的,一旦我们销量降低,那我们可就少赚太多钱了!”
“少赚,不等于不赚!”
钱天回到座位坐下,而后伸了个懒腰,嘴角流过一丝冷笑,“而且,钱多已经没戏唱了,你就安心等着看好戏吧!”
“看好戏?”
拓拔山林疑惑嘀咕,看向钱天,发现对方眼中闪烁着自信光彩,不禁心神俱镇。
卧槽!
这货不会胆子这么大,准备弄死那位丹道宗师的弟子吧?
拓拔山林的小心肝,砰砰砰的乱跳。
但,又有些激动。
麻痹的,若是他,当然不敢得罪丹道宗师的弟子,但是,这位貌似真的可以啊,对方是钱家本家人,更和御兽宗一位巨无霸家族关系密切,被那位老祖视为亲孙对待。
呼...
拓拔山林的心,忽然间平静下来。
既然钱天准备釜底抽薪,那他还急躁什么,确实如同钱天所说,等着看好戏就是。
然而,好戏提前开锣上演,却不是他们想看到的那一幕。
...
...
黑袍中年人的眼皮一颤,突然间露出了惊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