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文赋可还是个处,何时受过这等香艳待遇?想要起身离开,却又怕显得太着相了让人嘲笑,当下只得尴尬地把头扭到一边,转移注意力。
一抬头,梁文赋就吃了一惊,只见齐徐两人各揽着身边侍女,整个身子几乎完全偎在她们怀中。左边一口酒右边一口菜,脸颊酡红如痴似醉,双手更是在她们身上游走不停,把她们弄得鬓斜衣乱。
而那些被占了便宜的侍女虽然表情微有不满,却并未抗拒,任两人胡乱施为。
看到这个场面,梁文赋面红耳赤,急忙收回眼神。
可是想起对面那香艳的场面,梁文赋心里却又如同猫抓一般挣扎:“看样子,如果我学那齐徐二人,身边这两个侍女也不会拒绝吧?”想到这里,梁文赋偷偷打量右侧少女,只见她低着头认真地在给自己捶腿,粉拳起落间,引动两只饱满的玉兔颤巍巍地跳动,看起来直欲裂衣而出一般。
由于离得太近,这香艳的画面看得梁文赋热血直冲,一抬手就向她腰中揽去。
见到梁文赋的动作,少女身子一抖,却没敢躲避,只是紧张得把头埋得更低了。
看着她那慌乱的眼神、已经吓得渗出汗珠的额头,梁文赋立刻清醒过来,连忙收回了手正襟危坐。 心里不住自责:“像她这么年轻漂亮的女孩子,若非家里有什么急事,又怎愿意来做个任人轻薄的侍女呢?说不定她家中现在正有年迈多病的父母或嗷嗷待哺的幼弟,等着她辛苦卖笑赚的钱回去养活呢!而自己如果对她动手动脚,虽然她不敢拒绝,但那样一来自己跟个趁人之危的畜牲有什么分别?”
见梁文赋收回了手,女郎长长地出了口气,投给他一个感激的眼神。
此时,主座上的单道士忽然对身边侍女吩咐:“今日拜师筵不可太过简陋,只是吃酒实在无趣,你去把宫家姐妹叫来,为我等歌舞助兴。”
侍女领命而去。
一会儿时间,门外先走进几个少女,手中拿着乐器走到一边榻上,接着又有三个炫服美人迈入殿内,三人正是来跳舞的宫家姐妹。
姐妹三人步态婀娜,走到场中对几人盈盈一拜,自我介绍分别是“宫芸儿、宫秀儿和宫玉儿。”三人年岁相仿,最大的许有双十年华,最小的也不过二八光景,最难得是三姐妹一般的韵致不凡、风姿出尘。
不待众人还礼,之前进来那几个少女就奏起了乐器,姐妹三人脱下披风开始翩翩起舞。
三姐妹脸似出水芙蓉,秋波流媚间流出一室春意;腰如扶风细柳,云袖翻飞处洒下满座香风。而三姐妹衣着则更加火辣:轻软顺滑的衣料薄如蝉翼,随着身体的舞动勾勒出她们妖娆的身段,甚至峰峦之上那两点樱桃都隐约可见!
自宫家姐妹进入室中,梁文赋就没有移开过眼神,双眼直的盯着场中翩翩起舞的宫秀儿,如同痴呆了一般。
倒不是因为梁文赋好色,而是那宫秀儿,长相竟然像极了一个人——另一世他暗恋了三年都没敢告白的那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