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墨局长想了想,才一脸阴沉的看着面色焦急的孙蓝衣,说道,“记住,这里是洛阳。”
“初三,这女的是谁呀,你朋友?”从头看到尾的金大发好奇的凑到我的面前。
我瞄了眼墨兰,发现她神情中看不出什么情绪出来,随后我干笑几声,说道:“对,算是半个老乡吧。”
“找到了!找到了!”
正在这时,一个四处搜寻的警察忽然高声向我们说道,接着他从一个卡座的椅子底下抽出来两包白色粉末状的东西,看到这我和金大发面色齐齐一变,接着脸色都阴沉起来,没想到这邓书记下手这么黑,摆明了想把我们往死里整。
“哈哈哈,人赃并获!”在一旁早已等的不耐烦的邓书记连忙跑了过来,随后哈哈大笑道:“这次我看他们还能怎么狡辩,老墨,赶紧让人把他们拷起来,带回去好好盘问盘问。”
见四周的刑警向我们围过来,一直端着酒杯不知面色的江夏忽然手上猛一用力,接着只听卡擦一声,江夏手中的水晶杯便化为了碎片,接着他站起身来,并冷冷的看了墨局长和邓书记一眼,说道:“我今天倒要看看你们怎么把我们拷走,邓平文,墨文武,你们好大的威风!”
江夏气场极大,让原本不可一世的邓书记都为之气紧,接着回过神来的邓书记面色一红,便骂道:“你特么又是什么东西?”
“我?东西?”江夏怒极反笑,接着他缓缓摘下面具,笑道:“从我出生起,还真没人敢说我江夏是什么东西,邓平文,你是第一个。”
“江,江夏?”墨文武先是一愣,随后有些结巴道:“江家,江夏?”
身处于墨文武和邓书记这个位置,不可能不知道江家在洛阳是处于什么地位,但邓书记面色先是一变,随后他似乎想起了什么,便冲着墨文武硬声道:“老墨,他江家再强也不过是我们养的一条狗,你怕什么?别忘了我大伯是谁,只要我大伯还在洛阳一天,想捏死江家不比捏死一只蚂蚁难多少!”
“邓平文,别说是你,就是你家大伯邓北平来了我江家,也得叫我爷爷一声老爷子,叫我爸一声叔。”江夏摇了摇头,无比失望的说道:“看来你也是在邓家的祖荫下作威作福太久了,不知道洛阳是个什么状况。”
“哥,跟他废什么话呀。”在一旁强忍怒气的江思越看了江夏一眼,说道:“他敢这么跟我们江家说话,就是现在把他杀了,我看邓北平嘴里能嘣出一个不字,这群坐井观天的癞蛤蟆,捏死我都感觉恶心。”
江夏点了点头,接着他没有多说什么,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后,就从兜里掏出了一枚勋章,递到墨文武的眼前后,江夏拍了拍后者的肩膀,说道:“墨文武,邓文平,你俩这些年的一些勾当自以为做的隐秘,其实我们总参看的是清清楚楚。”
说罢,他伸出手忽然把墨文武肩膀上的警徽给撕了下来,道:“进去后把底都抖干净,争取宽大处理,说不定你这辈子还能出来渡个晚年。”
接着,就回到了卡座里,一时间整个酒吧大厅一片死寂,尤其是墨文武,此时正是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他颤抖着捧着江夏那枚代表着总参身份的勋章,随后愤恨的看向一脸茫然的邓平文,说:“邓平文,你害我!”
“什,什么总参?”邓平文一脸茫然的看向墨文武,不过此时他也心生一股不详的预感。
总参身为在暗处保护国家安全的机构就仿佛是影子一样,在明处根本就没有几个人知道,甚至因为要监控一些人的行为,所以只有处级以上干部才有机会听到总参的名字,除此之外,对于大多数的国人而言,总参就仿佛是一个陌生的名字,没人知道它的存在,它却仿佛是个影子一样无处不在,这个机构人数不多,但哪怕是一个刚进总参的新人都能有常人无法想象的实权,尤其是江夏,在宋云鹏这个总参少有的当权者死后,江夏填补了不少权利的空缺,甚至只要江夏想,可以无条件的带走一个正厅级干部进行询问,总参就仿佛是明朝的锦衣卫一样,它强大,神秘,拥有一部国家机器做为靠山,虽然名声不显,但国家任何一位一手遮天的大员心里,对手持尚方宝剑的总参都心怀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