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晓梅起身为她冲了杯菊花茶,附和道:“他不是一向都这样,什么事都得问个清楚。你又不是不知道。”
爱晓梅把菊花茶递给王雅晴后,就直勾勾的盯着她看。王雅晴被滚烫的茶水烫的直伸舌头,架不住爱晓梅这样看她。
讪笑道:“你别这么瞧我。我是打算给你们介绍的。本来就等他回宁城,和你先说好,再让你们见一面。哪知道你闷声大发财,自个找了个金龟婿。我也和他把这事说了,可他非要见你一面。我有什么办法。”
爱晓梅没理她这茬,问道:“他离婚多久了,就这么急着再找。”
王雅晴叹口气道:“虽说离婚没多久,但他的婚姻早就名存实亡了。拖拖拉拉好几年,上个月才办完手续。”
爱晓梅止不住的八卦起来:“是不是因他长期不在家,才…”
王雅晴一拍大腿:“可不是吗?他那个前妻可不是个安分的主。趁他不在家,熬不住寂寞,和别人好了。”
接着压低声音道:“要不是她意外怀孕,被海良发现了蹊跷。否则海良这个绿帽子,还不知道要戴多久?”
爱晓梅实在没料到会是这样,不由暗骂自己的好奇心。现在知道人家这等不可外言的**,实在是不地道。
嘴里就责怪起王雅晴来:“怎么这种事,你也敢和我说。这要是传出去,我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王雅晴嘿嘿笑道:“我还不知道你。就因为你不是嚼舌头的人,才和你说的。否则可真把我憋坏了。”
爱晓梅指了指她,很是无语。
哪知王雅晴却无所谓:“又不是我表弟的错,有什么不好说的。我当初就没看上她那个得瑟样。天天打扮的跟个骚狐狸似的,哪里像能过日子的人。”
接着又隐晦的看了眼爱晓梅,笑道:“我这才向我表弟推荐了你。我表弟听说了后,开始也没同意和你见面。昨天晚上在我家吃饭,我说了你男朋友的事,他却一反常态的,提出要见你一面。我问他原因,却死活也不说。”
爱晓梅笑了笑,认真的对王雅晴道:“听说他在我老家做销售,我以后少不得要麻烦他。你可不许在里面瞎传什么。”
王雅晴‘嘿’了一声,假装怒道:“我能胡说什么。你现任的男朋友,我可看到了。那是要身价有身价,要长相有长相。海良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接着又狡狯一笑:“除非你们成不了,便宜我表弟,那可是求之不得的。”
爱晓梅的心被这句话说的,重重一沉,险些喘不气来。王雅晴见她脸上煞白,知道自己失言。
忙‘呸呸’几声道:“看我这张臭嘴。人家那天的表现,我可看在眼里,哪能成不了。你别放在心上。”
爱晓梅虽勉强笑称没关系,却怎么也提不起精神来。王雅晴见状,借口自己还有事,脚底抹油溜了。留爱晓梅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发呆。
朱红进来时,看着她这付呆像,恨铁不成钢道:“谈个恋爱怎么把你谈傻了?打起精神来。以前也没见你这样,为了个把男人,怎么还真成了悲春伤秋的林黛玉了?”
爱晓梅见到朱红,仿若见到救星。一把拉住朱红,急切问道:“你身上的仙修查的怎么样了?”
朱红沉默了一会,看向爱晓梅的眼光满是同情。爱晓梅的心渐渐沉下去了。她从朱红的眼睛里看到了答案。
向后瘫坐在椅子上,嘴里喃喃道:“我和唐彭没有缘分,是吗?”
尽管嘴里这么说,心里是万分不肯承认的。那几天她的的确确能感受到,唐彭对她的情义。怎么可能没有缘分呢?
但朱红的话让她彻底死心:“你就当是生命中的一场罗曼蒂克吧!能给自己留些美好回忆,也算是收获。以后日子该怎么过,就怎么过。把心态调整好。”
有些话,她不好明说。她和白一川是月老牵得红线,人力哪能改变。人的命数有时候是改变不了的。强行求之,只会伤人伤己。因此她也只能从积极的方面,安慰自己的好朋友。
她自从认识爱晓梅后,就让身上的仙修查了爱晓梅的红线。当时的结果是,爱晓梅的红线之前被人强行掐断,怕是月老没有察觉,一直没有再接上。
朱红当时问,假如一直不接上,那爱晓梅怎么办?仙修说,那要看天意了。要么孤独终老,要么上天眷顾,遇上有缘人,重接良缘。
因此当爱晓梅遇到唐彭时,朱红认为是机会,才极力促成。
哪知道昨天朱红意外发现,爱晓梅和白一川竟有夫妻相。回去再一查,爱晓梅的红线前天竟被重新接上,对象是白一川。仙修说这事不合常理,他找机会问问月老再说。
朱红又劝了几句,让爱晓梅顺其自然,由着自己的心意行事。爱晓梅还在恍惚间,手机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