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曰:益者三友,友直,友谅,友多闻。吾今观施主,实不在此三友范畴之内也!”
“国师此言差矣,所谓“友直,友谅,友多闻”乃是妞们选择男朋友的标准,简单说就是要直男不要玻璃,要体谅,尤其是在大姨妈来的日子要小心伺候,最后的多闻是博览春.宫有情调,俺与太子交往确实跟这三友不靠谱的。”
“呃!”贝泰闻言不由得为之气结,调息半晌才道:“王储之争乃是我西夏内政,还望大宋不要妄自干预,如若因此导致夏宋刀兵相见,却是苦了无辜百姓。”
西门庆闻言做惊诧状道:“国师何出此言?且不说仁孝以长子之身位居东宫,废长立幼有悖天伦。再者说,俺不过是跟太子谈上几笔合作的买卖,何来干涉西夏内政之说?当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此事如若传将出去,只怕有损国师的清誉。”
贝泰却也不恼,淡然道:“我身负皇上重托,誓言对西夏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早将一人得失置之度外,此番请施主来一是稍尽地主之谊,二是郑重告诫施主万万不要在兴庆府内玩火。”
西门庆听之晒道:“在下却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儿,你若好生相劝,俺自然领情。你若恃强凌弱的恐吓于俺,俺却是宁愿拼却了性命也不会退让半分,花某废材,却也不敢因俺之故坠了大宋的威风。”言罢痛饮一杯,竟是起身告辞去了。豪不理会大厅内风大班的挽留纠缠,西门庆命门童牵来银魔,也不回惊蛰驻地,竟是直接找太子商议去了。
眼见西门庆甩袖离去,贝泰有些颓然的靠在椅子上,目光闪烁,似乎是心中一时拿不定主意。却见一位宫装美妇从身后暗门内走出缓步来到贝泰身后,美妇右手轻抚贝泰左肩道:“国师不必忧心,待本宫亲自出手料理这厮就好!”
贝泰忙劝阻道“皇妃还是少安毋躁,待我彻查之后在动作才好。”
“动车不日就要恢复运营,国师还是不要为此等小事分心的好。”
“皇妃无小事,这些年俺的心思你应该是最知道的。”
这宫装美妇正是崇宗的宠妃叶倾城,叶妃不知何故欲寻西门大官人晦气且放下不说。单说西门庆策马飞驰,少顷就赶到银川会馆,向门童询问太子可在,门童回禀,太子已经两日未归,想必是回了太子府。西门庆却是不敢贸然去太子府走动,毕竟自己是以商业往来为借口与太子交往,如过于高调,则会引起二皇子的关注。袭杀辽国使节团的行动不日就要展开,西门庆可不像此时节外生枝,自己晓得花弄影为此次行动倾注了多少心血,万不能因为自己的疏忽导致满盘皆输。
西门庆赏了门童些碎银子,叮嘱如见太子请传话花满楼有生意上的要事相商,这才催促银魔,回转惊蛰驻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