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这家伙是不是公爵都无所谓了,贵族哥很快把球踢给了我:“这件事情我没多少发言权,你要做什么都和这位先生商量,因为我们还要比武呢…呃,喂喂!你在听没听?”
后面这句话是对着我喊的,因为他说这话到一半的时候转过脸的时候我正好没听丫说话——我当时刚刚和十三私语了几句,然后正在给桑榆交代点东西…
我抬起脸的时候明显什么都没听见:“呃,什么事?”
贵族哥那叼在嘴里宛如美金裹卷的雪茄吧嗒一声掉在了甲板上,丫气急败坏:“刘先生,现在你想我们怎么办?”
“怎么办?什么怎么办?”我依旧没明白状况:“然我走啊还怎么办?难道你以为在海水里这么泡着很爽么?”我突然想到一事,欢喜道:“你们商量好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就此鸟兽散?”
“呃,不是!”贵族哥连忙解释:“他们提出了最后要求,就是你把那什么公爵交出去,然后上我的船——他们保证就此作罢,你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很不客气的回答了一句,然后朝上面喊话:“喂,几位鬼道众的坑爷,这就是你们的底线了?”
上面很快答复我:“不错,这就是我们的底线——刘先生,你可要想仔细了啊!”
桑榆和十三在后面窃窃私语商量刚才我提出的计划,于是我满嘴跑火车开始鬼扯了:“你是哪位?”
“刘先生,我是鬼道众流,希望你还记得我!”
“哎呀,记得记得,熟人嘛…”我连忙接话:“我记得你…”
流在上面喜道:“那刘先生该知道我们…”
我此时恰到好处的接上了刚才那半句话:“……你不是就那能把身上变成一块块金属的么?”
“那是龟……”
“龟么?”我假装想想:“不对不对,龟是那个能用木头人喷毒的——你别唬我不懂,那叫木纵,就是说玩的是木头人……”
上面一人声嘶力竭:“我才是木纵,我叫六蛇!”感觉上这家伙已经有点暴走的迹象了,不知道是不是刚才被流打断了话还有点不爽,所以火气一点就着完全不矜持了!
我心中暗暗高兴,但嘴上继续装傻叫嚷:“不对不对!我记得六蛇,六蛇明明是个妹子好吧?”
“你个傻逼……”六蛇再次嚎了起来——你说这几个家伙平时也算是有模有样的,但是为什么对我就这么大火气呢?难道因为上次那水鹤的牢笼没困住我造成了阴影?或者说是抢-劫圣枪头的时候我横插了一杠?再不然就是我在新疆那一次阴阳师对掐?……总不会说是我欠了丫钱吧?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怎么很久没见过水鹤那妹子了?
突然我脑中叮铃一声反应个事:水鹤第一次和我们见面是和大兵亨利混在一起,当时骗过我和桑榆王熙,最后在我们面前现身的时候已经掌握了我们几人的所有情况所以使用了水牢笼——你说这次她会不会早就混迹在纳粹中了呢?
要不你说纳粹的消息是怎么走漏的?
再不然就是这妹子混进了梵蒂冈,所以能够知道捕捉吸血鬼的过程?
这两个猜测都有一定的可能性,从长期上混进纳粹组织中比较有用,可是反过来一想要是最后捕捉这吸血鬼就够数能复活织田信长,那藏匿梵蒂冈也不是不无可能!
我一边和上面鬼扯一边脑中飞快的盘算:要是真混在纳粹中那就无所谓了,到时候狗咬狗两嘴毛也算好事,可是混进梵蒂冈就比较坑——这女人会不会也是为了尸魃?
那就是个曲线救国的战略手段了!
这时候桑榆突然在我后腰顶了一下,偷偷的说道:“准备好了!”
“恩!”我当时在想事情一时没反应过来,但是立刻我就发出了第二句:“恩?”
就在我出口的同时,只见船上突然唰一声灯全灭了!顿时船上无数地方发出了鬼哭狼嚎的叫声,同时只见到处都是火花四溅飞射,噼噼啪啪全部响成了一片!
我还没反应过来,只感觉桑榆把我的衣服一把抓住,瞬间腾云驾雾像个鱼雷似的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