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两人的情况愈发的达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之时,溪小沫连忙握住了他的手,那双澄澈的目眸中还带着一丝不满。
唐爵却是不动,手还是放在她的腰间,而那双漆黑的目眸依旧紧紧的落在她的眼中。
溪小沫看到了,他在笑,笑的还很开心。
溪小沫说不了话,只是狠狠瞪着他,满眼怒火的瞪他。
唐爵却是含笑的看着她,甚至就连眸子中都还带着一丝促狭的笑意。
而他的那双手,却是并没有从她的腰间松开。
溪小沫扭动着自己的身子,想要让他的手从自己的腰间放下,但是唐爵哪里肯?
“宝贝,你是不是特别讨厌我?”唐爵可怜巴巴的看着溪小沫。
但是即便是如此,唐爵也没有松开溪小沫的手,反而越握越紧。
溪小沫深呼吸,不断的告诉自己,不要相信眼前这个表里不一的男人。
“如果我要是再相信你的话,我就是大猪头!”溪小沫一字一顿的说着,“我刚才刚刚发过誓的。”
为了不让自己成为一个大猪头,溪小沫才不会那么轻易的就服软。
而且一次又一次的,都是她服软,她……这一次坚决不那么做了。
唐爵叹了一口气,“难道你以前说的只相信我一个人,都是假话吗?你那都是骗我的吗?”说的好不可怜。
溪小沫冷哼了一声,“如果在这个时候我再相信你的话,我就真的是彻头彻尾的大猪头了!所以你现在给我松开!”
唐爵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就松开溪小沫啊。
“不要。”唐爵这是开始给溪小沫耍赖了,“我是你老公,我就要抱着你,你不能不让我抱着。”
溪小沫现在真的是想要咬死他的心都有了。
“一会儿要是储子阳进来看到的话,可就不好了,所以你现在给哦松开。”
唐爵听到这话反而是笑了起来,“不会的,这一点你完全可以放心,他出去办事儿去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呢。”
看到唐爵那般洋洋得意的面孔,溪小沫还真的是忍不住的想要抽他一耳光,不过好歹,他还是给忍住了。
而此时的储子阳也的确是正忙着呢。
储子阳坐在沙发上,一身黑色西装的他让显得格外的冷,甚至就连身上的肃杀之气,都显得格外凝重。
“不知储老大你现在找到我这地方来,是因为何事?”克劳斯·约翰坐在储子阳的对面,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储子阳并没有动,甚至就连眉头都没有动一下,他只是淡淡的看着约翰,眉头上甚至还带着一丝冷意来。
“约翰,你难道就没有什么想要和我说的吗?”储子阳依旧保持着他的绅士风度,即便是在爆发的边缘,他也并没有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
约翰心底顿时咯噔一声。
虽然在储子阳来找他时,他心底或多或少就知道他手下那边或许是出什么事儿了,但是没想到,储子阳还真敢一上来就如此不给他留面子啊。
约翰面色不动,他淡笑着,“储老大,你这话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我要和你说什么呢?”
储子阳似乎是料定了他会如此说,也不怒,只是淡淡的看着约翰。
“约翰,我们也是认识了这么久的朋友了,你如若现在告诉我了,我还能保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