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觉得什么事情能够原谅,什么事情不能够原谅?”白禹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叶妃舒正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没有感觉到白禹的紧张。
她一一举例,“比如说不能欺骗我,比如说不能强迫我。”
白禹额头青筋直跳,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好像条条都砸踩在了叶妃舒的雷区上面。
“可是,如果有苦衷呢?”
“苦衷?”叶妃舒满脸的疑惑。
白禹在叶妃舒的澄澈的目光注视下,渐渐地觉得心虚,“你和我……弟弟,毕夏然为什么会走到那种地步?”
其实白禹想说的是,当初好好的,为什么死活不肯嫁给我 ?
为什么甚至还狠心地砸破我的头?
叶妃舒脸上的笑容淡了下来,“他把我当金丝雀那么养着,一面又许诺我会给我事业的帮助。可是实际上呢?他把我当宠物,高兴的时候哄一哄,其余时候都不见人影。那个时候他明明都要结婚了,还想骗我说要娶我。我没有那个兴趣当婚姻里的第三者。所以,当时我砸破了他的头,走人了。”
白禹的脸色不大好看,叶妃舒也觉得自己说的有点多了。男人应该普遍都不喜欢听女人这些丰富的过去吧。
“那你现在消气了吗?”
叶妃舒用看外星人的眼神看着白禹,怎么都想不到面瘫黑面神一样的白禹,居然会说出这么可笑的话。
她讥讽地笑,“为什么要消气?先前他还绑架过我。对他,我只会退避三舍,采取三不政策。不主动不报复不搭理。但是,我虽然嫁给你,可他要是还敢惹我,我照样不客气。如果你站在他那一边,我和你照样翻脸。”
白禹暗地里滴冷汗,说到底还是自己一开始就错了。用了假的身份接近她,想把她从娱乐圈里面弄出来,却又给她虚假的希望。
这次第,怎一个乱字了得!
说一个谎,就像是滚雪球,越滚越大,然后需要越来越多的谎言去弥补。
叶妃舒板着脸说完,意识到自己刚才好像不小心暴露了彪悍的一面,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主动搂住了白禹的脖子,“不过我相信你,会护着我的。”
她柔光潋滟的眸子里面满满的都是对他的信任,她搂在他脖子上的双臂缠成了依赖的姿态。
白禹心里不是滋味,不知道该庆幸自己面瘫禁欲系伪装的太好呢,还是该骂当初的自己做的太过分?
不过这些暂时都不重要,因为洞房花烛夜,**一刻值千金。
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他含住了觊觎已久的红唇,动作缱绻而温柔,在她的芬芳里尽数扫了一遍,细细地舔过她的每一颗贝齿,勾着她的温热的小舌,像是含着甜甜的糖果一样不舍,反复吮吸。
“唔,疼。”
他的动作有点大,吸得她舌根发麻,叶妃舒忍不住嘤咛出声,撑在他胸上的手,轻轻推了他。
白禹不舍得分开,一根极细的银色水线暧昧地拉扯开,靡丽地连接着两个人的唇齿。
白禹再一次覆了上来,灵巧的舌反复地勾勒着她的美好唇形,将已经分不清是谁的水渍尽数舔舐干净。
白禹再抬起头,叶妃舒看清他的唇上的春色,忍不住笑了,“我嘴唇上的口红都被吃到你的嘴上了。挺漂亮的,如果你再白点,看着就是个大美女了。”
白禹的脸唰地一下黑了个彻底。
最讨厌别人说他像女人了!
“是吗?”他咬着牙,慢条斯理地站起身来,“那我就让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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