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云悠悠醒来,只见四周一片漆黑,也是他自小生在山洞,早习惯了黑暗,才没感觉到恐惧。他试着动了动,,所幸身上并没受伤,四肢也还能行动自如,方才安心下来。他四下看了看,四周都是墙壁,只有一道铁门可以通过,他用力拉了几下,一点反应也没有。不禁叹道:“我独孤云被关在此处,不知何年何方能出去。我这仇还能报吗?”
他心有不干,四下里又寻了个遍,仍是找不到出路。他大为失落,只得坐下,好好休息。过了一会有人从铁门上打开一口,将食物送了进来。便又关上。独孤云叫道:“喂、你们为什么把我关起来,快放我出去,、、、这是哪?”可外面却是半点回音也没有。根本没人理他。他只得取了食物吃了。左右没事,他便坐下修练〈无心诀〉心法。如此也不知过了多少时侯。他不禁心中大奇,心道:“明教这些人到底葫芦里卖什么药,把我关起来,既不审我,也不杀我,他们到底要做什么?”
这几日,一直这样,无人问他,也无人理他,只是一味的给他送吃的,想不明白的事,他也不在想,没日里练功,将几日里与韩世忠的大力金刚掌也融会入他自己武功中,渐渐的竟是也有了一定威力。
这日,独孤云吃了饭,正在练功,只听得门外有动静,独孤云心道:“谢天谢地总算有人来了。”只听得铁门唰的一声,打开,一老者走了进来,擒他的谢福正跟在老者身后。二人进来后,铁门又唰的一声关上。此时房里已点了灯,独孤云仔细看了看那老者,那老者大约七十来岁,留着山羊胡,胡子已花白。脸上深眉紧皱,让人一看,就觉得这人心中背负着极重的心事。看着不像是武林高手,倒像极了一个教书老先生。
独孤云道:“喂。老头,你把我关在这是什么意思。你就是明教教主方十三吧?”谢福道:“休得胡说,这位乃是我们明教的右护法司行方,司大护法。还不快快向他老人家行礼。”独孤云道:“哦,原来是右护法呀,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失敬失敬。”其言语竟是极看不起司行方。
谢福怒道:“大胆,你小子活得不耐烦了,敢这样对我们右护法这么说话,看我不给你点颜色。”说着就要动手。独孤云霍地站起来道:“好,来咱们再来比划比划,看看谁教训谁,上次在河上被你暗算,今天正好一并讨回来。”
老者司行方道:“谢堂主退下。不得无理。”老者自进来此时方说了一句话,这一句话一出,竟是极具威严,令人不敢违抗。谢福道了声‘是’便不敢再多说。迈步退到一边。独孤云心道:“明教左右两大护法,怎地相差如此之大,一个年轻,毫无威严,而另一个却年老,极具威严。这都是怎么排的?”他哪里知道,明教内部的种种斗争。
独孤云道:“还是你这老头识趣,既然这样,你就快把我放了吧。”司行方道:“放了你也可以,你得说明你到我明教总坛来做什么?”独孤云道:“喂,老头请你搞清楚,不是我自己来的,是这家伙把我抓来得好不好?”
司行方道:“是,就算是这样,可你冒充,我教主的亲戚,这总没错吧?我问你你这样做有什么目的?”独孤云道:“好玩呗,我一向喜欢玩,再说现在你们教主名声已传便天下,我冒充一下,过过瘾怎么啦?”司行方道:“只怕没那么简单吧?”独孤云道:“就这么简单,怎么啦,你爱信不信?”司行方道:“好我也不追究,你现在要出去也可以,咱们打个赌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