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回来的男人身上难免有一股戾气。
士兵心中难免的恐惧,刀起刀落,死的是别人,心里或许还舒畅一些。刀起没落,还能活下来,便是极大的不幸。
在古时代,受伤比死更让人痛苦。
生死,是一个士兵的痛苦,作为他们的首领,便是千千万人的痛苦集于一身。
李栋很多时候并清楚自己的目标是什么,真的是去当皇帝吗?但是当看到士兵躺在战场上,鲜血洒满了铺满着鲜血的草原的时候,残肢断肠遍布整个战场的时候,那份痛苦很难忘却。
或许有枭雄不会在乎这种生死,但是李栋作为一个现代人,却很难做到真正的不在乎生死。
张大狗每次打完仗之后,便是疯狂的做(和谐)爱,纵然是家里的管家婆管得严,也不敢招惹在战场上回来的张大狗。
如今的老婆不在身边,新纳的小妾却也能填补空白。
十几个亲兵蹲在门口,将头盔歪戴着,肩膀上绷带上海渗着血,但是却阻挡不住士兵的热情。
隔着窗户,不时的传来桌子摇晃的声音,偶尔还有妇人呻吟的声音。
“大校这体力真棒啊,都快一个时辰了吧。”亲兵头子仰着脖子,谈着身子,在门缝上偷看着正爽。
“哥哥,女人是啥味的啊,看着大校在里面爽,俺馋死了。”某亲兵问道。
“应该是牛肉味的吧,上次跟大校偷吃了头牛,那味道现在都想死了。”亲兵头子回忆着说道。
“难怪大校吃到嘴里含着,也不咽下去,俺都馋死了。”另一个亲兵说道。
“都别急,等这场战争结束之后,我亲自请大校做主,让他去给咱们介绍两个小姑娘,咱们绥德卫的小姑娘,可水灵了,咱们也尝尝牛肉是啥味。”亲兵头子做主说道。
“啪嗒。”一声之后,张大狗面带严肃走了出来。
屋里的传来女人哭泣的声音:“人家只是想让你多陪陪人家,为什么非得去打仗呢?”
“傻老娘们知道什么,我要是天天在家里陪着你,早晚得废了。”张大狗将铠甲披着身上,真的印证了一句话,日前像条狗,日完嫌人丑。
“老大,多陪陪嫂子呗,反正去收尾,去不去都无所谓的。”亲兵队长笑呵呵的说道。
张大狗看着门口站着的一群亲兵,说道:“你们看看人家陈乐毅,人家就不跟你们一样蹲墙根。”
“老大,不是,刚才乐毅他顿凳子上,不知道怎么滴,看着看着呼吸急促,摔下来,闪着腰了。”亲兵头子解释道。
“鈤,我就知道这个小子不是什么好东西,走跟我去找主公,准备出发。”张大狗披上铠甲,带着十几个亲兵往外走。
“老大,这牛肉到底是什么味的,他们都说女人是牛肉味的,我没吃过牛肉。”亲兵在一旁羡慕的问道。
“去,小孩子吃什么牛肉,女人可不是牛肉,女人是糖水,可甜了。”张大狗带着十几个人,走向李栋休息的位置。
走到李栋临时府邸,诸葛云儿正坐在外面生气。
“嫂子,怎么这个时候,没有跟老大在一起。”张大狗疑惑的看着穿着棉衣,在外面生闷气的诸葛云儿。
“哼,不要跟我说那根木头,非要说自己亲自带兵,正在屋子里休息呢。”诸葛云儿气呼呼的说道。
“嫂子,别生气,我去找老大去。这都赢了,还怕什么。”张大狗推开门,发现王焕仁和张不凡两个军师已经配李栋坐在屋里了。
两个军师在处理军务,而李栋却在那里读书。
“老大,你怎么冷落嫂子。”张大狗不满意的说道。
却见李栋根本没说话,抬手就是一记冲拳,张大狗闷哼一声退了三四步。
张大狗吓了一跳,睁大了眼睛说道:“老大,你的武术又精进了。”
李栋摇摇头,叹息一声说道:“美人乡英雄冢,真不该帮你找个小妾,你真的以为我们胜券在握了,我本来准备我去京城之后,军务暂时交给你,看你这样子,怎么让我放心。”
张大狗晃着手腕子,一脸不在乎的说道:“本来就不想带兵,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性子,要是没有人管着我,我非得当流氓了不可。”
“哼,废物就是废物,就算当大校了,也成不了气候。”张不凡瞥了一眼,不想多说什么。
“两位军师,过些日子我便要去京城了,这绥德卫的军事、民政就有三位军师协调处理了。”李栋躬身施礼说道。
张不凡叹从桌子上起身,摆了摆身子:“我就知道这一天还是得来,咱们在北边打的那么热闹,不进京不可能了,不然北京真的以为咱们反了,不过此去怕事要出事的。”
李栋摇摇头,倒也不怕:“崇祯皇帝最忌讳党争,这东林党越是盼着我倒霉,我反而越安全,而且这东林党除了骂人,根本没有什么本事,东北战事紧急,崇祯早晚用得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