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钴禄担心的说道:“可是他们要是不开城门怎么办?”
“不会的,汉人一向假仁假义,他们如果不开门,我们便把那个小个子当着他们的面,大卸八块,到时候他们肯定会受到他们长官的惩罚的。
拨什库低下头,阿谀奉承到:“主子英明。”
而鞑子首领则趾高气扬的摧马上前去,对着张大狗说道:“虽然我是金人,但是尊重你们汉人习俗,不然我就直接攻城了,来吧傻子,咱俩过过招。”
张大狗眼珠一转,坏心思便涌上了心头:“好。好。不过按照我们汉人的习俗,两人开战之前,是要约定喊三声的,就是你我一起数数,一起数到三,便开始进攻,怎么样。”
拨什库听到了张大狗的话,心头一喜,便用满语说道:“主子,这个汉人虽然傻,但是膘肥体壮,您怕一时之间难以解决了他,不如趁着他数到二的时候,您借着马力一刀砍死他。”
牛录章京低着头仿佛在思索:“这不好吧,说好了按照汉人的规矩来。”
拨什库继续劝导道:“陛下曾经说过,兵不厌诈,而且主子如果一刀杀了那个汉人,肯定会震慑汉人,不战而屈人之兵。”
“好主意,就按照你说的来,你告诉他吧。”
拨什库翻译道:“唉,傻子,我们首领愿意尊崇你们汉人的习俗,可以一起数数了。”
听了他的话,张大狗嘿嘿的笑了笑,紧了紧手里的马刀,左右摸了摸踏雪的耳朵。
“一。”
“厄姆。”
“驾。”
就在数一的一刹那,张大狗突然一提缰绳,踏雪嗖的一声窜了出去。
“啊!明人使诈。”
一瞬间拨什库感觉心脏都要跳出来了,而首领看着瞬间出现在脖子间的马刀,也吓得一动不动。
“噗。”
“咕噜噜。”
鞑子首领的头颅像是球一样,滚在草地上,把草都给染红了,战马载着无头尸体,在草原上盲目的走动,鲜血像水柱一样,射了张大狗一脸。
张大狗顿时气焰嚣张起来,那里还有刚才一点憨傻的样子,提着战刀就要往前冲。
“哈。哈。哈。你们鞑子都是废物。”
而鞑子竟然摄于他的一刀之威,竟然没有人敢上前拿他们首领的尸体。
张大狗越冲越感觉不对劲,心里暗道:“唉,不对啊,他们应该杀过来,然后我们跑啊,他们怎么不过来。”
此时的张大狗若是看看他脸色的鲜血,自然知道他这幅煞神形象,没有人敢冲过来了。
此时不单单鞑子被吓傻了,就连李卫也被吓傻了,这个李栋到底是什么人,身边怎么会有这般猛士,称之为古之恶来也不夸张。
看到鞑子畏缩不前,张大狗甚是苦恼,抬头看了看城墙上的李栋,李栋却摇摇头,那意思很明显,祸是你闯的,自己解决,谁让你演的那么夸张的。
张大狗也不含糊,蹭的一下子从战马上窜了下来,两三步走到鞑子首领面前,对着鞑子们喊道,“唉,我说,你们不要我要了”。
说完竟然当着众人掏出(0)鸟来,对着鞑子首领的脑袋哗啦啦的撒了一泡尿。
尿完了,提上裤子,大大咧咧的说道,“不好意思,最近火有点大。怎么这么黄!”
那名拨什库哭的眼泪鼻涕满脸都是:“主子,奴才无能,让您受辱了,给我放箭。”
鞑子骑兵在他带领下,竟然悄悄的进入了射程之内,一轮箭羽射向了张大狗。有两名跑得快的白甲已经要将张大狗包围了。
“噗!噗!噗!”
张大狗用手一摆,三支箭簇射进了他的胳膊之上,张大狗也不含糊,一转身,刺溜蹿上了踏雪的背上。
大喊一声。“驾!”
冲着城门就往回跑,看到包围过来的两个鞑子,张大狗感觉脑袋嗡嗡响,这胳膊上中了箭,如何是两名鞑子的对手。
就在张大狗感觉命不久矣的时候,只见李卫抽弓搭箭,“啪。”一箭正中鞑子眉心,鞑子脑袋一歪,射死了一个鞑子。接着顺手提起亮银枪,对着鞑子嗖的就是一枪。
“律!”
战马一声嘶鸣,鞑子滚落在地上,张大狗一只手捂着胳膊,另一只手攥着缰绳,而鞑子看到张大狗受伤,竟然从战马上滚了下来,准备把张大狗从战马上拉下来。
李卫苦着脸,无奈看着眼前的一切:“这下子完了,自己可以答应李栋管好这个憨货,要是死了,自己如何交代。”
“咴咴”
只见踏雪突然从原地跃起,一脚正好踩中了鞑子的脑袋,鞑子顿时脑浆迸裂,死无全尸。
李卫顿时都感觉自己要石化了,“靠,这都是什么对什么啊,人不正常,马也不正常。”
“还等什么,跑啊。”
张大狗大喊一声,两个人奔向金乌堡内。
“跟上,别让他们关门,给主子报仇啊。”
鞑子们呼喊着追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