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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迷情会所的规定,酒促倒酒和敬酒的时候,都必须跪着,以此显示客人高人一等的姿态。
薄安安虽然心里和身体都接受不了这种自我作践的规定,但她还是钱跟着来自身心的不舒服,规规矩矩、问问顺顺的打开酒瓶,一一把面前的空酒杯斟满。
接下来就是敬酒。
她跪在地上,用膝盖挪着步伐,所幸地下铺着地毯,她的裸露在外的膝盖也不用遭大罪。
她从进了包间就一直低着头做自己的本分,根本没有抬眼看过包间内的人。
虽然她接受了酒促这份工作,但她的内心作祟,让她好似鸵鸟一般,在这样屈辱的姿态中保留了自己的最后一点点尊严。
她看不到别人,别人也看不到她,似乎这样,她就可以不用觉得自己那么不堪。
她一一敬着酒,直到手中的杯子和她的手一起被一双温热的大掌抓住,头顶,传来男人戏谑的声音,“一直低着头做什么,抬起头来本少爷看看。”
说话的人是陈奇。
薄安安咬着唇,想要从那双紧握着她手的大掌里抽出来,可是男人拽的很紧,几番拉扯下来,她并没有得逞。
陈奇只是觉得这个酒促很特别。
迷情会所是他常来玩的地方,哪个女人见了他,不都是一副媚笑勾搭他的样子,只有这个酒促一副恨不得把头埋进地底。
“阿奇,景总还在呢。”陈兵见陈奇居然在这个时候起了玩心,赶紧开口提醒道。
景盛虽然洁身自好,但也不是玩不开的人。
况且,来迷情会所的人哪个不是来找乐子的?陈奇的行动在他看来并不是什么没礼貌的事。
他轻抿了一口葡萄酒,客套的浅笑:“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