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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通往郊区的公路上。
车辆熙熙攘攘,一辆黑色小轿车车窗紧闭,在这寒冷的冬季里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车内弥漫着怡人的香味,暖暖的温度让人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只是真正坐在车里的人却是怒目微张,眼睛里都充满了血丝以示她现在的愤怒。
“你别忘记了,当初可是我们母子帮着你,你才会有今天,你现在是想要过河拆桥吗?”
“钱太太说笑了,我怎么会过河拆桥呢。”坐在驾驶座的人笑容从容,好像那个对他怒目相对的人并不存在。
“那你现在是什么意思?”
“时间差不多了。”依旧是那样的笑,不徐不疾,从容不迫,看得后座上的两个人心里都一阵阵的发毛。
“什么差不多了?”
“钱少,事到如今不说清楚,你们也不会罢休。我自然不是那种过河拆桥的人,我只是……卸磨杀驴!呵呵呵……哈哈哈……”车窗的隔音效果十分的好,即使那人放声大笑,外面也也听不到,就算能听到,在这样的公路上,又会有几个人会理睬,只当是人家高兴罢了。
“你……”后座上的两人同时伸手想抓住前面的那人,只不过只发出一个你字就同时双眼一闭倒在了车内。
车子速度不减,照常在那显得十分空旷的公路上疾驰。
童家老宅内,殷瞳瞳、殷承宇以及冷夜白三人一夜未睡,直到早上七点才算是搞定了一切。
“瞳瞳,去睡会儿,到点了我叫你。”冷夜白看着殷瞳瞳眼底的青色心疼道。
对自己这个凡事都要亲力亲为的老婆,冷夜白除了无奈就只剩下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