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乐却不认为是例行调查那么简单,如果没有夏天出现,他不会多想,可夏天却是一直将他当成杀父仇人。苏乐在这件事上极其的无辜,夏善义被杀的时候,他还被关在局子里接受调查。
骆学东的办公室比苏乐想象中要小,办公室内的一面墙全都是书架,上面摆着满满的书,然后就是他的书桌和椅子,没有其他的家具,甚至没有让其他人落脚的地方。
骆学东看到苏乐进来,笑着起身相迎,很和蔼,绝不是面对一个嫌疑犯的态度,这让苏乐也感觉舒服了许多,两人握了握手,苏乐并没有急于在给他准备的椅子上坐下,而是环视了一下办公室道:“这房间小了点啊,骆队真是清廉。”
骆学东笑道:“做警察的想腰板儿挺直,就必须得清廉,坐!”他邀请苏乐坐下。
苏乐的目光投向书架道:“骆队喜欢看书啊?”
骆学东道:“我这人没其他的爱好,就是喜欢看书,不是像你们有钱人一样摆书架充门面啊,我的确是喜欢阅读,这书架上每本书我都看过,每一份案宗我都研究过。”
苏乐欣赏地看着骆学东,骆学东拿起电话,让人送两杯咖啡过来。
还好端咖啡进来的不是夏天,苏乐也不知为了什么,对夏天还是有点忌惮的,并不是因为他害怕夏天,也不是因为他心中有愧,而是他不想看到夏天那双大眼睛里愤怒和痛苦交织的目光。
苏乐端起黑咖啡,喝了一口。
骆学东也没往咖啡中放糖,发现苏乐喝咖啡的习惯和自己一样,他不由得笑道:“我一直都以为像你这样的富家少爷是吃不得苦的。”
苏乐笑了笑,缓缓放下咖啡杯道:“我也是苦孩子出身,所以吃起苦来倒觉得亲切。”他放下咖啡杯,话锋突然一转道:“不过,都说你们警局的咖啡难喝,可我喝起来居然还不错。”
骆学东道:“看来你很适合我们的口味。”
苏乐听出他话里有话,哈哈笑了起来。
骆学东也笑了,笑声停歇之后道:“尚道元的验尸结果出来了,他被人刺了一刀,从左胸二三肋间隙刺入,直接刺入主动脉,切断了主动脉,杀手非常专业。”
苏乐皱了皱眉头,他留意到骆学东所说的是杀手而不是小偷,他低声道:“不是说有小偷潜入,被发现后才行凶的吗?”
骆学东道:“一个训练有素的杀手和一个突起杀心的小偷是不同的,这起案子应该是以谋杀为目的。”
苏乐其实早就想到了这个结果,但是他不能表现得太过淡定,而是倒吸了一口冷气,做出意想不到的表情,因为骆学东很可能在怀疑自己。
苏乐有不在场证据,昨晚尚道元遭遇刺杀的时候,他正在西虹游乐场浴血奋战,如果不是他和燕舞武功不弱,加上配合默契,也许今天骆学东需要处理的会是多条命案。
骆学东道:“根据我掌握的资料,尚道元是千机门的元老级成员,而千机门是你父亲一手创立,你现在是千机门的负责人。”
苏乐道:“千机门这个组织早已名存实亡。”
骆学东听他这么说不由得一愣。
苏乐道:“现代社会哪有什么江湖门派,千机门是我爸一手创立的不假,他把千机门之所以传给我,是作为一笔普普通通的财富,所谓千机门也只是一个他们自己组建的民间组织,其中都是一些江湖艺人,如果你对千机门有所了解,就应该清楚,千机门的来由,这千机门是由几家古老的江湖门派合并而成,他们虽然称呼我为少主人,也有叫我门主的,可我从来都没有承认过,我对千机门没什么兴趣,我跟这帮老人也没什么关系,唯一的联系就是我爸,现在我爸已经去世了,难道我要为他过去做过的事情负责?骆队,法律上没有父债子偿这回事儿吧?”
骆学东微笑道:“法律上有,的确有!”
苏乐眨了眨眼睛:“举个例子,如果我爸过去犯过罪,那么我还得为他蹲大狱啊?那啥,我是法盲,您别吓我?我胆儿特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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