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尤还想说些什么?九凤轻咳一声道:“刑天的话虽然有些懦弱,可是并不无道理可言。当年祖巫们背水一战,依旧留下数十大巫护佑大殿。此乃祖规,非巫族生死灭亡之际,护殿大巫绝不迈出祖巫殿半步。”
蚩尤张口无言,不死心地道:“护殿大巫不出,那圣物是不是可以让吾参详一二,说不定会有收获。”
这次就连相柳也蹙眉了,不满地看了蚩尤一眼,你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此事可不是小事。
刑天更是冷哼连连:“那圣物,祖巫们曾两次三番嘱咐过,非圣童至圣物不出。所以,魔皇陛下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蚩尤连连被拒,再加上相柳也有些不满,让蚩尤很是恼火,啊!着你们这么说,吾蚩尤是为了自己吗?还不是为了重铸巫族的辉煌?一时怒道:“圣童,圣童,提了数千上万年,可他出了第一次外,还出现过吗?这么多年过去,他说不定就死了,难道吾巫族的圣物还要给他陪葬不成?”
刑天见蚩尤火起,已是方寸大乱,撇过头去自不理他。九凤温言道:“本座能感觉到他还活着,而且已经快要来祖巫殿了,圣物重见天日的日子将来临了。”
蚩尤看着一脸坚定的九凤、还有固执的刑天、犹豫的相柳,怒哼一声甩袖而去。相柳看了看自己的姐姐和儿时的好友,大家本是血脉相通无话不谈的朋友,缘何今日竟陌生如斯?苦涩的相柳,落寞地离去。
夕阳下,红霞似血,煞气环绕的祖巫殿就像一只盘踞酣睡的恶兽一般,冷酷嗜血而又冰冷无情。相柳不仅扪心自问这还是记忆中的巫族圣地吗?
这个答案或许连,避居在祖巫殿内的刑天和九凤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空荡荡地祖巫殿内,许久才传出一声叹息,那叹息中透着无尽凄凉和痛苦。
“九凤,难道我们的坚持是错的吗?巫族真的不能再现辉煌了吗?”
刑天在蚩尤和相柳走后,没了之前的强硬,带着几分软弱看着那个代表着祖巫,代表着父神的女人,苦涩地问道。
此刻的九凤没了之前的威仪和柔和,满脸的狰狞和痛苦,她也知道刑天已经接受了现实,只是接受不了巫族没落如此之快。她何尝愿意相信呢?她更想做万余前的那个天不怕地不怕,连圣人也敢辱骂的少女。七百年,仅仅七百年,她从一个无忧无虑地少女变作巫族的女王,其中的苦痛和艰难不足为外人道也。
九凤有时忍不下去的时候,真想一走了之,甚至死了算了。可这亿万巫族之众,让她如何防的下心来。师傅和哥哥等人的面容不是的闪现,让她无所适从。我本一无知少女,缘何继承这诺大基业,圣童你怎么不带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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