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我只是杀死了一堆野兽而已。”
我:“一堆野兽的集合体,那就是他,总共666只,一旦发觉赢不了,就会分散逃走,然后短时间内就会恢复成666只。”
式:“那就简单了,早说不就好了……”
我:“你是想杀死‘集合’吧,事实上我找你就是因为只有你能办到这件事。”
没错,这就是我想到的办法,只要让这些野兽不成为一个集合,那么尼禄·卡奥斯这个存在,就算是“死”了,与远野志贵所做的通过一瞬间看到“死点”让这个东西从各种意义上都毁掉从而破坏尼禄·卡奥斯的生命恢复不同,看不到死点的两仪式没有办法阻止尼禄·卡奥斯恢复生命,不过只要切断其作为“集合”的联系,想要再聚合起来,那可不是一天两天能够办到的,在这段时间中,我们可以轻而易举地消灭分散开的个体。
这样,尼禄·卡奥斯就会永远地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时间又过了一天,两仪式终于成功地斩断了尼禄·卡奥斯这个“集合”的联系,现在,尼禄·卡奥斯已经不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666只不同的生物,其中有一百多只是其他种类的野兽,那是因为已经被放了出来;而剩下的,则是以弗阿布罗·洛威恩的人类外貌出现的个体,因为此时还没有被放出来……
这样,我只需要在它们重新聚合在一起以前,提取出每个个体里面唯一的生命因子,就算是成功地永远杀死了尼禄·卡奥斯……
尽管这项工作已经变得相当简单了,可是完成它依旧耗费了整整两天时间,毕竟666这个数量可不是开玩笑的,太多了……
作为原作中期
oss的尼禄·卡奥斯已经被我处理掉了,而且,如果我希望的话,我随时都可以制造下一个尼禄·卡奥斯,当然也可以选择自己成为下一个尼禄·卡奥斯,不过我可没有这种兴趣就是了……
相对的,我倒是更加好奇作为原作最终
oss的米哈尔·罗亚·巴尔丹姆杨——远野四季究竟在做什么,因为无论是希耶尔、爱尔奎特还是我,都知道他在这里,可是他究竟做了什么,又准备做什么,谁都不知道,哪怕是在原作当中,这个人的行动也是十分混乱的,因为体内的两个意识不知道是哪个比例比较大,所以也就不知道他的行动,这对于我的计划造成了很大的困难……
正在这个时候,从希耶尔那里传来了远野志贵被咬的消息……
那就应该是远野之血的方向了吧,我想着,不过问题是,由于我的乱入,是否依旧是远野之血的方向还是未可知的……
至于弓冢五月,果然还是不能放着不管,如果现在是在冬木市的话,那么完全可以制造出造血机一类的东西来控制住她的行动或者是刻上压制吸血冲动的纹身,但是现在我应该怎么做呢?可以利用的东西只有手上尼禄·卡奥斯留下的666颗生命因子……
逮捕弓冢五月并不困难,只是让远野志贵发现了而已,不过这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是稍微解释了一下,他就这样相信了,不过怎么处理她,还是一个难题,不过算了,自己想这些东西还是太麻烦了,还是把这个孩子连同那666颗生命因子扔给冬木市来处理吧……
不过转念想了想,最终决定还是自己扣下一半的生命因子,说不定什么时候能够用来救命的说……
暂时先不管那些问题,还是先把精力集中在寻找最终
oss上吧,说起来的话,只要是找到最终
oss,以希耶尔堪比英灵的格斗技术加上特殊的对罗亚专用武器第七圣典,想要消灭这个最终
oss并不是太困难的事情,难点在于,如何能够让罗亚主动出现在希耶尔的面前……
米哈尔·罗亚·巴尔丹姆杨的能力是不断循环的轮回,而第七圣典则恰好可以打断这种轮回,说道第七圣典,既然叫做圣典,那么原本就是一本书,虽然说经常会显现成不同的样子,不过原本的第七圣典就是一本书,一本批判轮回说的书,只不过后来才被魔术化成为了灵装,在其成为灵装以后,随着主人的变化也会显现出不同的样子,如果说轮回是本来就存在的东西的话,那就绝对不是第七圣典能打断的,但是问题是米哈尔·罗亚·巴尔丹姆杨的轮回也不过是造物而已,真正的轮回是否存在,还是未知数呢,因此,第七圣典,正好是这世界上最适合用来杀死他的武器,而持有这把武器的希耶尔,无异于是米哈尔·罗亚·巴尔丹姆杨的克星……
仔细想想看,米哈尔·罗亚·巴尔丹姆杨这个人比起尼禄·卡奥斯来说要聪明多了,他从来没有打过哪怕一次无准备之仗,无论是在哪条路线上,他要么是面对本来就比他要弱的对手,要么是面对处在虚弱状态的对手,像是主动出现在他的克星希耶尔面前这种事情,他是绝对不会傻到去做的。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是我对上罗亚的话,那么我又应该怎么出招呢?……嗯……杀不死就不要杀……记得好像可以这样应对吧……不过……在面对尼禄·卡奥斯的时候,这种方法已经明显失败了……因为我本身没有足以控制他们的控制技能,除非是让我制造好像小川公寓一样的大范围阵地,否则大概是不可能控制住他的……
仔细想想看,我还真的没什么能够对最终
oss造成威胁的方法呢……这次,我是不是来错了呢??……
不过话说回来,死徒们的行动是否该被定义为“罪恶”仍是一个问题,在我所遵从的自由主义道德中所述的,按照自己的自由意志行事即为正义,自由意志不受任何环境及外界因素影响。那么死徒们的行动至少应该分为两类,一种是单纯的把吸血当成本能的行动,第二种是怀抱着高高在上的优越感来吸血。如果是第一种的话,那么应该就能够接受处在人类的位置上被吸血的结果,符合自由主义的正义论,而第二种则不能,是恶的。那么前去肃清死徒的个体,是不是也应该这样分成两种呢?如果把我放在被肃清的立场上,我能够接受吗?虽然说就现在的感觉而言我应该可以,不过真的可以吗?我不知道呢……
话说回来,两仪式对于我莫名其妙的敌意也相当诡异,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算了,不想这么多事情了,还是睡吧……我重重地倒在旅馆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