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人,快请到里面坐。”姜坤生终于被他们几个人的叫声“惊醒”,忙不迭的道。同时把大江西派令也郑重地还给了许飞。
“姜老伯,你叫我许飞或是小飞都行,
个掌门人让我感觉很别扭。”许飞道。
“这怎么行,尊婢一定要分清楚,我从七岁就开始学习蛰龙睡丹功,至今已有六十余载,现在我生是大江西派的人,死是大江西派人鬼。”姜坤生好像找到了“组织”似的,终于可以一表心中地愿望。其实如果从真正意义上来说,应该是许飞找到了组织。
“既然我是掌门人,那我说的话就要算数,以后就这么着,只要不是在派内地正规场合,一律称呼我的名字。”许飞只得摆出掌门人的架子。
如果许飞用他现在的身份讲,姜坤生肯定不会听从,但是许飞拿着大江西派令,他就不得不从。
“姜老伯,我对于大江西派其实也是一知半解,你能不能跟我说说派内的事?另外据你所知,派里在tt还有其他人吗?”许飞道。
“我的蛰龙睡丹功是从我父亲,也就是姜涛的爸爸亲传的,因为我们派除了要求对令牌有着绝对的服从外,其他也没什么规矩。也没有什么传子不传女的习俗,只要能让睡丹功发扬光大,不做作奸犯科的事就行了。所以我们一家子现在都在习蛰龙睡丹功。而tt市的话,因为我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进过医院,也就从来没有生过病。而且还很少期待锻炼身体的事,每天都是以睡为养生之道,所以倒是有些老伙计来问过我有什么秘窍,我一般都是来者不拒,但是这个也要讲究机缘的,有的人你手把手教他也没什么用,而且他们可能也不会自认为是大江西派的传人,所以要说其他还有没有的话,我还真说不准。”姜坤生道。
“不知道您练到哪一层了?”许飞很好奇的问道。
“我生性迟钝,到现在也就练到第二口诀,生息相忘,神气合一。”姜伸生道。
许飞没想到他练了六十多年还只到这个境界,这个蛰龙睡丹功还真的是讲究一个机缘巧合,自己才睡了二年多时间,就已经达到了姜坤生现在的程度,难道自己真的是天才?许飞在心里窃笑,可惜,就算是天才,也是个天生会睡觉的“才”。
以前许飞从来没有人与人交流过睡功,就算以前跟老陈学艺的时候,也主要是以武技为主,对于睡丹功,老陈也是没有办法与他研究的。
“那您的内力可以外放了吗?”许飞又问道。
“内力?什么内力?”姜坤生茫茫然。
“不会吧,姜涛,你说,也就是真气啊,你体内没有吗?”许飞这下真的感觉到不可思议了。
“许局,蛰龙睡丹功是一门修炼内丹的养生之法,怎么可能像武术一样呢。”姜涛道。
许飞不相信,以前他想当然的认为姜涛既然是大江西派人,那他学的跟自己的肯定一样,一直也没有去测试他,没想到他竟然没有一丝内力。许飞把手搭在姜涛的脉搏上,虽然现在许飞还不能做到内力外放,但两人本是本宗的功法,许飞还是能侦查到他体内的情况。
“内力还是有一些的,只是很微弱。”许飞肯定的道,他马上想到,自己要不是碰到老陈,可能现在也跟他们一样,除了能睡一些,身体各个方面好一些之外,其他也没有什么不同。但是在老陈的帮助之下,许飞已经把蛰龙睡丹功与武技相结合。
许飞再探姜坤生的,他体内的真气明显要比姜涛浑厚,只是这些真气“无组织”“无纪律”自由散漫的遍布全身,像一个手里拿着宝马车的钥匙,然后再用绳子来拉车一样,空有一身宝,却不知道如何使用。
“姜老伯,我告诉你一下小的技巧,可以很好的控制你体内的真气。”许飞道。
姜坤生一生除了自己的父亲之外,也和许飞一样,从来就没有碰到过其他的大江西派传人。所以他在知道许飞竟然是掌门人之后才会如此的激动。因此,他对体内真气的情况,就与许飞当时碰到老陈那样,不知如何使用。而且因为没有修炼,所以他体内的真气是消耗掉后就产生一些,像一口井一样,总是保持着这样的水平,几十年了,现在姜涛体内真气的情况还与他五十年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