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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小别胜新婚 下 (慎入,含为盟主碧缕纱的灵宠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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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宁馨脸上娇艳得如三月春花绽放,底下一阵喷湿,低声呻吟了起来。

简飞扬见她这么快就湿了,欣喜异常。忙弯腰沉身,用力挤了进去。那里如上好的丝绸,抹了层层的花蜜,自发蠕动吮吸起来。

底下的椅子越发动得急了,每一次将贺宁馨抬起来的时候,简飞扬便立在那里一动不动,等着她自动撞上来。等椅子往下沉的时候,简飞扬又追了过去。大力抽送起来。

贺宁馨的双腿被固定住,只觉得被简飞扬研磨得十分恼人。一股钻心的痒从蜜处散发到全身,集中到两脚的脚尖之处,像要喷薄而出,却又被什么阻碍了一样。迟迟不得出路,不由得将一双小脚伸得笔直,连脚趾头都崩得紧紧的。

简飞扬所有的感觉似乎都集中在那和贺宁馨接触的地方。除了那里,他感觉不到任何别的东西。只有那里,是活的。只有那里,有着跳动的生命。他深入,她退缩。他拔出,她追击。抵住那处膏腴之地。他只想往里,往里,再往里……

里面的柔软似乎无穷无尽,每次他以为抵到尽头了,再用一用力,却能再深入一层。

他的尘柄似铁,一伸进去便将那里的皱褶一处处熨平。等他抽出来的时候,那里的皱褶又顽皮地恢复了原状。似乎他从来就不曾去过,一切的美好不过是一场梦一样。

简飞扬有些恼了。这个世上,还没有他攻不破的城池!

将躺椅的机关阖上,又将那凹槽的铁环松开,贺宁馨的双腿被解了下来。还没等她松一口气,简飞扬已经抱着她的双腿,往她的胸前死死压了过去。将她的人对折了起来,只露出了底下嫣红的蜜处。

男人的两眼发红,双手绕过女人白嫩的双腿,紧紧握住她动荡不休的鸽乳,将自己的坚硬用力地捅进女人最隐秘的溪谷里面。直上直下地大力挞伐起来。

女人牢牢地被禁锢在男人身下,柔软地如一池春水,顺着他的长提猛送,研磨捣弄,只得腰肢款摆,颤栗不休。

他生,她就生。他死,她也死。

这一番战况着实持久,女人支持不住了,不知求了几次,男人才抱住女人,顶住里面最深处的花心,发作了出来。

躺椅很是宽大,男人便顺势躺在了女人身旁,将她侧身抱起来,一边抚慰着浑身颤抖的女人,一边亲吻着她的额头、发尖、眉毛、眼敛,最后顺着鼻子,一直亲到她的小嘴上。

贺宁馨懒洋洋地躺着,微微撅着唇,任简飞扬亲吻。每吻一下,都觉得身上的颤栗跟着平复一分。

一柱香的时间之后,贺宁馨已经恢复过来,两眼又灵动地满屋里看着。

屋子的正中央,有一个秋千从屋梁上挂了下来。秋千上用上好的红丝绒包得里三层,外三层,十分厚实舒服的样子。下面的坐板很是长大宽厚,似乎能同时坐两个人。

屋子的南墙下面,有一张小小的填漆床,上面搭着一床秋香色的被子。仔细一看,床上的栏板上都画着各式图形的春|宫。

更奇特的是整个屋顶,是一大面镜子。

贺宁馨躺在椅子上,抬头便能将屋里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说,你是不是蓄谋已久?!”贺宁馨狠狠地拧了简飞扬一把。这一次,她挑了他胳肢窝下面的那块嫩肉,毫不留情地拧了下去。

就算简飞扬铜筋铁骨,也是有着软肋的。

贺宁馨这一拧,就将他拧得呲牙咧嘴,却怎么也不肯说。

贺宁馨闹了半天,见简飞扬只是笑眯眯地,并不还嘴,也气馁了,怏怏地道:“你拿我当什么呢?”

简飞扬方才有些不好意思,把头看向屋顶上的镜子,道:“……你是我妻子,也是我的女人。”

贺宁馨半晌没有说话。

两人闹了半夜,都有些乏了。

简飞扬将贺宁馨抱了起来,笑着道:“过几天我们再来。”

贺宁馨瞪了眼,恨恨地道:“下一次,轮到你躺在那个椅子上!”

简飞扬大笑,道:“一言为定!”

两人出了暗室,又去净房拿水洗了洗,便回内室的床上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贺宁馨还在睡梦中,便觉得一只手伸了过来,在她胸前揉捏。

贺宁馨嘟哝一声。转过身,背对着简飞扬,继续睡,不让他肆虐,嘴里道:“别闹,人家要睡觉。”

简飞扬笑道:“你睡你的,我动我的。”说着,两臂绕过去。握住两边的绵乳,底下跟着磨蹭起来。

贺宁馨知道不能惯着他,便做熟睡状,一动不动。

简飞扬见贺宁馨睡得死死地,一时兴起。掀开她的睡袍,脱的如婴孩一般,将她抱起,在床上摆成俯身下摆的姿势,自己伏在她背上,自后而入,尽情深挑狠勾。

贺宁馨被捣弄许久,虽是半梦半醒之间。也得了些趣,慢慢随着本能,开始迎合身上的男人。

简飞扬低头只见身下的女人黑发崴嵗,骨肉亭匀,忍不住低头慢慢舐咬那肉肉的耳垂,缓缓向下,重重的在那滑腻洁白的脖颈处摩索来去。双手也合过贺宁馨胸前,抓住正如玉笋一样前后晃动的脱兔不住揉弄。

身下的人似再也承受不住。呜咽两声,已是泄了身子。身上的人越发兴起,进出的速度愈来愈快,就在身下人儿长一声短一声急促的呻吟里,兴尽如狂。

没等贺宁馨完全清醒过来,简飞扬已经了事,将她面朝下按着。都注了进去。

贺宁馨已经累得趴在床上,又昏睡过去。

一时事毕,简飞扬悄悄起身,去净房端了水盆过来,帮贺宁馨擦拭了。自己也洗了洗,便穿好衣裳,出到外间,对等在外间的扶柳吩咐道:“让厨房的人温着早饭。等夫人醒了,服侍夫人沐浴,再去传饭。我出去一会儿。”说着,取了一旁墙壁上挂得长剑,到外面的山林里练剑去了。

贺宁馨一觉睡醒,觉得神清气爽,整个人娇得似乎能滴出水来。

扶柳看了夫人的模样,笑着道:“夫人不用上胭脂水粉了。”

贺宁馨不知扶柳是什么意思,低着头在梳妆台上看,道:“我的玫瑰粉带来了吗?”

扶柳拿了镜子过来,递到贺宁馨面前,道:“夫人自己看。”

贺宁馨往镜子里瞥了一眼,顿时愣住了。

只见镜子里面的自己,双唇红艳似火,眉黛烟青,肤色白里透粉,真是再好的胭脂也描画不出的颜色。

“怎么这样了?”贺宁馨有些心慌意乱地将镜子反扣在梳妆台上,起身又去净房洗了把脸,出来之后再照镜子,竟比先前还要鲜明。

“夫人别担心。这是好事,素面朝天自嫣然。”扶柳居然笑嘻嘻地调了一句书袋。

贺宁馨满脸通红地啐了扶柳一口,赶紧换了一声竹叶青的对襟长褂,头上戴了素色的首饰,才将满脸的艳色压了下来。

吃过早饭,贺宁馨问扶柳:“国公爷去哪里了?”

正问着话,简飞扬已经从外面进来了,满头大汗,看见贺宁馨坐在桌前吃早饭,忙笑着问她:“起来了?身上可好些没有?”

贺宁馨微笑着点头,对简飞扬道:“国公爷可用过早饭了?”

简飞扬将长剑挂回壁上,回身坐到贺宁馨身旁,道:“吃过了,不过我可以再吃一次。”说着,拿过一个肉馒头,大口吃了起来。

贺宁馨将一杯刚热过的羊奶推到简飞扬面前,道:“把这喝了吧。”

简飞扬一饮而尽,问贺宁馨:“你喝了没有?”

贺宁馨点头道:“我早喝过了。”

吃完早饭,两人去暖阁里面饮茶消食。下人们自去吃早饭,只留了两个小丫鬟,在外面的大门口看着门。

简飞扬见没有外人了,便想起昨日贺宁馨对他说得话,决定要对贺宁馨将此事说清楚。便从头到尾,将他这次受宏宣帝派遣,去东南道承安府暗杀谢运的前前后后,都对贺宁馨详细说了。

当说到柳梦寒派蒋姑姑给谢运他们送玉玺的时候,贺宁馨再也忍不住,惊叫了一声,心里大叫:“原来真的玉玺,居然在柳梦寒手里!”

简飞扬没有注意贺宁馨神情的变化,盯着自己面前的茶杯继续道:“……我想着,这玉玺无论真假,都是惹祸的根苗。所以,我就拿锤子将玉玺砸成了碎末,撒入了台州府附近的青江河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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