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天气热,坐得太近,更热。”孙泽生笑了笑,婉言谢绝了张立的“好意”。
其实,坐在张立的身边,孙泽生就后悔了。
张立恰好坐在了上风口,他在下风口,山风吹来,把张立的气息直往他的鼻子里面吹。
张立爬长城的时候,出了一些汗,却没有什么臭味,相反有些隽永的香味,那不是香火或者化妆品的味道,很像是张立的女儿香。
孙泽生毕竟不是未尽人事的雏哥,这一世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闻着张立散发出来的女儿幽香,眼睛的余光不时瞥见张立散发着傲人魅力的骄人身材,脑海中偶尔又浮现出张立惊人的容颜,孙泽生尴尬地发现他有了反应,他的小弟弟涨的难受,把他的裤子顶起了一个帐篷。
孙泽生只能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从背包中掏出矿泉水来,拼命地往嘴里面倒,希望能够借助矿泉水的清凉,压住腹中的那股邪火。
张立没有发现孙泽生的异常,毕竟她是女生,有她的矜持,不会闲的没事,就往孙泽生的裤裆那块儿瞅。
“孙泽生,我听徐云津说,你讲故事的能力可厉害了。前几天,你跟徐云津她们同车返京,在车上,你给她们讲了一个特别优美的爱情故事。今天,你能够跟我讲讲吗?”
张立的声音中,带着一股淡淡的撒娇的味道,不知她是刻意为之,还是无意之中流露出来的。
不论是那样,她撒娇的功力不是徐云津能够比得上的,徐云津在火车上向孙泽生撒娇,目的性太强,假的厉害。
孙泽生笑了笑,“美女有命,焉敢不从。坐着也是坐着,我就跟你讲讲吧。故事要从一个男人、一个女人说起……”
孙泽生前世做学问的时候,人多少有些木讷,后来开了公司做生意,嘴皮子就慢慢练了出来。与仇人同归于尽,重生到这一世,他的心态有个极大的解脱,精神变得很轻松,嘴上的功夫无意之中,又提升了一些。
孙泽生的表达能力不敢说口吐莲花吧,却也足以达到业余说书人的水准,引人入胜的水平还是有的。
在他的讲述下,张立渐渐地进入到了他所编织的故事之中,随着故事中的人物,一会儿喜,一会儿悲,喜时,笑的前仰后合,花枝乱颤,悲时,两行清泪滑落脸颊,令人心碎。
孙泽生能够感觉得到张立是真情流露,毫无矫揉造作之处,这就显得她越发的难能可贵了,一个专业学表演的在校大学生,一只脚都已经踏进了演艺圈,还能够有如此真情,实在是难得。
孙泽生一点都不怀疑,假以时日,张立一定能够成为一名知名的演员。只要她能够克服她前进路上的种种障碍,取得更高的成就,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等到孙泽生把故事讲完,张立沉吟了半天,没有说话。良久,她露出几分向往之色,“如果这个故事能够改编成电影,并由我出演其中的女一号,那该多好。”
孙泽生说道:“可惜我现在没钱,否则的话,我一定投资拍这部电影,并指定你来做这部戏的第一女主角。”
一说到钱,张立的头脑也有些清醒过来,她想起了徐云津的嘱托,迅速地从刚才的故事中摆脱出来。
“你能不能把这个剧本便宜卖给徐云津呀?她很想要这个剧本的,她还说如果我能够说服你把这个剧本卖给她,她就让我做这部电影的女一号。孙泽生,这样的话,岂不是等于你投资拍了这部电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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