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棋艺还是高明的智商。
“王爷可否陪容月下完这盘棋?”她满含期待地问他。
他把杯盏放下,两指捏起一子,落入盘中。赫连容月坐下来,也执起黑子与他对弈。
一盘棋只下了十分钟,以赫连容月惨败告终。
“王爷真是厉害,容月以后若有不懂的地方,可否去请教王爷?”她见他要走,紧跟上两步问。
北欧炎弘没转身,也没停步,只淡淡道:“本王没时间。”
曲尚歌回到锦颐院后连忙脱了衣服查看伤势,冬晴要给她擦药,被她制止。“先洗澡,你去门口守着,见到王爷来了立马通知我。”
她有预感,他今天晚上绝对要来。
这伤……
北欧炎弘进来的时候,她正穿好衣服。她本就长的极其漂亮,白色飘逸的长衣一穿在身上,竟显出几分飘渺仙风之感。
他微微眯眼看她,“原来只听说王妃如何绝色,如今本王总算是明白了,红衣妖娆,白衣出尘,但不知……”
他起身走向她,轻轻挑开她腰间的白衣带子,笑的有些冷,“王妃如果穿上黑衣,会是什么出人意料的模样。”
黑衣?
她笑,你想看也没机会了。
捏住他不安分的手,她把带子系好,穿过屏风走到外间,坐在桌边撑头看他,“王爷,你不睡觉,我还要睡呢,这半夜三更的,你难道是梦游啊?”
一会儿蔷薇院,一会儿临月居,这会儿又来她锦颐院,他到底是不是在梦游?
“王妃如果困了就睡吧,本王也累了。”他转身向床边走。
曲尚歌哀嚎,“你又要睡我这里?”
这话听起来极不舒服,北欧炎弘冷冷瞥来一眼,“不然,本王娶你回来是做什么的?”
她也想知道。
“王爷,你睡吧,我到外面转转。”她今天晚上肩膀有伤,如果再被他折腾一晚,那她胳膊铁定要报废了。
北欧炎弘本就为试探她,见她有意躲避,笑容就更冷了,“那本王就陪王妃一起走走。”
这人!
看来不打消他的疑虑,她今天晚上别想安生。
“算了,妾身怎么能让王爷作陪啊,睡觉吧。”她气呼呼往床上一躺,钻进被窝滚个圈,躺在了最里面。
北欧炎弘很淡定地解开外袍扔在一边,把她被子扯过来,钻了进去。
“王爷,你又想做什么?说好了,只睡觉,不许动手!”她怒目瞪他,他的手在解她的带子,带子一落,他的表情就开始变得迷蒙起来。
“王爷!”
两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
他笑了笑,指峰掀开她颈间松垮的领口,眼光低下来,看向她光滑细嫩,毫无破绽的肩膀。那里什么痕迹都没有。
怎么可能?
眼神落下来,沿着她刚刚受伤的地方,一直看了过去。
曲尚歌的手臂疼的厉害,不敢吭声。
她现在也没力气阻止他,只好央求道:“王爷,妾身今天不舒服,改天好不好?”
“不好。”他想也没想的拒绝,继续看着她白细的脖颈。
不知是有意还无意,他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了她受伤的那条胳膊上,她疼的冷汗直冒,胳膊都已经麻木的失去知觉了。
他是真想废了她的胳膊吗?
“王爷。”她用另一只手环住他的脖子,转个身把他压在身下。
胳膊是解放了,可她要怎么办?
北欧炎弘被她压在身下,眼内一时趣味横生,“王妃今天晚上怎么这么开心?难道你想……”
他指了指她,戏弄之意明显。
曲尚歌脸一红,咬着唇,恨声道:“你想的美!”
趁他不注意,连忙翻身下床。
“王妃可知道,今天晚上蔷薇院进了一个穿黑衣的刺客?”他胳膊撑在床头,挑着发丝看向她。
她捏着瓷杯喝水,头也不抬,笑道:“是吗?那王爷不去抓刺客,来我这里做什么?赫连公主还在府上呢,如果她再出事,妾身就是有再大能耐也伺候不好了。”
“本王倒真想见识见识王妃的真正能耐。”这一句说完,他也下床了。
起身走到她身边,牵起她并未受伤的那只手,笑道:“夜很深了,王妃还是就寝吧,本王精力再好,也不可能连续几夜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