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弟若知道的话……”
“所以不能让他知道,你方才那办法就很好。”
国公爷诧异的看她:“夫人,你也要跟着胡闹?”
“哎呀,老爷,景儿在外漂泊多年,老太君日日念着他。
你瞧,他一回来,老太君整个人都好了许多,这次他若再次离家出走,还一辈子不回的话,老太君那边怕是没法儿交代啊!”
梁国公皱眉:“这个臭小子,他敢!我这就差人把他关起来。”
“老爷!你关得了他一时还能关他一世?何况景儿武功高强,岂是普通人关得住的?”
“我就不信,我梁府的暗卫也不是吃素的!”
“哎呀,老爷,你跟自己儿子发什么狠?景儿从来就吃软不吃硬,你那一套对他没用,除非……你真想让景儿一辈子不回来,老太君那里你自个儿去说,我不管啊!”
梁国公负手走来走去,“臭小子!这个臭小子,当初就不该听那臭道士的话,不该让他学武。”
“老爷,说这些都没用,我看…宇儿这办法当真可行。”
“可行什么?先不说咱们梁家和苏家,苗家那边怎么交代?苗尚书与我世代交好,她女儿还没过门,难道你现在就告诉他,她女儿一过门就要给老大房里再纳个贵妾?”
“哎呀,老爷,你不要这样死脑筋行不行?咱们府里上下统一口径,在景儿面前说灵珑是给宇儿做妾,只要蒙过这两个月,等进了洞房,景儿无话可说。
我知道这孩子,他虽然性子冷淡,却是个有担当的,等他们有了夫妻之实,他不得不认,要是灵珑能尽早怀上孩子,这事儿就板上钉钉无话可说了!”
梁国公皱眉寻思半晌,“这样能成吗?苗家那边……”
“老爷,苗家那边什么都不必说,有那上官炎成日守着景儿,他没机会知道其他。”
梁国公目光闪了闪:“真能行?”
“能行!能行!再说这亲事白日里就定下了,难道你还能去悔婚不成?”
“这个……”
“老爷,您虽然贵为国公爷,但也不能落人口实,你今天订婚明天退婚,你让人家姑娘怎么活?让人家苏家脸面往哪儿搁?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
“胡说,我何曾有这心思?”
“这就对了,婚事定都定了,岂能朝令夕改?只要瞒过景儿,把他骗进洞房,一切都好说。”
梁国公皱眉不说话,梁夫人和梁宸宇都知道,他这表情就是默认了,梁夫人对梁宸宇打个眼色,梁宸宇识趣的退下。
次日一早,梁宸景从迷迷糊糊中醒来,一出门就有下人跟他道喜,让他莫名其妙。他负手在梁府中踱步,见府中到处都有下人忙着挂红灯笼、贴红花喜字,整个府里一片喜气,这让他心里又是一阵烦闷,转身就大步往外走。
他一出门,一车夫笑眯眯的迎上来:“二公子,去找上官公子吗?小的送您!”
梁宸景扫他一眼,淡淡道:“不需要!”
他负手缓步走在大街上,一脸宿醉多日,好些天没出来逛逛了。今日阳光明媚,街上行人如织很是热闹,不如四下逛逛?
梁宸景暂时没打算去找上官炎,上官炎却突然出现了,他摇着扇子笑眯眯的迎上来:“怎么,宸景兄,我陪你这许多天,你说丢就把我丢下了?”
梁宸景斜他一眼:“你怎么在这儿?”
“等你啊!”
“等我做什么?”
“哎呀~~~宸景兄,奴家好歹伺候过你这么些日子,你怎能转眼就不认人了呢?”上官炎故意捏着嗓子说笑,引得周围旁观者无数。
旁边还有个老太太啐了一口:“我呸,看上去人模狗样儿的,却是对断袖,真他娘的晦气!”
梁宸景脸都绿了,一把推开上官炎:“走开些,谁让你伺候了!”
“哎!宸景兄别生气啊,开个玩笑而已,宸景兄上哪儿去?我陪你。”
梁宸景大步往前走,不巧撞上个媒婆,还正是昨日负责为梁宸景和灵珑亲事跑腿儿那个,她今日本想去梁府跟夫人商量下一步的日子,可巧还没到地方就遇见了正主儿。
虽然以前没见过二公子本人,画像却是见过的,听梁夫人说那画像还是苏家小姐画了的,瞧瞧,这人跟画像上一模一样,可不就是二公子?
媒婆甩着帕子笑眯眯的凑上去:“哎哟!这不是梁二公子吗?恭喜恭喜啊,二公子,您眼光真不错,新娘子长得可俊了,德容言工样样出彩,二公子好福气啊!”
梁宸景嫌恶的退开一步,皱起眉头:“胡说什么?什么新娘子不新娘子的?”
“哎!二公子还不知道啊?昨日梁夫人为您订的那位小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