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刑天问走后,那烈焰庄庄主李风闻得消息,火急火燎的从那烈焰庄赶往了凤翔赌庄。
李风到得凤翔赌庄之时已是傍晚。
那时傍晚的天空,一片晚霞将天空染成了一片血红。
凤翔赌庄后院,有一个书着明月堂三字的大堂。
大堂进门的两侧对称的摆了六张椅子四张桌子,正对大门的墙上则挂着一张大大的虎啸图。虎啸图下摆着一张檀木大桌,桌子两旁各摆了一张檀木大椅。此时正对着大门右手边的檀木大椅上李风正端坐在那里询问着事情的起因经过。
“张三,你说说这件事情是怎么回事?”这叫张三的正是那领着刑天问进内堂的小厮。
那小厮双腿哆嗦着,战战兢兢的说道“今日是小人和李四负责在门外接待客人。大概是未时的时候,一个衣着光鲜的中年男子来这里赌钱,我见那人衣着光鲜,面相高贵便将他引去了内堂。那男子进了内堂后我便出来接客了,至于内堂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我却是一点都不知道啊!”
“内堂今天都有哪些人在那里赌钱,把他们都给我请过来。到倒要看看是谁因何缘故要杀了我的义弟,甚至连全尸都不给他留一个。”李风一拍身旁的茶桌狠狠的说道。
大概一炷香的时辰后,两名小厮领着一个个头矮小,身体微胖,满脸油光穿着员外服的四旬中年男子进了明月堂。
“庄主,其它赌客都被吓得不知道跑哪去了,就只有这个家伙跑得慢,在管道上被我们给截住了。”其中一个小厮禀报道。
“你们且退下吧”李风挥手示意两个小厮离去。
“邱员外,你不用怕,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我只是想问问你今天内堂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被唤做邱员外的中年男子抹了抹额头的冷汗,低着头战战兢兢的将事情的原委告诉了李风。末了那邱员外缓缓抬起头,瞅着李风试探着说道“这事情的经过您也知晓了,与我也是没有半点干系,却不知道您是不是可以放我回去了?”
“放,为什么不放。”听到李风答应放他走,邱员外急忙言谢,然后转身便欲离开。却不想一把长刀至他背后砍来,一刀便削去了他的头颅,那鲜血便如喷泉一般直冲而上,霎时间便然后了半个厅堂。
“我话还没讲完呢,我放你去地下与我那义弟作伴,要不然他一个人在那里岂不寂寞。”
李风将长刀插入刀鞘,然后便下令众人集合。
片刻功夫之后,李风便率领着一百多门人庄客提着火把朝银杏村而去。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说那刑天问出了凤翔赌庄到了那红杏林中,便开始四处搜寻起那彩蝶的尸体来。也不知是那田镇龙说谎还是那彩蝶的尸体早已经被那野兽给吃了,刑天问找了一个多时辰也没将那彩蝶的尸体找到。
看着天色已将入夜,刑天问只好无奈的上马离开了红杏林。他心里想着,既然无法找到这彩蝶的尸体,也只好提着这田镇龙的人头去那银杏村了。到时候用这狗贼的脑袋祭奠了彩蝶后,与那彩蝶姑娘立个衣冠冢便是了。
拿定主意之后,刑天问便急忙上马迅速的朝着银杏村赶去。
刑天问御马一路疾驰,将近银杏村时却见得村内火光四起,阵阵哀嚎之声从那村中传来。
“糟糕,惹祸了。都怪我行事太过鲁莽,却是害了这银杏村众人的性命。”刑天问心里自责着。
“田镇龙人头在此,有种的就来找大爷我拿。如果你们还算条汉子,就不要为难那些手无寸铁的乡民,他们都是无辜的,你们想要报仇的来找大爷我便是!”刑天问一边呼喊着一边朝村内赶去。
待行至村口,只见那村中房舍都已被大火点着,火光冲天而起,照亮了半边天空。目光所及之处,那一间间被点着的房舍外,乡民们的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倒在那里。远处,那一群群如恶魔般的门人庄客仍在无情的屠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