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去接的时候,华胥难以置信的怒喝了一声:“夫人!”
我的手就这样僵在半空中,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作为紫霄的朋友,‘君上’的前世的恋人,我自然希望冥界不要出什么大乱子。紫霄现在已经擅离职守,罪名都算到了我头上,连累我也受到了天罚降生为魔。要是冥界在出什么乱子,那紫霄也估计做猪做狗的都还不清了。可是,‘尸魂印’这个东西太强大了,着万一它将来威胁到我,我要可以第一时间通知紫霄。如果,将来我得到了它,万一我驾驭不了,那我还是得向紫霄求助。
所以,我必须接下这支翠笛。
紫霄走了,临走的时候他像是要故意激怒华胥一般,对我说:“我知道,你一定会吹响它的。溲”
华胥的脸色苍白,全身都在微微的颤抖着吗,他向我伸出了手来:“给我。”
我把紫霄塞给我的那颗竹笋塞进了华胥的怀里:“给,拿去炒着吃吧。”
华胥愤怒的把竹笋抛进了莲池,然后又朝着我伸出了手:“给我!恧”
我望着那“咚”的一声子啊莲池上荡起了一圈一圈的涟漪,心中默默的祝福着它能在池边长出半坡竹子来。
“灵枢!你为什么要留下他的信物,难道你的心里还有着他?”
说完,华胥一手按住我的心口上,咄咄逼人的质问着我:“这里,到底有多少在在这里。”
我把脸一红:“夫君,你抓的地方都是肥肉,没有人啊。”
胸太大就是有这个好处。
华胥经我提醒之后,浑身一震,立即把手收了回来,但依旧很是恼怒:“灵枢,你不要岔开话题,认真回答我的话……你为什么要留下紫霄的信物?!”
我在心里默默的回答道,若鬼兵真的出世了,那非同一般,我这也是为了将来早做打算。
我讨好的笑了笑:“夫君,刚刚我和紫霄说什么,你也都听到了,我对他并无眷恋,只有故人之谊。”
华胥毕竟没这么好糊弄:“故人之谊?如果我不知道你们是彼此什么样的故人,也许我可以大度一些。可是,我明明就知道你前世与他是……”
我眨眨眼,笑道:“前世?对你们来说,前世也许很重要,但是对我来说,却不值得一提。若我现在立即去死,那此刻的你就成了我的前世了,前世要多少有多少,你觉得我会介怀吗?我们都是活了几万岁的人了,大家都将心怀放开一些。我说过,我是你的人,这还不够吗。”
听了我的狡辩,华胥显然还是不满意,他那苍白的唇瓣紧紧的抿着,唇角似有些隐隐有些抽动,胸膛也是剧烈的起伏着。
就像火山要勃发了一般,骇人。可是,我却丝毫不害怕,因为我知道他视若心头肉,我吃定他了。
我妖娆一笑,然后开始解衣裳,绫纱掉落在脚边,宛若一朵盛开的红莲。
他无论如何都移不开目光。
我迎着他的目光走到他的眼前,张开玉臂勾住他的脖子,笑道:“看来解释是行不通的,要付之行动,不然夫君还是不相信我……”
华胥狠狠的一把抱住我,目光灼灼的逼问道:“这取悦夫君的手段,也是他教你的吗。”
我邪肆娇笑道:“呵呵呵——我前世视他若师长,敬他若父兄,待他若君王,我要是敢睡了他,那我就出息了。我若真睡了他,那至少能捞个与他平起平坐的地位,何至于时至今日见到他我依然发抖,我还要对他用尊称,用敬语。”
华胥到底是世家门第的公子出身,脸皮儿薄,显然对我这番毫不掩饰言论有些扛不住,他只是仅仅的抱着我,身体微微的颤抖。
我附到华胥的耳边,声音温柔蛊惑:“夫君请放心,取悦夫君的手段,全是我自创,能让我委身取悦的男人,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华胥再也经不住我的挑逗,将我打横抱起,飞进了寝殿。
要说华胥心思缜密,心机深沉,可一点都没冤枉他,看他选的囚禁的这个地方就知道了。囚我之处竟是他们龙族的龙脉所在之处,因此,只要华胥待着这里,精力就特别充沛,似乎永远都不知疲倦。
那疯狂的一夜过去之后,我算是彻底的垮了。第二天整整睡了一天都没醒过来。
恍惚之中,华胥在我的耳边一直问着我一个问题:
我不知道自己又昏睡了几天,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里的魔力渐渐的从体内流失,几乎都快消失殆尽了。龙脉之地,对我来说真是个不祥之地。即便是待在恶鬼猛兽丛生的魑魅林里修行的时候,我都没这么狼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