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总会在每一个噩梦醒来后的清晨,满脸迷茫的站在镜子前,望着自己那一张蜡黄的面孔,忧心忡忡的想到:“难道我这辈子,注定这样如蝼蚁一样卑微的活着?”这实在是一个时代的悲哀!
就如之前还感到有些迷茫,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后甚至找不到做人的乐趣,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还算比较靠谱的家庭,谁知家中亲人又生变顾,而此时白荷觉得自己好像有了一丝希望,因为在狼群的围攻下都可以坚强的活下来,并且没有受到什么伤害,还有什么事情是不可以做的呢。
凌晨,微白的天空下,群山苍黑似铁,庄严、肃穆。红日初升,一座座山峰呈墨蓝色;紧接着,雾霭泛起,乳白的纱把崇山峻岭间隔起来,只剩下青色峰尖,真象一幅笔墨清淡、疏密有致的山水画。过了一阵儿,雾又散了,那裸露的岩壁、峭石,被霞光染得赤红,渐渐地又变成古铜色,显得分外壮美。不远处的山,出现了一片黄色。山路窄得象一根羊肠,盘盘曲曲,铺满了落叶,而且不时遇到漫流的山泉,湿漉漉的,脚底下直打滑。
穿过山林深处便是来的路上那湖边了,程伯长叹一口气,赶着马脚步也快了起来。
远远的便看到了湖边村子里的人烟,三人都放了心下来,只要有人的地方就不会再有什么野兽出来了。
马车穿过小巷,进入村子口。三人都感觉到累了。
“要不寻一户人家休息一会?”绿儿问道。
“我记得湖边有客栈,要不就到客栈好好休息一日,昨晚都累了。”白荷的心神不定的说道,不知为何靠近这个村子,心里面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
“好咧,先去村里看看,客栈像是在湖边不远处,应该很快就到”,程伯上了马车。一行人朝前面不远处的村子驶去。
村口见一石碑,上面写着路家滩几个字,村口几棵大树被风一吹,飘落下一地树叶,此时已经是深秋初晨,村子里的狗因为白荷等人的进入开始狂吠。随后就见到几户人家开门的声音,穿过村中间便见湖边不远处有一个大院此时正亮着油灯,白荷三人就朝着这院子走去。
这就是白荷来的路上见到的客栈,是一家可以吃饭休息住宿的地方,按现代的说法就是农家乐形式的,此时院子里也就两个伙计和帐房先生正在清扫。一看来了几位客人便走了出来迎接。
“掌柜子,安排三间上房。准备点酒菜。。。”程伯在柜台前说道。
这客栈也不会提供什么早餐,要么就是直接吃炒菜米饭。
“好咧,客官你稍等。。。”掌柜子笑着说道,随后就见一伙计跑到后院里去叫厨师做菜煲酒。
寻了一张干净的台,几人坐下。
“想不到这农院里还有这般光景,还好今天赶到这里能住上店,要不再往前面走就找不到吃食了。”程伯将马车卸下来。又将马儿牵到马房里,走过来说道。
“客官一看就是经常走这路的主。几位客官是不知道,从咱村子走出去就是大川山,鹰嘴岩,方圆几十里都没有地方可住,况且这路上贼也多,晚上赶路也不方便,咱这店在这里也开了十来年了,光明正大的生意,吃食干净,住房讲究,老少无欺,马儿也有上料加水,完全让各位客官高高兴兴来,高高兴兴走。。。客官,上点什么菜,本店招牌就是牛肉,卤的,红烧都有,还有刚从湖里打出来的鱼,味道绝对没得说。”掌柜子噼哩啪啦说道。
“那就来两斤酱牛肉,烧条鱼,上大碗饭,取两瓶酒,其它的野菜生果也上一些。”白荷说道,今天这一路坐车确实累了,屁股上面硬是感到一阵酸痛。
“好咧,客官你等着。”掌柜子乐呵呵叫道“两斤酱牛肉,烧条大草鱼,上大碗饭,两瓶酒,客官,那我先替你们安排房间,这行李。”
“行李不用麻烦你了,我们自己来。”白荷将放在旁边椅上的包裹拿了过来,这里面可有上千的银票以及散碎银子,从宁州到大同这一路上开销也多,要是银票要是丢了就麻烦了。
就在抬头那会,白荷见到掌柜子眼神里那一丝贪婪。
白荷等人吃完后也上了二楼洗漱一番,全身酸痛,好好睡一觉再说,白荷坐在客房的窗前,白荷安静的享受着刚泡好的一碗茶水,始终无法入睡。
绿儿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问道:“姐,怎么还不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