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钱?”顺王喜滋滋的问道,做为一个大明朝的藩王,特别是顺王这号刚就藩才一年的藩王爷来说,钱也是很重要的,这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的银票,所以他的两眼同样闪放着光芒。
“顺王,你看这里有特许经营的四万五千两,保证金三万两,足足七万五千两。”陈总管将所有银票叠好,并与顺王说道。
“子才,这都是你的功劳啊,想不到这几张纸便可得银七万多两,谁说我大明不富裕。子才你说说这钱如何来分?”顺王高兴,搂着林子才的肩膀大声说道,一点藩王的样子也没有。
“回顺王,这七万五千两中有三万两是保证金,这个不能分了,咱得存起来,也是酒坊的流动资金,再说酒坊扩大产量还需要花费银子,到是这四万五千两银子可分了,这钱也无需退还给那些商家了。”林子才回道,心里暗算,自己与林木头各占了两成股,这四万五千两银子就可以分成一万八千两,这是什么概念,这是可以买几十座林家老宅了,上等的良田都可以买到六千亩。
毫无疑问,林子才与林木头两家已经走在地主的道路上了。
同样,林木头张开着嘴就一直没有合拢,两只手也不断的搓着,感觉这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
“子才,木头,你们两个各拿三千两去补贴家用,听陈总管说子才你家里还是三间茅草屋,我这边提一万两走,其它的就放到子才你这里,但是这钱你要给我再整出一个卖买来,懂否?”顺王呷了一口茶后说道。他现在对林子才赚钱的能力丝毫没有怀疑了,顺王也希望这钱能赚更多的钱出来。
“顺王,不妥,这钱票咱可不敢保管,就这三千两的银票放家都觉得不安全,要不还是放到酒坊由负责保管,如果有新的生意要用到钱,我来酒坊取便是。”林子才坚定说道,这钱放到家中始终会是个祸害,还不如放到酒坊,酒坊下一步顺王会安排一支护卫队过来,有了顺王的护卫队这酒坊的安全肯定是没得说,要真放到自个家中,白天不敢出门,晚上不能睡觉,那还不折腾死人。
“这样也行,陈总管,这银票便放到酒坊保管,安排好人看守,子才要是做其它的生意,你便是要将这银票拿出来。另外拿出五百两来给酒坊里所有伙计打赏。”顺王含笑着说道,现在手上有了一万两银子便是好过日子了,起码顺王府不会过得太寒酸,像去年过年府里从管家到丫头赏钱都才二两。外人还以为自己这个藩王小气,实则是每日用度确实是不足的。
“顺王放心,这银票定是会保管好。”陈总管在这中间也得利不少,便是那些商人走时为了下次提酒方便,三五百的银票塞足了他。
最后,林子才与林木头两人各揣着三千两的银票回家,当然在林子才的极力要求下,肖护卫安排了人一路相送,这次肖护卫也得了几百两银子,下面的护卫们或多或少被那群商人给打点了一下。
所以,众人皆大欢喜,而且通过这事情,与顺王的关系又进了一步,又与陈总管,肖护卫等人熟悉了起来。
回到家中,送行的护卫便返回了,家中白荷正与茉儿在种花,这些花草便是从山上移摘下来的野花,白荷在院前开辟了一块种花之地。
林子才将白荷拉进屋内,将怀中三千两银票拿了出来塞到白荷手上,并且兴奋的说道:“娘子,你看,按你所说的计划,还真的让那群人掏出了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