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个可爱的小男人。”黄艳艳躺在床上,看着他仓皇离去的身影,嘿嘿娇笑两声,然后准备闭上眼睛睡觉。
不过一闭上眼睛,她就会想起当初被这个男人给羞辱的场景,那双大手每一次的动作都能挑拨心弦,现在想想,他还感觉自己的那种地方痒痒的,忍不住的想用手去摸一下。
不过自己的小手怎么会有尹珲的手掌具有男人气味和力度呢?所以尽管自己再怎么努力,也没有那晚上的感觉。
“草,我这是想什么呢?”黄艳艳愣了好久,才忽然想起自己的想入非非:“真是无可救药了。”他摇摇头,准备去睡觉。
可是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睁开眼睛,看着窗外那轮皎洁的太阳,心里有些孤独寂寥。
月亮会不会也孤独呢?它独自在天上悬挂了多少年了呢?一百年?一千年?一万年?或者是亿亿万万年。
那么它会不会也会感觉到孤独呢?
她看着那轮犹如玉盘的月亮,想入非非。
所有的女人都是一样的,即便表面在强大再冷酷的女人,在看到天上悬挂的那轮大太阳的时候,也会有孤独寂寥的感觉。
那种感觉甚至比蛊虫还要厉害,在他们的心里钻来钻去,似乎似乎要把他们的心灵给钻透,然后当成是他们的食物给吃个干干净净。
啪!
就在她想的入神的时候,一个轻微的脚步声打乱了他的思绪,她浑身颤抖了一下,然后缓缓的扭过身,将脸对着门。
“是尹珲退回来了吗?”
她这样想着。
守身如玉将近三十年,她是第一次如此强烈的渴望一个男人。渴望一个男人的大手在自己嫩白的肌肤上摸来摸去,带给自己那种好像触电般的感觉是她所渴望的。
渴望有一个男人那硕大的硬物来安慰自己那孤独寂寥的小河,让空虚了将近三十年被自己收拾成桃花形的小河给充斥的满满的,让自己一次有一次的进入那种无法用语言来描述的状态……
天啊,那种感觉肯定非常的爽!
她的脸渐渐的起了一层红晕,好像潮红。
啪啪啪啪!
那脚步声非常的轻微,就好像是一团棉布掉在地板上的声音。一般熟睡中的人是不可能被这轻微的声音给惊醒的。
可是,那声音还是被黄艳阳给准确无误的听进了耳朵里面。
她是苗族的女孩,而且加入蛊门也有很长一段时间了,感官比较强烈,尤其是听力。
她眯缝着眼睛,想看看尹珲到底要搞什么鬼。
如果他真的要非礼自己的话……那自己就象征性的挣扎几下,然后让他尝点甜头,鼓励一下,这样玩起来才回有激情。
想到这点,他兴奋的点点头,然后等待着即将到来的高*潮!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脚步声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并且很快的便已经走到了病房的门口。
黄艳艳眯缝着眼睛,她可以不是很清晰的看到门外面的情形,可是外面的人却看不出自己没有睡着。
当脚步声走到门口的时候,戛然而止。
一个瘦削的身影在门口踌躇了一会儿之后,轻轻的将门推开了一条小缝!
“不是尹珲!”她有些惊讶。
那矮小瘦削的身材和尹珲那简直可以称为黄金分割点的身体相比,简直相差太多太多了。
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深更半夜来这里?他到底要做什么?
她继续保持着稳定的呼吸,因为他不想惊扰那个人,他要确定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
虽然他看不清楚那人的容貌,可是却能借助他散落到房间内的影子判断他的大致身形。
他觉得这个身影很陌生,他似乎从来都没有见过。
一个陌生人来这个地方,肯定是要对自己做什么见不得的事?
她没有出声惊扰对方,因为就算自己出声惊扰了他,自己也不是他的对手,他也会轻而易举的杀了自己。
啪!
一双有些黝黑粗糙的手从门缝里伸进来,然后轻轻的谈了一声。
一个黝黑的虫体从他的手心中蹦出来,然后掉落到自己所在的床铺上。
她心里一惊,想起了被抓在尹珲手中的那个黑乎乎的东西。
“蛊虫?蛊门的人终于来了!”她的大脑在快速的转动着。
透过那薄薄的一层棉被,她能清晰的感觉到那蛊虫在床背上慢慢的蠕动爬行,最后爬到了棉被的另一端,钻到了被窝里面。
她早有准备,轻轻的用手一捏,便抓住了那不断蠕动的血蛆。
她是蛊门的人,知道中了蛊毒的人会有何种反应。她首先是猛然见到抖动了一下身子,然后用手摸了摸被虫子钻入的地方,梦呓了一句之后,便转身继续呼呼大睡。
“身材不错,就这样死了,真是可惜啊。”黑影摇头叹息了一声,然后轻轻的关上门,转身离开了。
等到那啪啪的脚步声走远了,她才慌张的从床上坐起来,用力的一掐,便把捏在手指甲上的蛆虫给掐断成了两截,丢到了垃圾箱里面。
这才慌张的跑到门口,从门缝里面往外面望望,确认那杀人凶手已经走了之后,这才长长的舒了口气。
“该死,真是该死。”她叫骂了一声,然后走回病床,按响了叫护士的按钮。
叮铃铃,叮铃铃。
不多时,一个满脸微笑的女孩子便走了过来。
这个护士,就是以前伺候尹珲的田爽护士。
“刚才有人进来了,难道你们没发现吗?”黄艳艳的头上布满了黑色的线条,不满的问道。
“有人进来?”田爽有些惊讶的问道:“没有吧?这么晚了?”
“我明明看到有人进来了。算了,我不和你多说了,帮我给国安九处的副领队打电话,就说我找她。”
“对不起小姐,我知错了,我刚才就是不小心打了个盹而已,却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就会有人闯进来。而且我已经把门锁好了。小姐……”
她明白,这种千金大小姐岂会和她们讲道理,就算是诬陷你的你也得受着。
“你放心,我不会怪你的,你快点给国安九处的副领队联系,我有重要的情报要汇报!”黄艳艳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听她这么说,田爽这个俏美人的脸色才终于正过来,点点头,说道:“我得回护士站找他的号码,请您在这里稍等一会儿吧!”
“恩,你尽量快点。”一边说着还一边从床上下来。
“恩!’田爽说完便急匆匆的离去了。
黄艳艳也没胆量在这个被蛊门的人给盯上的房间继续呆下去,而是跟在护士的身后,朝着护士站走去。
她心中纳闷儿的很,蛊门的人到底有多大的势力?竟然能几次三番的打入国安局内部来。
想必那蛊王肯定是倾巢出动了吧,上次是姐姐背叛了他,这次自己又背叛了他。蛊王那老家伙……可真是够衰的啊。一边这样想着一边是加快了脚步。
蛊王的实力他心中清楚,要是他认定的事情,就算他拼了性命也要争取。他若是真的急眼了的话,自己肯定会遭殃的。
当黄艳艳走到护士站的时候,田爽刚刚放下电话。她脸上挂着一幅甜蜜的笑容:“您放心吧,国安九处的副领队正在往这边赶,让我告诉你不用着急,在这里等着他就成。”
“恩!”她点点头,然后在护士站的位子上找了个椅子坐下,无聊的翻看着手中的医学杂志。
很快,走廊的另一端传来了一阵光明正大的脚步声,他能听到皮鞋的高跟踩在地面发出的啪啪啪啪声,很有节奏感,听起来就好像是在打走一曲交响乐。
她急忙从椅子上站起来,然后示意尹珲自己在这里。
尹珲皱了皱眉头,加快脚步走上来问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有人要谋杀我!”黄艳艳看着尹珲,一字一顿的说道。
听到谋杀两个字的时候,安心做笔记的田爽小护士明显浑身一震,脸色苍白。尹珲注意到这点,害怕待会儿黄艳艳说出来的话,会让这件保密的事情流传出去,便示意她和自己到病房里面去。
黄艳艳点点头,然后跟在他身后,喘着粗气,进入了房间。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进来之后,先是仔细的检查了四周,包括洗手间和阳台以及门口等各个位置,确保没有任何人监听才开口问道。
“有人往我身上放蛊虫。”黄艳艳一边说着,一边讲垃圾箱从旁边给拿过来,指了指里面被掐成两截的蛊虫道:“就是这个!”
他仔细看了看,发现这个蛊虫和自己捏在手上的蛊虫一模一样。
现在看来,下蛊虫者,一定是同一个人。
“事情有些蹊跷。”尹珲淡淡的说道:“门窗都被锁了,怎么会有人闯进来?是不是你看错了?”
“看错?切,你以为都像你一样啊。”黄艳艳不满的说道。
“那你是什么时候看到有人往你身上丢蛊虫的呢?”
“在你离开后不久,就有一个人从走廊的另一端走过来,将门打开了一条小缝之后,便将手伸进来,将蛊虫扔到我身上。”黄艳艳详细的说道。
“从另一端走过来?是从左端还是右端?”
“右端。”她毫不犹豫的回答。
“门是锁着的,而且我走的时候也没有看到有人上楼来,那么就说明,凶手可能就是住在这个走廊。”他从床上站起来,仔细的看着黄艳艳问道:“你可看清楚了那人的面容?”
“没有!”
“那他大略有什么特种?”
“没看清。”
“他是什么身材总得看到了吧。”尹珲觉得有种和文盲讲解文言文时候的那种抓狂。
“身材瘦削矮小。”她努力地想了想,终于想出了这个不是特征的特征。
“好吧。”他只能是苦笑一声:“走,我带你去走廊的右边病房一个个的检查,我就不相信找不到那个凶手。”
黄艳艳急忙从椅子上坐起来,骂道:“娘的,今天要是让老娘逮到那个敢对我下蛊虫的人,老娘非得他的的腿打断,脑袋揪下来不成。”
一边说着还一边从门后面拿起了一个笤帚,道:“走!”
看着抓在她手上那根光秃秃的木棍子,他有些为难的说道:“这里是医院,待会儿可不能随便实施暴行。”
黄艳艳想了想,将扫帚换了个方向抓在手上,或许这样就不至于落下一个实施暴行的罪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