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官,给他止血。”单刀凤打开门,然后对站在外面的刑官说道。
“明白!”刑官点点头,然后指着中医开口道:“帮她去止血吧。”
“是的长官。”那个中医很恭敬的敬礼道。
“这时候了都别他妈的假惺惺的了,快点给老娘止血。”黄艳艳感觉失血过多,脑袋有些晕眩了,摸到了一个木头椅子上坐了下去。
一顿手忙脚乱之后,黄艳艳的血总算是止住了。
不过中医交代过,伤口太深,若是感染了恐怕会威胁到呼吸道,所以他现在最好去西医院进行输液消毒。
单刀凤嫌麻烦,直接将这苦差事交给了尹珲。
尹珲也是左右为难的看着黄艳艳。
这女人狡猾的很,万一自己看不了她,惹出了什么麻烦可就麻烦了。正左右为难之际,那泼妇骂了起来:“你还是不是男人?怎么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没听到中医说什么吗?我现在病情危急,若是不输液消炎的话恐怕会危及到呼吸道。所以你现在最好快点带我去西医院。”
“额……好吧!”虽然对方是囚犯,可是现在她的价值远在自己之上。若是她有个三长两短,那么被抓出来问责的肯定是自己。
“走吧!”尹珲抓住黄艳艳的胳膊,就要走向国安局的御用医院。
因为害怕一些还有利用价值的人无法承受的刑罚的痛苦而死过去,所以医院特意建立在地下监狱的右方不到一百米处,所以走了没多久他们便到了地方。
“怎么,快点进去啊。”尹珲看着愣在原地不肯进去的黄艳艳,催促道。
“进去?我是什么身份进去?”她转过身,扭动了两下屁股:“看到没,我的手还被你给绑着呢,我黄艳艳可丢不起那人。”
“废话少说,不进去就算了。”他怒瞪了他一眼,也准备用单刀凤的那一招伎俩。
“行啊,你不管是吧,你不管我可就喊了啊。救命啊,非礼啊,非礼……”黄艳艳大声的嚷嚷起来。
她这一嚷嚷,不少人都向这边投来了异样的目光,看着站在医院门口的两个人。
“你给我进来。”尹珲捂住黄艳艳的嘴就拖进了医院,满脸的悲愤:“真是服了你这种女人了。我解开,我帮你解开还不成吗?”
“呵呵,这才是小乖乖嘛,我亲爱的小弟弟。”单刀凤亲昵的叫了一声。
他也只有哭笑不得的份。
“医生,麻烦你帮她消炎吧。”尹珲带着黄艳艳走到主诊医生的房间。
主诊医生大概也认识尹珲,也没有询问他的身份便欣然点头。他仔细的查探了黄艳艳的伤口以及探听了一下脉搏之后说:“伤口基本上没什么大问题,只是喉咙处有些发炎而已。吃两次药就行了。”说完便开出了一个药方,递给了尹珲。
“医生,你确定不需要输液消炎?”黄艳艳暧昧的看着单刀凤,然后暗中冲她扭动了两下肥硕的屁股。
医生愣住了,他能看懂她是什么意思。只要让我住院,我保证把你服侍的舒舒服服的。
可是尹珲已经不给她选择了:“走吧,医生都说了只需要吃药就可以。”
“啊啊啊啊,你这个医生太没有医德了,这么漂亮的人都不留下来好好的吃豆腐,你肯定是性取向不正常。”
黄艳艳被尹珲给拉出了主诊医生的房间时候,还是大声的咋呼着,尹珲甚至有种用黑布蒙住脸不让人知道这个风骚的娘们是他带过来的一样。
“喂,全医院的人你们都听着,你们的主诊医生性取向不正常啦,他和这个男人玩暧昧,把我给晾到一边啦啊,你们以后都要注意一下这个人。千万不要被他给盯上,尤其是这些帅哥。”
听着黄艳艳的大声叫唤,尹珲真的有一种一头撞死的冲动。
很快,黄艳艳便吸引了医院的人注意,众人都好奇的看着黄艳艳和尹珲,不明白他们到底搞什么鬼
主诊医生的房间内,主诊医生的双手握拳,用力的捶打着桌子,愤怒的骂道:“没素质,真他妈的没素质,这到底是他妈的什么人!”
出了医院大门的时候尹珲才意识到自己现在处境的窘迫。
首先他根本无处安置黄艳艳。
去不可思议小组的集体宿舍?开玩笑,要是住进去还不得被手术刀他们这帮色狼给大卸八块了啊。
去单刀凤的墓穴?不去,打死我也不去。在那打一晚上地铺不得风湿骨病就算是上天眷顾了。
没办法,只好准备去找荆棘,准备在荆棘那里借宿一宿。
现在差不多赶上下班的时间了,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荆棘。他的目光望向远处,似乎是在憧憬今晚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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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砰。
他敲响了荆棘办公室的房门。
没多久,荆棘便打开了门,看到站在门外的尹珲和黄艳艳,有些意外:“你们怎么来了?”
“没地方去住,只好来这里麻烦你了。”他一脸无奈的说道。
“这个女人是?”荆棘已经从这件案子里面调离了出去,早就不管这件事了,所以不知道案件的进展,更不知道他们捉住了黄艳艳这条重要线索。
“这是我们的俘虏。”他忙回答。
“俘虏什么时候这么高级的待遇?还用的着你亲自给他们找地方休息?”
“没办法,这是一个很特别的俘虏。”他苦着脸说,也懒得给她解释。生怕越说越容易引起误会。
“我给管宿舍的人打个招呼吧,给你们两个单独开一间宿舍。”荆棘拿起电话,然后按下了一连串的号码。
“喂,张大爷,待会儿会有两个人过去,你给他们安排一间宿舍。”
“好的,再见。”
简单的两句话,便把这件事给彻底的搞定了。
看来领队和副领队之间的差距……还真是他妈的大啊。
这是尹珲自从插手这件案子之后唯一的一个领悟。
………………
“张大爷,刚才荆棘队长给你打电话了吧。”尹珲敲了敲传达室的门。
“哦,那就是荆棘介绍过来的吧。呵呵,我早给你们安排好了。”说着便打开了门,然后地给尹珲一个钥匙。
当他看到身后的黄艳艳时候,还是有些愣住了:“这是你内人还是……”
“哦,不,这个只是一个俘虏而已。因为伤口发炎,所以不能被关在地下牢笼那种空气不流通的地方!”
“额,可是现在只有一件空宿舍了……”张大爷有些为难的看着他。
“没关系。”黄艳艳友好的冲传达室的张大爷微微笑了笑:“我都已经习惯了。”
“闭嘴,你习惯什么了。”尹珲扭头骂道。
“我说你这个小没良心的,做过了就不承认了是吧?天啊,我怎么摊上你这种负心汉啊……老天啊,我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孽啊!”
她再次发挥着大嗓门,呜呜呜呜的愿望的好像处*女一样的哭诉起来。
“闭嘴闭嘴闭嘴!”尹珲气的脑门发情,拽起她的胳膊就往娄山拽:“大姐,求求你别侮辱我的清白了行不?”
“行啊。”她立刻变的正儿八经起来:“今天晚上你要是把我给伺候好了我就不喊了。”
“……”
你丫的!
尹珲斜躺在柔软的床上,用手机看着一本网络杂志,把黄艳艳给晾到了一边。
“哈……”黄艳艳打了个哈欠,然后问道:“尹珲,天色不早了,咱们睡吧。”
“睡吧。”尹珲丢给她一个枕头:“打地铺。”
“打地铺?难道你没听说过怜香惜玉这个词?”她不可思议的盯着尹珲问道。
“听说过。”他很干脆的回答:“可是你说你是香啊还是玉啊?你顶多就是一块砖头而已。”
他毫不留情的说道。
“你真的让我打地铺?”
“就让你打地铺,怎么的吧。”
“你不后悔?”
“打死我也不后悔!”
“那好。我叫了啊。啊……啊……啊……舒服……爽啊……用力……再用力……尹珲你……你是……最棒的……啊……”
“大姐,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