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为什么又不要了……
“我是个坐过牢的,我们不该再在一起。”,许久,他转首,吸了口烟说道。
他的话,令她的心刺痛,连忙摇头,他睇着她,俊脸上擎着一丝笑意,“难道你还想跟我在一起?”,试探性地问道,心里不是这么想,只觉她虚伪。
她又摇头,他心里微凉。
“君天,我们做朋友吧……你不要打打杀杀的了,找个工作,好好地生活,你才二十二岁,不要自暴自弃。”,知道父母更不可能再让他们在一起,她怕他们再想出什么法子来对付卓君天。
他才二十二岁,一切从头开始还来得及,她不想看到他被逼得走上不归路。
她的话,同样令他心痛。
朋友?
她怎么好意思说得出口!的在滑颊窒。
他没说话,她坐起身,头晕目眩,感觉天旋地转,“你在我这好好养伤吧,还发热吗?这有退烧药!”,强忍着那股晕厥感,她对他说道,一手撑着床头柜,揭开被子要下去。
“不用了,我马上走。”,他沉声道。
“你要去哪?打你的都是些什么人?君天,求你好好过日子好吗?!”,她激动地问道,舍不得看着他堕落,这样她会更自责,更痛恨自己!
他想说,他已经没什么人生了,活着已经没什么意义了,是她亲手毁了他!
给了他希望,又在他背后捅了他一刀!
“我怎样,跟你无关。”,他淡淡地说道,站起身要走,她连忙下床追他,“啊——”,刚落地,双.腿一软,跌坐在了地上。
他转身,看着她,发现她衬衫一只衣袖上全是血!
“你别走,我不想你往火坑里跳!”,头晕目眩,她吃力地说出这些话来,身子被他抱起,放在床.上,一只大手覆上她的额头,滚烫的温度令他诧异。
他无言,看着床头柜上的药,动作利索地按照说明书取出两粒,然后出门去倒热水,再进门时,发现自己这一系列的举动是根本不经大脑思考的。
“把药吃了。”,他站在床边,低着头看着她说道。
她扯着唇笑笑,“谢谢。”,从他那粗糙的,布满老茧的掌心拿了药,放进嘴里,接过他手里的水杯。
“我头晕,想睡会儿,你别走好吗?我这里很安全!你要走,起码也要等伤养好再走!”,吃了药,看着他,祈求着说道。怕他出门就被人乱棍打死。
他不让报警,说明那些人肯定很厉害。
“你睡吧。”,他淡淡地说道,点点头。
“你真的不走吗?”,她瞬间像个快乐的小女孩,脸上扬着笑,问道。
他故意不看她的脸,点头。
他说话一向算话,她安心地躺下。
他在她身边又坐下,拉起她的左手,拿着剪刀动作熟练地将那衣袖沾血的衣袖剪掉,拿着酒精棉擦掉鲜血。
她一动不动地由着他,“你要好好地生活,比我过得好……”,这样,她才不会痛恨自己,声音很小,希望他还能听她的话。
他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眼神复杂。
没认识她之前,他浑浑噩噩地过着,跟普通人一样,朝九晚五地上班,也没想过要挣很多钱,未来要怎样。遇到了她,他开始活得积极,努力,想要为她奋斗、拼搏,起码能个像个男人一样,给自己的女人一个安稳的家。
结果呢……
没有了许梓芸的卓君天,还怎么好好地过?!
她的话,让他怨恨,表面还是平静地,细心地为她处理了伤口。
她渐渐地睡着了,他坐在那,看着她的睡颜发呆。
卓君天暂时在她那住下了,她也病了两天,这两天都由他照顾着,两人足不出户地厮守在这不大不小的单身公寓里。她以为,他还爱着她。他以为,她只是愧疚。
大部分时间里,他都沉默地抽着烟,她管也没用,直到他身上的烟抽完。
“回来的时候帮我带包烟。”,她病好,终于可以出门了,卓君天对她吩咐道。13acv。
“不带!”,她霸道地说道,一脸凶巴巴的,还跟以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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