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博基尼蝙蝠跑车的车门打开,郭凌飞和方茜从车里出来,一夜没睡好的方茜仍有几分羞赧意味儿,昨夜虽然没有正儿八经与郭凌飞发生男女间的事儿,但她已然觉得是他的人了,恬淡温婉之中多了点小女人诱人味道。
郭凌飞抬眼打量着高三层占地面积不算小的酒吧,没想到充斥着暴力血腥的地下拳场就设在这里,不算明目张胆,但也是目无法纪了,除了京城那个圈子里的公子哥,别人还真没这个魄力。
郭凌飞傲然发笑,揽住方茜走进去,蹲在酒吧门口抽烟的几个壮很自觉的让开,貌似粗鲁凶狠的几人在京城里混了很多年,自然能分辨出什么是真牛逼,什么是在装逼,不说那限量版的跑车,也不去看郭凌飞身上做工精细没有牌子的纯手工西装,鹤立鸡群的气质就扣人心弦,这不是用奢侈的名牌能够堆砌起来的。
气质,虚无缥缈的东西,可人们就能真真切切的感觉到,就能为之心折。郭凌飞没有再像两年前那样用廉价的行头去彰示与众不同的气质,适当的奢侈也是表现自我的手段,低调过头反而会有装逼的嫌疑。
郭凌飞进了酒吧报了名字,一名服务生立即点头哈腰的引路,进了地下一层的拳场,郭凌飞地到来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目,他初来乍到,那个圈子里的狂傲家伙们还没几个能放下公子哥的架子去主动熟识陌生的脸孔。
能容纳五百多人观看比赛的拳场没有多少空余的地方,四五百人之中有一大半是衣着光鲜的年轻男女,二三流的公子哥不少,二三流的富家千斤也不少,剩下的是崇尚血腥的观看着和总喜欢用别人的生死去赌输赢的赌徒。
郭凌飞拉着方茜站到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这个位置不怎么好,可不算拥挤,还能活动自如,这也是为了方茜着想。方茜瞧着躁动亢奋的人群多少有点不安,一只手捏住了郭凌飞的袖子,紧紧贴着他的臂膀。
“那妞不错……那屁股那两条腿真他妈的诱人。”
一个猥琐的声音从旁边传来,****的笑声也随之而来。郭凌飞扭头瞧去,两米外三个青年肆无忌惮的瞅着方茜,瞪大的眼睛恨不得看穿衣服,一窥诱人犯罪的神秘部位。
“凌飞……”方茜双手挽住了郭凌飞的胳膊,在这种情况下女人的依靠就是男人,郭凌飞吻了一下方茜的额头,无所谓的笑了笑,他没去计较不入流货色的污言秽语,也没兴趣虎躯一震单挑三根废柴。
不在一个层面,没有斤斤计较的必要性,跳出去反而落了下乘,但郭凌飞可不会逆来顺受的去体现惊人的忍耐力,一个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为郭凌飞带路的那个服务生挤进人群到了擂台下的一张桌子旁,低头对居中而坐的青年低语几句,青年扭身在人群中搜索着,当他大大咧咧踩在凳子上瞧见人群最后边那张很有男人味道的英俊脸颊时,大笑了几声,跨步跳下凳子,骂道:“都他妈的给我让开,别像狗一样挡着路!”
一大群平日里张狂跋扈的公子哥和眼高于顶的富家千斤赶忙挪动脚步,闻风而动也不过如此,在京城这个圈子里只有三个男人敢如此猖狂,且还猖狂的令人心有余悸,傅家傅白冰,宁家宁天楠,还有司徒家的司徒少一。
这位正是司徒家的司徒少一,名震圈子的“保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