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年台”这个名字说土不土,说大不大,但给人的感觉,就是神秘。
当楚雄问起这个万年台的來历时,云熙却也摇头表示不知,但云熙却可以肯定,这张图绝对沒有问題,据说是百余年前,一个星魂殿的叛逆高手亲自绘制,受到星魂殿追杀的时候,他偶遇天河宗当时的宗主,就将这图交给了天河宗。
说白了,这张图除了对星魂殿不利之外,再无其他用处,而天河宗历代宗主如此珍惜保存,也就很值得玩味了,天下九宗之中,天河宗表面上是绝对支持星魂殿的,但它却一直保留着这东西,到底是何居心,或者说,天河宗一直就与星魂殿貌合神离。
需要指出的是,这天下九宗之中,幽月宗和逍遥宗是独立闲散的宗派,其余的七个宗派,基本上是星魂殿、天河宗、天涯宗和阳炎宗为一派,星隐窟、星汉宗和神武宗为一派,当然了,在表面上,大家还都要承认星魂殿的首领地位,毕竟它代表着大星神,就连祭奠大星神的星神塔,也坐落在星魂殿之中。
按照表面上显露的实力,自然是星魂殿一方稳压星隐窟一方,但若是天河宗反水的话,事情又要另当别论。
楚雄不会点破这一点,至少会心的一笑了之,云熙也判断出,这个老成稳妥的年轻人看了地图,也不会给自己带來什么麻烦,于是也就庆幸自己沒有赌错,日后,哪怕楚雄将星魂殿闹得底朝天,即便楚雄被星魂殿所制,想必这个年轻人也不会将自己卖出去。
事实上,他和楚雄只是一面之缘,虽然楚雄毫不吝啬地帮天河宗提升了《鬼鞭》的等级,但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按说不该这么交心的,但是云熙的内心之中,却巴不得楚雄闹一把,最好是将星魂殿闹得焦头烂额,这件事,牵扯到云熙父亲的死,以及云熙祖父的离奇失踪。
很多事情,总是需要隐忍,但极大限度的隐忍与克制,却需要付出心如刀绞的代价,而这一次,他从楚雄身上看到了一丝契机。
随后,楚雄和云熙再也不提地图和星魂殿的事情,仿佛两人压根就沒有交流过相关的事宜,只是把盏言欢,直到深夜,渐渐的,云熙已经不仅仅是赞叹楚雄的修为了,即便是寻常的言谈话语,也总能让他产生一种惊艳的感觉。
“云某与楚副宗主相见恨晚,只可惜明日就要启程了,呵呵,”云熙笑道,“只望楚副宗主日后有机会的时候,能多來天河宗坐一坐,”
楚雄笑着答应了,不料云熙又道:“云某还有一件不情之请,既然小女明日也要赶赴星魂殿观礼,还望楚副宗主一路上稍加照顾,芊儿这孩子沒大出过门,云某也不太放心,呵呵,”
其实,天河宗所在的青域和星魂殿所在的中州域毗邻,也就是说,出了天河宗的势力范围,就直接进入了星魂殿的范围,云芊又怎会有什么危险,毕竟是代表着整个天河宗前去观礼,而且表面上天河宗又是星魂殿一派的,所以星魂殿是绝对不会让云芊出什么事情的,估计只要云芊一踏入中州域的土地,星魂殿当即就会高规格接待,而云熙之所以这么说,还是想给云芊和楚雄多制造一点相处的机会。
云熙也听说了,楚雄现在已经有了几个女人,但是在这个年代,大贵族三妻四妾确实很正常,甚至就连星汉宗宗主星眸,虽然是一个女人,却也拥有十好几个男人,对于这些,或许有时世人稍加议论一下,倒也不违背什么规矩。
既然云熙张口了,而且云芊和自己确实是同路,楚雄怎好拒绝,便当即答应了下來,于是云芊便告别了楚雄,喜盈盈地去最后准备一下东西,楚雄也和毓、玉梨、娇梨一起,回自己暂住的地方。
躺在床上,毓的手指在楚雄胸前沒有目的地画着圈圈,笑道:“看样子,云熙似乎有意思将女儿推给你呢,云芊这小丫头,长相蛮标致的哈,”
“就咱这人品,投怀送抱的多了去了,哪能照单全收,嘿,够吃的就行,撑得太饱反而不易消化,”楚雄说着,反身就将毓压在了身子底下,搞得毓闷闷地娇哼了一声,“德行,谁知道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呵呵,”毓虽然是在和楚雄打情骂俏,甚至已经身无寸缕,却依旧有点淡淡的神圣气息,这一点,楚雄好久才适应了过來,试想一下,当你在激情兴奋的时候,身下之人却总是流露出一种宝相庄严的气息,总归有点点别扭,而真正适应了之后,却又让楚雄产生了一种另类的兴奋,每次酣畅淋漓之后,他总会有种征服天下的感觉。
一番欢愉之后,毓身子软软地蜷缩在楚雄怀中,楚雄则将手轻轻按在了她的小腹上,问道:“你们几个到底怎么回事,为啥一个怀上孩子的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