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老三去买跌打药的功夫,我忍着痛,洗了个澡,趴在沙发上给阿蓝打了个电话。
“妹纸,我回来了。”电话一接通,这妞胸前那俩巨峰一样的饱满似乎又在眼前晃悠起来。
“谁是你妹子?有没有规矩?”阿蓝声音里似乎还有些火气。
“我现在浑身都疼,你就不能温柔点?”
“温柔个jb温柔!你他妈的把老娘手下打成那b样,还让我温柔?”
“哎呀,你小点声,我就不是你手下了?咱不是一伙的嘛,自己兄弟打打闹闹很正常,蛋腚……”
“蛋腚?打打闹闹?阿七现在双臂都疼的抬不起来了,连拿筷子的力气都没了,你还好意思说!”
“当时不是不知道嘛,我也被打的遍体鳞伤,不信你来……”
“放-屁!你鼻子是鼻子,脸是脸的,连根毛都没掉,少给我装可怜。”
“大姐,我后背现在都肿成一座山了,打电话都是趴着打的,不信你来……”
“好,我马上过去!”
说完,阿蓝竟然挂断了电话,我趴那愣了半天神没反应过来。这妞,脑子不会有问题吧?怎么说挂就挂呢?再说她也不知道我住哪啊。
我又把电话打过去,提示对方已关机!
原来是打没电了。
趴在沙发上又等了几分钟,老三回来了。
他手里的一个红色方便袋塞得满满的,往茶几上一倒,竟然全是药,各种治疗跌打损伤的药膏药片应有尽有。
“买的是不是有点多啊?”我盯着老三问。
“嘿嘿,有备无患,以后就不用买了。”
“我保证下次躺着的会是你!”
老三拿出药膏,按照说明,一点一点的帮我涂在后背上,涂完后又给我贴上了一层膏药,药效很快就渗入到皮肤内,一股凉丝丝的感觉传入我大脑。
忙乎完后已经凌晨一点多了,我让老三拿了床被子盖在身上,就这么趴在沙发上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身上的疼痛似乎减轻了很多,只要不碰到,很多地方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
来到公司,三疯已经提前坐在办公室等着了。
“你俩怎么才来?”一到我俩进屋,这小子就拉达着脸嚷嚷道。
我墙上挂的钟表,刚好八点整,我也没迟到啊。
“出去吃早饭了……”我回道。
“那也不能这么晚啊!都几点了?其他公司七点半就上班了,你们不知道吗?”
妈的,别的公司是七点半上班,可十一点半下班,下午一点才上班,我们八点上班,十一点半下班,十二点半就要上班,时间不还是一样的吗?
“知道……”
“以后七点半就要到办公室,知道吗?”
“知道了!”
“好了,柳成行你把出库单给韩国传一份,无双你去染色厂化验室……”三疯又开始安排起一天的工作。
每天的工作对我来说早就轻车熟路,无非就是剪样品,发样品,颜色,卷布,出库,装车,除了办公室里越来越多的文胸样品还能给我带来那么点新鲜感外,就只剩下三疯发疯时嘴里蹦出的新单词能引起我的兴趣了。
中午,我把上午听到的不懂的单词写下来,查字典,背诵,直到记住为止!由于公司订单一半以上出口日本,订单上的很多字都是日语,我又去买了本日语词典,对着一个个查了起来。
“以后,来得好好学习韩语了,就算当流氓也要当个有文化的流氓才有出息啊!”下午下班时我对老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