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穿夜行衣的男子,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他单膝跪地,呈上一封信:“皇上,昭仪娘娘的信。”
元睿身边的內监把信取过去,举过头顶,恭恭敬敬的呈在御案上。
元睿批完手里的折子,然后放下朱笔,拆开信件慢慢看了起来,一行行字映入眼帘,开始是一贯的问好,元睿看了眉眼很明显的弯起来,但看到后面,元睿的脸色越来越阴沉。
元睿把信纸往御案上一拍,怒道:“给朕查!究竟是谁,敢对朕的昭仪下手!”
难道是朱家的人?
不大可能,朱家现在把他打压,势力大不如前,现在朱家应该在想办法如何挽回局势,而不是在妇人身上动手。
亦或是朱蕴秀或太后下的手?
可是据暗卫禀告,朱蕴秀这阵子还算安分,并没有异动,太后虽然频繁和外界通消息,但动作都在可以掌控的范围之内。
到底是谁干的?
元睿派了暗卫去查,还派了御医去姜府为姜宁诊治,一边又让人去备凤辇,他打算以皇后的仪仗把姜宁迎回宫。
一日清晨,芸香去大院伺候夫人去了,家里就只有高升一个人在。
他洗漱完,就发现自家的窗缝里面被人塞了一张纸条,高升以为是哪家孩子玩闹所为,打开一看,却发现上面只写了一个地址,还有一句话:惊动别人,死!
高升心中悚然一惊,他颤颤抖抖的把纸条烧掉,然后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结果不到半个时辰,又一张纸条塞到他窗缝里,还是那个地址,下面那句话就不一样了:不来,全家死!
高升家里还有一个八十岁的老母,和一个刚过门的漂亮媳妇,他不敢拿他们的生命冒险。
高升从后门出去。他比着纸条上的地址,走街穿巷,来到一个极为偏僻的地方,那是一个小四合院。
门没有关,高升推门进去,警惕的环顾四周,一步一步走进去,走到院子中间,突然听见一个妖娆的女声道:“进来,进来。”
高升心中一抖,暗道:不会是什么吃人的精怪吧!
高升想跑,但是想起纸条上的字,他视死如归的小步小步挪进去,走进卧室,突然听见有淅淅沥沥水声,转头望去,只见朦胧的水雾之中,女子坐在浴桶中,凝脂般修长的手指往身上舀水,一片花白的肌肤缠着几缕乌黑的秀发,魅惑妖娆。
高升咽了咽口水,迟疑道:“姑娘——”
女子“咯咯”笑了两声,然后起身披了一件纱衣,转身走出来。
高升见了那女子的容貌,眼睛却止不住往她的身下瞥去,他面红耳赤福身请了个安,口中称道:“大小姐!”
姜沁捂嘴笑了,“我真的那么像姐姐吗?”
高升疑惑的说:“二……二小姐?”
姜沁脚尖一转,人就转到了高升的身边,她双手搂住高升的脖颈,馥郁的芳香扑在高升的脸上,姜沁朱唇轻启:“你说,是姐姐漂亮,还是我漂亮?”
美人面前,就算是再清心寡欲的人也难免动了心思,高升红了脸颊,嘴里磕磕绊绊说:“二,二小姐漂亮。”
青葱般的手指划过他的眉眼,姜沁附在他耳边说:“是吗?”
高升把脸别开,身子后退几步,不住道:“二小姐不要这样……”
“我怎么样了?”姜沁有意把身上的纱衣拉下来一点,露出冰肌玉骨的香肩。
高升急的憋红了脸,他马上闭上眼,口中喃喃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
“真是个呆秀才。难怪旁人都说你生不出孩子,美色在前还这样束手束脚,能生孩子才怪!”姜沁嗔道。
“我,我不是……”
“不是?那还不向本小姐证明自己的能力。”姜沁直接把那一层几乎透明的纱衣脱下,光滑白皙的身体向高升展示着自己的魅力。
高升憋狠了,粗喘着大气,瞪着姜沁,后者笑得娇艳如花。
高升低声嘶吼一声,然后一把将赤身的姜沁抱到架子床上,然后欺身而上。
片刻后,这间小屋子里面就传出了男女欢好的低吟声。
要委身于一介穷酸秀才,姜沁自然不愿,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只要日后能平步青云,这点委屈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