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么停车,最少有半个小时了,再有耐心的人,再没有脾气的人,也容忍不了。这个汤沐芳也太不讲道理了,呵呵。汤沐芳很不情愿地坐回驾驶室,一脸地不高兴。我们车子一开,窗外立马冲进欢呼声,堵心堵肺的拦路石终于被搬开了,人们当然高兴了。
但汤沐芳呢,不但没有一丝悔意,还回敬他们鬼脸。不但如此,还摇下车窗,探出头去,给车外的人做鬼脸。是车外的人坏了她的好事,打扰了她的春*梦。
“哦,对了,你在国内呆得好好的,怎么跑到国外来了?移民了吧!”我说出了一直堵在心中的疑问。
“错了,我们的确是移民,但不是迁移到这个国家的移民,而是迁移到中国的移民,呵呵。我们家原来居住在湄公河一带,在我小学还没毕业的时候,我们全家移民到了中国。”汤沐芳甚是得意,继续说道:“我大部分的教育,都是在中国。但我二十年的岁月,有一半是在这里度过的。要铲除四色*狼帮这个跨国团伙,是一件非常艰巨的事。因我熟悉这里的语言,所以被遣派出国,经过当地的政府安排,我潜伏在警局之中。”
“这一带,是四色*狼帮活动最为频繁的区域,所以我国决定,从最难啃的骨头开始下口!”汤沐芳解释得非常通透,恐怕有什么遗漏,好像我是她的领导,她在向我汇报工作一样。
“哦,豆腐,你呢?你又怎么跑到湄公河来了?”还没等我开口,汤沐芳问题又来了。
“我,我呀,呵呵。”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是被劫持而来的,我扫除四色*狼帮,纯粹是因为个人的恩怨,不像她,是执行公务。
而且,我这个“国际特警”,是湄公河帮的老大弄给我的,至于怎么搞到的,我也不想多问,我只管灭掉四色*狼帮就是。但是,这个原因我是绝对不能说的,而在朋友面前遮遮掩掩不坦白,是很不好了。我想不到什么好招,非常尴尬,唯有打呵呵。
“哦,呵呵,秘密,和我一样,都是执行秘密任务。不过,现在,我们都曝光了。只是,只有你懂我懂而已,呵呵。原来要接头的人是你,真的没想到,真的非常意外,我非常荣幸。”汤沐芳笑了,笑得很神秘。
没想到,我这个呵呵,竟然让汤沐芳为圆了,谢天谢地。
“哦,对了,豆腐,你住哪?”汤沐芳突然醒悟过来,很不好意思地问道。
都上车一个小时了,才问我车往哪开,真让人哭笑不得。我无语了。这个女孩,也太马大哈了吧?要不,她纯粹是故意的。目的是,能和我多待一点时间。不过,也不能全怪她。一路上,我只顾着听她讲故事,车开往何处,我也忘了告诉她。我把头探出车外,东张西望,却发现是南辕北辙了。
“回头,再走半个小时就到了。”我指指车后,说道。
“半个小时?呵呵。”汤沐芳惊讶道,显得很不好意思:“我昏头转向了。”
“哦,对了,你们为何一直咬定,是我杀了魏红衣,而很明显是栽赃,也没有什么证据。”我一直困惑不解,一直想问。
我和魏红衣连亲热都没有过,她下*身的精*液,怎么可能是我的呢?再说了,检查一下DNA不就清楚了吗?为何要冤枉我,是谁嫁祸于我?我是一个对有婚恋史的女人没有兴趣,甚是是有一股莫名其妙的厌恶,接触她们尚且浑身不舒服,更别说和她们翻云*覆雨了。
“侦查的两个同事,异口同声地说不管是物证还是认证,抑或是作案时间,你都脱不了关系。你强*奸杀人,理由充分,证据确确!我又见你满口不正经,也就信了。哪知道是一场误会。豆腐,对不起,真的不好意思,让你受苦了。”汤沐芳连连道歉。
“这不能怪你。”我安慰她。
肯定是有人栽赃!企图嫁祸于我!哦,很有可能是四色*狼帮干的勾当!他们想摆脱我,让我官司缠身,无暇顾及他们。即使不能置我还于死地,也能把我关个十年八年。哪怕是几个月,也耽误住我,给他们赢得时间。只要拖住我,他们就好向月华集团下手。
而王薇这个女孩,工作很干练,很聪明,但她的情商,简直是白痴。黄中这样的流*氓阿飞,竟然令她起了芳心,真是傻透顶了。要不是我奋不顾身地挺身而出,救她于危难之际,恐怕她现在已经躺在黄中这个恶棍的怀里了。
虽然现在她被我俘虏了,但只是一时的缠绵,没有水*乳*交*融,按她这样的白痴情商,不出一个小时,就被巧舌如簧的黄中给拉回去了。这个黄中,情商超一流,能把黑的说成白,白的说成黑,死的死而复生,活的被说得溃烂如泥。
王薇对黄中居然存有好感,我至今还是百思不得其解!难道王薇是外貌协会的?看到黄中有一套绝好的皮囊,又高大威猛,就心情荡漾了。哎,王薇啊王薇,你怎么像一个小女生一样天真呢,你今年已经二十有三了吧!应该成熟了。你也不是恨嫁女,才二十出头,大把的时间,大把的好男人让你去挑选。
哦,此时的王薇,是不是在想念我呢?呵呵,有可能!